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上山就不上山啊!她肯定会找机会偷偷上山的。苏以柔没想到他是真的一点也不给她机会上山!前门、后院、窗户都有一个黑甲卫。这是把她所有的出路都给堵死了。 张妈点点头,“这次回京,恐怕又要惹上不少麻烦。只盼这三味药材能真正解了王爷的燃眉之急。” “我看行。只不过,这事我要跟我师父商讨一番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司东的师父坨老头并没有在这个镇上,
张妈点点头,“这次回京,恐怕又要惹上不少麻烦。只盼这三味药材能真正解了王爷的燃眉之急。”
“我看行。只不过,这事我要跟我师父商讨一番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司东的师父坨老头并没有在这个镇上,而是在前面的不归山采药。
他们还要走一天的路程才能到不归山。
苏以柔没想到这个药方还要折腾这么长时间。
她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不归山。
这座山看着不高,可是林深,普通猎人不会在这里狩猎。
据说,这里也蛰伏着两只修为挺高的妖兽。
只要不往深山跑就不会有事。
所以,普通的村民只能在山脚下活动。
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当地居民很久,官府也想把这两头妖兽给捉拿了,可为此也牺牲了不少人。
有不少武者结伴进山探查过,也一无所获。
所以最后,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一行人在山脚下租了个小院。
苏以柔听到有妖兽还兴奋了下,可是知道这两只妖兽行踪不定,就想着也进山碰碰运气呗。
没想到却被沈墨怀给否决了。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等到坨老头下山,便启程。谁也别上山!”沈墨怀最后的目光落在了苏以柔的身上。
苏以柔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你说不上山就不上山啊!
她肯定会找机会偷偷上山的。
苏以柔没想到他是真的一点也不给她机会上山!
前门、后院、窗户都有一个黑甲卫。
这是把她所有的出路都给堵死了。
苏以柔更加气愤了,“石头石头不给我,我想要自己找,还不让我出去,你是我爹吗?”
沈墨怀刚和司东司南从大门口走进来就听到了苏以柔抱怨的话。
司东司南不由得抬头看着脸色发黑的沈墨怀。
找了个借口齐齐溜走。
两人没走远,趴到了墙根听起了墙角。
沈墨怀怒喝一声:“苏以柔!”
“怎样?”呛声谁不会啊?
“你!好...你想去是吧,行,你去!”沈墨怀一挥手就把三名黑甲卫给撤退了。
看到沈墨怀转身要走,苏以柔突然就不想上山了,她就想气死这个迂腐的老古董,“哼!你让我去,我偏不去!”
看着沈墨怀那青筋暴起的模样,苏以柔心底很是畅快,然而这畅快维持不到三秒钟。
沈墨怀身上那股子冷冽霸道的气息在这一刻释放出来,那该死的威压感让苏以柔都快要用自身灵力来抵挡了。
越是这个时候苏以柔身上那股子犟种的精神越高亢,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每次要让她顺从呢?
就在苏以柔额头冒汗的时候,那股威压突然撤销,沈墨怀气息翻涌忍不住终是喷了一口热血出来。
在沈墨怀快要倒的时候,苏以柔本能的跑到他身边把人给搀扶住。
苏以柔有些慌了,“让你别乱动神力,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犟,你比我还犟!司东!司东你快来!”
沈墨怀被送进房里抢救了。
苏以柔这个时候才知道,沈墨怀这个神系血脉确实在激活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有人在他激活神系血脉的药汤里下了毒,这种毒可以加速他激活血脉之力。
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沈墨怀的身体并不能很快适应这些神力。
物极必反,反噬了他的筋脉。
若是不是司东发现的及时,恐怕沈墨怀的坟头草都冒了一茬又一茬了。
虽然沈墨怀被救了回来,可是筋脉受了重创,几年调养下来,他的筋脉却很难修复到最佳状态了。而且每月十四、十五、十六三日,他都会丧失神力。
还有这样的操作?
“这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这汤药啊,害人不浅啊。”
司南一如既往的沉默了。
司东长叹一口气,“西西,也就是司西。人家故意在她面前演了一出,她就信以为真了,瞒着大伙在爷的药汤里下了药。等到我们发现时已经晚了。爷本想处死她的,是我们三人求情这才把她给送走。”
呃......
让她猜猜,这个司南莫不是对沈墨怀有那方面的意思?
苏以柔的眼神太过明显,司东默认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苏以柔也不继续八卦,安慰的拍了拍司东的肩膀,“安啦,别的我不敢说,若是打通筋脉淤塞这事,我能给你写十个八个药方出来。”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一个粗衣老头这个时候进了大门听到苏以柔的话立马嗤之以鼻。
苏以柔转头,冷笑:“坨老头是吧?若是我能写出十个打通神系血脉造成的筋脉淤塞药方,你当如何?”
“老夫跪下来认你做师父,见你唤一声姑奶奶!”
坨老头是压根不信那个邪。
“别啊,师父。”司东还想再劝的,可是坨老头压根不听劝。
苏以柔点头,“行,司东司南张妈,你们仨可要给我作证哦。”
坨老头冷哼一声:“老夫从来不是那等耍赖无耻之辈!”
苏以柔当众,一口气写下了十个药方。
每个药方都惊为天人,别说司东了,坨老头自己看了都两眼放光。
“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
苏以柔冷睨:“这还是我根据现在能找到的药材写的,若是能找到更好的药材,我可以写的更多。如何?”
“姑奶奶,不不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坨老头是说拜就拜,苏以柔侧过身子避开了他的大礼。
“这些,权当是我今天气那厮吐那一口血的赔礼了。谁让我倒霉遇上了他!我也当不得你的师父。药理之事我并不精通,只是单纯对打通经脉一事有些熟罢了。可是大丈夫行走天地间,说话自然得算话,那便熬药的时候也给我一份,我的筋脉也不太行。”
坨老头有些羞愧,可是老头子也是个人精,立马借坡下驴,给苏以柔把了下脉,“苏小姐可先调理下气血,过段时日再打通筋脉也不迟。”
“那便听你的。”
苏以柔知道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就没打扰他们。
张妈那惊喜交加的神情,司东司南那发红的眼尾,以及拿着药方手都颤抖的模样,全都落入了苏以柔的眼里。
她不耽误他们继续为那个男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