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一路都很安静,谁都没有再开口。到了一个小院门口,温语江回身看着宿濯池,没什么情绪地说:“到了,国公爷留步。”随即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里,拉上大门,也隔绝了宿濯池的视线。宿濯池低垂着头站在原地,脑海中思绪纷乱。 宁斐。 温语江听到这个名字,怔愣了半晌。 俞夫人解释了一句:“我儿俞宁斐,便是跟温姑娘有婚约之人。” “他在军中有个一职半位,一直待在边关,这几日快回来了。” 温语江沉吟片刻,点点头:“那便等令郎回来再
宁斐。
温语江听到这个名字,怔愣了半晌。
俞夫人解释了一句:“我儿俞宁斐,便是跟温姑娘有婚约之人。”
“他在军中有个一职半位,一直待在边关,这几日快回来了。”
温语江沉吟片刻,点点头:“那便等令郎回来再谈。”
走出俞府,温语江侧头看向宿濯池,微微一笑:“多谢国公爷,那我就先回去了,就此别过。”
宿濯池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我送你罢。”
温语江静静看了他半晌,缓缓勾唇:“那便多谢了。”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沉默无言。
他率先打破了沉寂,问道:“你见过那位俞小将军么?”
这话隐隐带着些试探的意味。
温语江低垂着眼眸,平静道:“没有。”
宿濯池又问:“那你对这婚约……是什么想法?”
温语江安静了半晌,忽然道:“国公爷,我们应该还没有很熟吧?”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宿濯池微微失神,没再说话。
姜令鸢从不会有这种带有讽刺意味的神情。
接下来,他们一路都很安静,谁都没有再开口。
到了一个小院门口,温语江回身看着宿濯池,没什么情绪地说:“到了,国公爷留步。”
随即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里,拉上大门,也隔绝了宿濯池的视线。
宿濯池低垂着头站在原地,脑海中思绪纷乱。
……
或许是意识到他们误会了温家人,俞家夫妇第二天特地登门拜访。
昨日临别之际,他们问了温语江一家如今住在哪,是以轻易就找到了院子里来。
可温语江也没想到他们会过来,昨日她回到家中,省去了过程,将谈的结果简单说了一下。
温母料想不会太轻易,可女儿如今有些令她捉摸不透,很有自己的主见。
迎着温家人诧异的目光,俞家夫妇讪讪地笑了笑:“在江南时多亏有你们照拂,如今你们来了京城,也应当由我们来尽地主之谊。不若改日到我府上聚一聚,当是为你们接风洗尘。”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温母便将人请了进去。
两家表面和睦的聊了一会儿,约好三日后在俞府聚一聚。
俞家夫妇便起身告辞:“府中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回见。”
温父温母也起身相送。
温语江一改在俞府的主动强势,在温家反而话很少,他们说话时,她就一个人坐着发呆愣神。
而对之前的事只字不提,俞夫人看在眼里,心情更加复杂。
转眼间,三天很快过去。
温语江一家三口已然到了俞府门前。
温父不由得感慨:“真气派啊,俞家真有本事。”
温语江调侃道:“您再加把劲,让我和娘也住上这样的大宅子。”
护卫这回不敢怠慢,忙上前请他们进去。
正当他们要进去时,身后传来了踏踏马蹄声。
温语江脸上笑意还未褪去,含笑回头望去,对上一双蕴含数种情绪的眼眸。
那人一身红衣,墨发高高束起,利落地翻身下马。
他大步上前,下意识唤了一句:“姜令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