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体验感不好,但我不是也夸他时间长了吗?”阮荔自己嘟囔着,秉承着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交流方式,怎么傅淮洲还不高兴。有可能他体验感也不好,阮荔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被重新推开,是服务生。“小姐,傅总吩咐我们帮您收拾。”几个服务生把地上撕坏的裙子收拾好,阮荔又重新打扮了下,从后门出去的时候已经有车等在那里。 房间门被关上,只剩下阮荔坐在床上看着地板发呆,落地窗被窗帘掩住,月光从缝隙里面照进来,地板都泛着寒。 外面楼道里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阮荔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洗完澡清爽了很多,但身上的撕扯感存在感
房间门被关上,只剩下阮荔坐在床上看着地板发呆,落地窗被窗帘掩住,月光从缝隙里面照进来,地板都泛着寒。
外面楼道里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阮荔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洗完澡清爽了很多,但身上的撕扯感存在感更为强烈。
“虽然我说体验感不好,但我不是也夸他时间长了吗?”阮荔自己嘟囔着,秉承着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交流方式,怎么傅淮洲还不高兴。
有可能他体验感也不好,阮荔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被重新推开,是服务生。
“小姐,傅总吩咐我们帮您收拾。”几个服务生把地上撕坏的裙子收拾好,阮荔又重新打扮了下,从后门出去的时候已经有车等在那里。
她想应该是傅淮洲安排的,既然是后门,说明其他人包括阮家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另一边,周敏守着中药的阮舒,女生额头生出些细汗来,因为顾忌着医生和其他人在场而咬着自己的嘴唇。
傅行川刚刚正要离开宴会厅的时候被医生撞个正着,他本来没想多问,但跟着医生的佣人边走边说,“应该是酒水的问题,小姐已经快晕过去了。”
他认出是阮家的人伸手拉住,“谁叫医生了?”
“是舒小姐。”
傅行川想到刚刚阮舒在自己面前喝的那杯酒,他还差点送去给阮荔,自己也脱不了关系,他大步流星跟着医生后面,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刚刚那副场景。
“酒有问题?”他看见阮舒的样子,猜了个七七八八。
阮舒在医生注射缓解剂之后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周敏满脸都是担心,边哭边说,“已经把涉及的佣人扣下来了,真不知道是谁想害我们舒舒。”
傅行川一向见到的周敏都是端庄冷漠的样子,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着急,但他随之想到的是那杯酒他还给了阮荔。
“阮荔呢,还有我小叔叔!”
阮舒已经清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阮荔的名字,她眼神闪过暗色,语气却是楚楚可怜,“妹妹一口没喝,自然没事,传话过来说已经和时荀走了。”
“至于小叔,叫了医生也已经离开了。”
傅行川这才松了一口气,注意到气息微弱的女生,他安慰道,“这事和我也有关系,我会帮着查清。”
“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呢,是有人心怀不轨。”阮舒语气温柔,她本来可以借此和傅行川发生关系,但她没这样做,因为她相信很快自己就能光明正大拿回这门婚约。
但现在她又没那么确定了。
傅行川离开之后,母女两人面面相觑,阮舒看向周敏,“妈妈,他是不是不想退婚了?”
“既然他还和那个人有感情,那我们就要彻底断了这点印象。”
——
阮荔第二天没戏正好休息,等过了三四天去剧组的时候,化妆师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吓了一跳,“你这是有夜生活?”
“忙着睡美容觉哪有夜生活,过敏。”阮荔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在是她自己的化妆技术一般,遮不住这些红痕。
化妆师和她比较熟悉,知道她一直都有过敏的问题,也就没怀疑,“你还真是天生的小姐,一碰到用不习惯的东西就过敏。”
旁边有场务人员刷着手机,忽地惊呼,“惊鸾官宣主演了!”
“不是遛了好多人了,到底是大IP,这么多人关注。”
“谁演啊,不会是时荀吧?前几天小道消息一直在传。”
场务小妹摇头,“时荀是友情客串,应该是帮忙,男主是裴泽,但女主不认识啊,好像是个新人。”
“裴泽也是当红小生了,这剧要火,女主叫什么,怎么可能是新人。”
“说是叫阮舒,没听说过,直接空降啊?”
阮荔本来看着剧本的动作怔住,她倒是没想到阮家会同意阮舒进娱乐圈,她当初想进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
毕竟在京市里,进娱乐圈对家族增益并不大。当然时荀除外,先不说他火得人神共愤,主要原因是时家是他大哥管理,时荀从小就不学金融。
“和你一个姓啊,还挺少见的,是不是你亲戚啊。”化妆师打趣着她。
化妆间门被推开,景意春风得意地走进来,语气满是嘲讽,“同人不同命罢了,能空降的肯定是真正的京圈小姐。”
“说的好像你认识一样。”场务小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女二,每天都挑事。
阮荔眼皮都没抬,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同人不同命,也比狗仗人势好,哎呀,好像伤害到狗狗了。”
“你!”景意气得跺脚,偏偏又说不过阮荔。
陈静也跟着从外面进来,趴在阮荔耳边,“你家那边说让你晚上回去一趟,态度还挺坚决,是不是出事了?”
“我知道了。”阮荔点头,无非不就是那天宴会上的事,她事后想想就知道明显是针对她的。
酒本来应该给她喝,还有房间里面那股花香似乎也不对劲。
等她晚上结束工作回到阮家别墅的时候,一进正厅,却看见傅行川也在。
阮城看见阮荔进来,脸色更加阴沉,却还是一脸恭敬地问傅行川。
“傅先生呢,那天也是我们的疏漏。”
傅行川:“小叔叔说有事,阮家有结果让我给他传个话就行。”
阮荔不知道这又是闹哪一出,总之不会真的查出阮舒就是了,她径直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怎么个说法。
“还有脸坐下,你给我跪着!”阮城怒喝道。
旁边佣人已经很是熟练地把戒尺还有跪着的莆团拿过来,阮荔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到这套工具了。
蒲团里不是棉花,反而是些粗粮的壳,跪上去膝盖的痛意加倍,她小时候学习各种东西,包括礼仪琴技等等的时候,只要做不好就是这一套。
“阮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荔那天差点也被害。”傅行川知道傅家也有家法,但是一般女生并不会挨打,也就是禁闭和抄书,第一次见到阮家居然不分男女。
“你不用多说,一会就知道了。”阮城直接示意带人上来,那个被绑着的服务生一上来就冲着阮荔的方向磕头。
“小姐,你救救我,明明是你让我给酒里面下药,然后哄着舒小姐喝下去的,你可一定要救我。”
阮荔和傅行川都认出这就是那天给他们端酒的那个服务生,阮荔不慌不忙地问道,“我指使你?你是不是忘了那酒是别人给我敬的?”
傅行川也一头雾水。
“是您说阮舒小姐一定会给您敬酒,让我下在红酒里面,到时候您再以长幼有序,让舒小姐先喝,自己假装喝一口或者推辞掉。”
“还不承认?”阮城指着阮荔,眼睛都气得发红,“我都让人查过了,这个佣人手里多了一大笔钱,而正好你的账户最近支出一大笔,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姐姐?”
阮舒坐在傅行川旁边,哭得梨花带雨,傅行川也有些动摇,阮舒小声说着,“一定是我惹妹妹讨厌,但妹妹不应该毁掉认亲宴的,毕竟是我们整个阮家的面子。”
周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当初你非说要领养个女儿来转运,我就说不同意,现在你满意了?”
阮城也没想到阮荔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的支出是买车了,为什么你不查查家里的账户有没有少钱?我如果下药,药从哪里买,怎么和宴会的服务生联系,这都没证据,我怎么觉得阮舒和夫人的可能性更大呢。”阮荔只想过周敏和阮舒会息事宁人,却没想到敢直接颠倒黑白。
“那为什么你没事,偏偏她中药了。”傅行川忽地出声,因为是阮舒的认亲宴,所以阮荔是最有动机的那个,“不会有人想毁掉自己的宴会,而且你不是让我最近不要多管闲事。”
“苦肉计很少见吗?”阮荔心中也来气,“你是没有脑子吗傅行川,谁说我没事,那杯酒只是被傅淮洲误喝了,我要是明知有问题为什么不拦下他。”
阮荔完全不掩饰自己眼神里的失望,小时候尚且明事理懂辨识的傅行川这些年早就被家里养成听风就是雨的废物了。
傅行川被她眼神里面的嘲讽刺到。
“万一你想顺水推舟另寻他人也说不准...”周敏轻声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既然拿不出证据,这件事就翻不了,家门出了这种丑事,你是不能继续留下来了。”
傅行川听到另寻他人觉得不可思议。
“还不跪下?”说着周敏就要让佣人过来压着阮荔的肩膀。
“你们的意思是我没有参与调查这件事的权利,那我们不如好好说说这权利是谁带来的?”阮荔错开上前的佣人,站起身淡淡说道。
旁边的人也不敢再碰她。
傅行川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阮荔,没有往常娇纵的影子,满脸都是轻描淡写。
“等等。”男人的声音横空插进来,众人回头看过去。
傅淮洲不急不忙地走进来,看着旁边放置着的戒尺,还有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眼神一一掠过,看见旁边站着的女生依旧没有停留。
他看向那个服务生。
“你说药是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