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细如发,不愿再提及任何可能触碰到江明珠敏感神经的话题,以免扰乱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江明珠轻轻勾起嘴角,笑容里藏着温柔与细腻,给人以无限的慰藉。“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尝尝我做的红豆酥山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用冰块细心镇着,何不现在就去取来?” 次日清晨,楚黎川带着些许炫耀意味,大张旗鼓地准备带着沈锦窈离府外出。 而江明珠则像往常一样,前往老太太的居所请安。 出门之际,她恰好目睹了两人亲密离开的背影。 丁氏同样看到了这一幕,连忙
次日清晨,楚黎川带着些许炫耀意味,大张旗鼓地准备带着沈锦窈离府外出。
而江明珠则像往常一样,前往老太太的居所请安。
出门之际,她恰好目睹了两人亲密离开的背影。
丁氏同样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加快脚步拦住了江明珠,两人并肩而行。
“妹子,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你看看,人家都欺负到你眼皮底下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丁氏咂了咂嘴,语气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
“大嫂行动倒是迅速,昨日为了这件事没少破费吧?”
江明珠并未绕圈子,而是以一副洞察一切的微笑看着对方。
丁氏被这话噎得不轻,勉强挤出笑容来缓和气氛:“哎呀,你这就误会我了。”
“大嫂的意思,明珠实在参不透。”江明珠的回应依旧云淡风轻。
“哎,昨天我去你那儿,确实是念及小叔的情面,但我的心里始终向着妹子你的。我想了解清楚情况,日后才能更好地助你一臂之力嘛。”
丁氏见江明珠不接话,心中暗自咒骂,表面上却显得十分焦急,“是,大嫂我之前确实糊涂,办了些错事。但我们同为正房,怎么能任由一个妾室凌驾于我们之上呢?”
“大嫂言重了。将军曾言,沈姑娘入门便是平妻之位,大嫂今后言语还需谨慎才是。明珠尚有琐事亟待处理,就先告辞了。”
江明珠对丁氏微微颔首,随即带着两名贴身丫鬟加快脚步,向着芙蓉院的方向走去。
丁氏望着江明珠远去的背影,恨恨地啐了一口,“装模作样!眼看就要被人踩在头上了,还在这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谁看呢?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看来,关于管家权力的问题,终究还是得靠自己另寻出路。
此时,在前方不远处,屏幽眼见丁氏走远,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大奶奶真是片刻不得消停,以前处处给姑娘设障碍,如今又想煽动姑娘与那沈家的为敌,真是……”
“大奶奶这是急了。”
栖霞冷笑一声,那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无奈,让人听了心头不禁泛起一阵凉意。
屏幽注意到江明珠一路上沉默寡言,那紧闭的双唇似乎锁住了一腔的心事。
她心细如发,不愿再提及任何可能触碰到江明珠敏感神经的话题,以免扰乱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
江明珠轻轻勾起嘴角,笑容里藏着温柔与细腻,给人以无限的慰藉。
“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尝尝我做的红豆酥山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用冰块细心镇着,何不现在就去取来?”
屏幽心领神会,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小跑而去。
厨房的门口,屏幽捧着酥山,却不料迎面撞上了楚汐若身旁的侍女彩云。
屏幽念及江明珠的等待,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侧身避开,但彩云却似有所图,故意挡住了她的去路。
面对彩云那带有挑衅意味的冷笑和无礼的言语,屏幽的急性子再也难以抑制,愤怒涌动,但她依然保持着几分理智。
“三姑娘若是想吃,何不另外吩咐制作一份?这是我特地为夫人准备的,请你让一让路吧!”
话音刚落,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
彩云却不以为然,侧目对身边两个粗壮的厨房丫头使了个眼色,她们随即如两堵墙般堵住了屏幽的退路。
在彩云严厉的目光指挥下,三人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把她手里的酥山夺过来!”命令简洁而冷酷。
屏幽面对这样的围攻,虽心中愤怒,却也明白单枪匹马难以抗衡,手中的碗在挣扎中失手跌落,只听得“哐当”一声脆响,那酥山瞬间化为满地的碎片,让人惋惜。
“我的酥山!”屏幽焦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趁此机会,彩云狠毒地在她手臂上用力拧了几下,痛得屏幽脸色煞白,牙关紧咬,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正当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楚汐若缓缓走来。
她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地上的屏幽。
“区区一个丫鬟,竟敢弄坏我的东西,真是好大的胆子!彩云,给我好好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尊卑有别!”
“是!”得到了主子的首肯,彩云的气焰更加嚣张,她撸起袖子,手高高扬起。
屏幽目光如炬,直射向彩云“你敢动手!”
“你看我敢不敢!”
只听见啪啪作响,一连串响亮的耳光落在屏幽的脸上。
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迅速肿胀起来,变得红肿不堪。
然而,这并未让楚汐若感到丝毫的宽慰。
“你是没吃饭吗?我让你狠狠地教训她!”
昨日的那一记耳光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令她整夜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只为这一刻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