叶锦羡哪有钱请保姆,他白天做模特,晚上读书,挣的钱全用来贴补家用,哪里有钱请月薪五六千的保姆?“钱的事我来解决。”叶淮初越想越烦,但是心烦解决不了问题,他拿出祖传的玉佩,“温律师,你把这个玉佩拿去当了吧。”形势逼人,祖宗肯定不会怪罪他,传家宝以后还能赎回来。 生孩子不是凑数,要优生优育。 爸爸养病,又来俩弟弟,叶锦羡的经济压力直线上升。 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他必须挣更多钱。 温琪想了想,对叶锦羡说:“你后妈拿走了所有的钱,我可以帮你追回一半,夫妻共同
生孩子不是凑数,要优生优育。
爸爸养病,又来俩弟弟,叶锦羡的经济压力直线上升。
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他必须挣更多钱。
温琪想了想,对叶锦羡说:“你后妈拿走了所有的钱,我可以帮你追回一半,夫妻共同财产不能被她一个人拿走,而且她是两个弟弟的妈妈,抚养费她必须出。”
叶锦羡叹气,“她们这些捞女,纯粹是为了钱才结婚,不肯承担养孩子的责任,怕是抚养费不好拿。”
温琪:“咱们没时间照顾两个婴儿,怕是还要请保姆。”
叶锦羡哪有钱请保姆,他白天做模特,晚上读书,挣的钱全用来贴补家用,哪里有钱请月薪五六千的保姆?
“钱的事我来解决。”叶淮初越想越烦,但是心烦解决不了问题,他拿出祖传的玉佩,“温律师,你把这个玉佩拿去当了吧。”
形势逼人,祖宗肯定不会怪罪他,传家宝以后还能赎回来。
7公公偏头痛
朱方吉熬夜上班,日夜颠倒,最近身体欠佳。
只得请个长假在家休息。
睡到下午五点,他才恢复了精气神,到做饭的时间,他想露一手自己的厨艺。
朱公公小时候家里很穷,他流浪过很多地方,在神庙里做过乞丐,在菜市场做过菜贩子,在大酒楼的后厨做过帮工,如果不是家里急需用钱,他可能不会进宫当太监,极有可能会做一个厨子。
很少有人主动去做太监,基本都是身不由己。
有时候能发现自己的天赋,但不一定能走上那条路,时也命也。
“看来卖酒的工作也不能做太久啊。”温琪道。
朱方吉脸上毫无血色,像被人吸干血的丧尸。
朱方吉叹气,“可眼下,咱家只能做这个,不是我挑活计,是活计挑我呢。”
叶淮初命好,靠着身上的金银珠宝换来房租,理所当然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仅不用做什么家务,还能躺平摆烂。
真是人不同命不同。
“酒吧晚上群魔乱舞,DJ打碟,噪音太大,吵得人神经衰弱,确实不适合久干。过几日我再给你寻思一个轻松的活。”温琪道。
朱方吉没有文凭还是个文盲,有地方聘用他都要烧高香了,哪里轮得到他挑三拣四呢。
听闻就算进工厂,也得最少初中文凭。
公公进得了东厂进不了工厂,想来也是心酸又无奈。
不一会儿三菜一汤端上了桌。
猪蹄、辣椒炒肉、麻婆豆腐、排骨莲藕汤,色香味俱全的菜油晃晃的,特别勾人食欲。
温琪不怎么喝酒,但是饭菜和酒香就像不同香精的香水混在一起一样,这样的气味美妙极了,难怪有些男人无酒不欢。
叶锦羡说曾经吃过五星级酒店吃过饭,朱方吉的厨艺比起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毫不逊色。
正巧,叶锦羡的朋友李倩倩来访,她也是一个学渣,最近情绪非常低落,正好经过叶锦羡的家,顺道来玩玩。
李倩倩愁眉苦脸,“我妈让我复读,可是我数理化全是零分,不是我不想做,是压根听不懂,不会做啊。”
李倩倩的说话轻声细语,像极了春天的淅淅沥沥的小雨点,轻薄又柔和。
一看就知道她性格内向,平日不敢高声语。
“我懂你的烦恼。其实学习也真的需要天分,我们就是少了那种天分。”叶锦羡和倩倩两个学渣,心心相惜,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