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就该阉割了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处播种。温琪道:“我们去找叶屿安,我知道他在哪儿。”温琪恰巧撞见过叶屿安的案件,他在三天前出车祸,在医院治疗,腿骨折了,因为是他自己酒驾,撞伤了人,还撞坏了公共设施,所以不仅没有得到赔偿还赔了受害者和交通部门一大笔钱。 朱公公惋惜道:“你们家的家事我本来不好掺合,但是我真的看不惯,孩子不是物件,怎么想丟就丟?苦命的叶锦羡,才十六岁就成了老嬷嬷。” 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自己还是个半大小伙,又当爹又当妈,一个不算完
朱公公惋惜道:“你们家的家事我本来不好掺合,但是我真的看不惯,孩子不是物件,怎么想丟就丟?苦命的叶锦羡,才十六岁就成了老嬷嬷。”
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自己还是个半大小伙,又当爹又当妈,一个不算完,又来俩,这个叶屿安脑子有病,自己生的孩子老想着让大儿子养,不想养就别生啊。
叶淮初的睡意全无,脑袋好像被雷劈了似的,嗡嗡作响。
作为老祖宗,叶淮初真的很想求求叶屿安,求他做个人。
“不行,他这是没完没了了,这次我非要剁了他的二两肉。我让他再胡来。孩子都不培养,怎么能成才,这不是造孽吗?”
温琪听说叶屿安又送来两个婴儿,她的三观原地炸裂,半天没缓过神来。
奇葩的父母见过,这么奇葩的倒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男人就该阉割了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处播种。
温琪道:“我们去找叶屿安,我知道他在哪儿。”
温琪恰巧撞见过叶屿安的案件,他在三天前出车祸,在医院治疗,腿骨折了,因为是他自己酒驾,撞伤了人,还撞坏了公共设施,所以不仅没有得到赔偿还赔了受害者和交通部门一大笔钱。
叶淮初和温琪决定带着孩子找叶屿安讨要一个说法。
可怜的叶锦羡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一夜醒来多了两个弟弟,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如坠云雾。
他们正愁不清楚叶屿安在哪个房间,叶屿安却主动发来一个定位和医院的房间号。
他还恬不知耻地想让叶锦羡照顾他。
“儿子,你来了?”叶屿安闻到了鸡排的香味。
叶锦羡带来两个某德基全家桶,还有一碗白粥。
“爸爸,听说你不遵守交通规则酒驾啊,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听起来是嘘寒问暖,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是责怪。
叶锦羡没惯着渣爹,他这么多年积累的怨气此刻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那个人大晚上还出来瞎溜达。”叶屿安才不会认错,全世界都有错他都不会有错。
“我给你带了吃的,你喝粥吧,炸鸡太油腻了,不适合病人。”叶锦羡将炸鸡拆开,分给病房里的其他病人,“我爸腿脚不方便,以后可能要麻烦各位搀扶去洗手间,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给他喝白粥就算了,叶锦羡还想不来照顾他,叶屿安听大儿子这么说,很是气愤,“你是我儿子,你怎么不来医院看护我?”
“爸爸,你给我三个弟弟妹妹,我要出去挣钱啊,你又没给我一分钱抚养费,我要是照顾你,他们怎么办?”
“你不是还有叔叔阿姨可以帮忙吗?”叶屿安将求助的目光转移到叶淮初温琪朱方吉身上。
朱方吉首先回应:“对不起,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温琪:“对不起,我太忙了,没时间,我也先走了。”
叶淮初没说话,直接甩他两巴掌,砰砰砰像点燃了鞭炮。
打完巴掌还不解气,叶淮初一拳砸中叶屿安两腿之间的“蛋蛋”。
“叶屿安,做个人吧,你非要磋磨死你大儿子才肯罢手吗?叶锦羡早就抑郁了,你关心过他吗?你把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算什么男人!”
被子遮挡住了叶屿安的下半身,叶屿安只是受到惊吓没有受伤,他反驳:“又是你,上次婚礼你也来砸场子,我们叶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