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说,去沈府一看便知!”花瑶朝众人拱手作揖,大声说道,“相逢即是缘分,今日是我师哥入赘沈家之日,诸位在场的见证者都是朋友!我们水云楼急着回京,实在不巧,喝不成他的喜酒!还请西塘的兄弟姐妹,都去沈府,替我凑个热闹,跟他说一声恭喜!花瑶在此谢过了!”“好!没问题!”有人爽快应允,毕竟哪有人会拒绝小美人的请求。 花瑶不答,只顾暗自跟抢她绣球的季怀书较劲。飶 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刺啦”一声,绣球被撕成两半。 “绣球都毁了!不算不算!重新抛!”温大当家当机立断的说。 “怎么不算?自然是算我的!我师哥
花瑶不答,只顾暗自跟抢她绣球的季怀书较劲。飶
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刺啦”一声,绣球被撕成两半。
“绣球都毁了!不算不算!重新抛!”温大当家当机立断的说。
“怎么不算?自然是算我的!我师哥年轻俊俏,未曾婚配,且愿意入赘!”花瑶挑衅的看向季怀书,“季将军总不会入赘吧?来凑这个热闹,莫非想让沈姐姐做妾?”
“自然不会!”季怀书眸子微暗,抓着绣球的手指发了白。
“那你会入赘吗?”
“……”
见季怀书无法当众回应花瑶,陷入尴尬境地,沈多芙扬声说了一句:“季将军,你今日能来捧场,我十分感激!你不必为难,就此离去便是!”飶
闻言,花瑶看向站在二楼回廊上的沈多芙,收了笑意:“沈姑娘,你既出了银子,替我师哥赎身,我师哥便是你的人,他已入赘沈家,你怎还当众抛绣球招亲?如此欺负我师哥,我可不依!”
这话,让沈多芙脸色大变,急道:“你别乱说!他怎么可能入赘?”
莫非花瑶嘴里的师哥,是许羡?
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你替水云楼的戏子赎身?什么时候的事?哪个戏子?”季怀瑜急不可待,要知道,水云楼名震大江南北,里头的戏子都是悉心培养多年,给足了银两都未必能买得到。
“他胡说八道!我真买了戏子,还用这般招亲吗?”沈多芙心虚到满头大汗,眼神飘忽不定。
一会儿觉得许羡不可能入赘,不要自己吓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许羡这人底线极低,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飶
“是不是胡说,去沈府一看便知!”花瑶朝众人拱手作揖,大声说道,“相逢即是缘分,今日是我师哥入赘沈家之日,诸位在场的见证者都是朋友!我们水云楼急着回京,实在不巧,喝不成他的喜酒!还请西塘的兄弟姐妹,都去沈府,替我凑个热闹,跟他说一声恭喜!花瑶在此谢过了!”
“好!没问题!”有人爽快应允,毕竟哪有人会拒绝小美人的请求。
顺水的人情,还有喜宴可吃。
沈家是西塘首富,独女招婿,就算再匆忙,那席面也差不到哪里去,搞不好还能打包一些回家,明日不必做饭。
一时间,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生怕去晚了没有位置。
“原来早花钱买俊俏的戏子回家了,还当众搞这一套,你这不是戏耍人嘛?闹剧一场!玩不起!”温大当家恼怒的甩袖离去。
季怀瑜的目光紧跟着花瑶,见她与水云楼的车队汇合,然后离开。飶
瞬间爆发尖锐的爆鸣声:“沈多芙!!!你买了张生?”
急怒之下,季怀瑜险些掉下楼去,一转头,哪里还有沈多芙和青寻的身影。
沈多芙一路狂奔回府,像是背后有什么凶狠吃人的猛兽在追一般,跑得头上的珠钗掉了一地。
沈府红绸绕梁,府门大开,来往都是宾客。
“张生呢?”沈多芙气喘吁吁,随手抓了一个下人问。
“姑爷在新房呢!”
“……?”飶
姑爷?!
沈多芙倒吸一口凉气,撑着一口气跑进自己的院子,推开被装饰得恍然一新的新房,看清门后的情形后,瞬间瘫软在地。
许羡一身红衣,被五花大绑在太师椅上,嘴里塞着布条,浑身像只无助的毛毛虫,可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好似要屠光整座西塘。
沈多芙喘匀了气,站起身,颤巍巍的拿掉许羡嘴里的布条,小心翼翼的道歉:“对不起啊!底下人不懂事!冤有头债有主,谁绑的你,你就找谁去!我绝不求情,绝不插手!”
“沈夫人绑的我,说你替我赎身,便是瞧上了我,逼我入赘!我自然抵死不从,不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还叫人把我给绑了!”
听到许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沈多芙暗自咬碎了牙,解释道:“家母年事已高,脑子有点不清楚,昨夜你也见到了,她都吐血了,实在是关心则乱,还请公子不要同她一般见识!我这就放你离开!”
松了绑,许羡扭了扭被绑疼的左手腕,不以为然的点头,走出去。飶
“夫人说了,姑爷是入赘,不必出去宴客,老实待在房中即可!待到行礼之时,会有人来请!”门口看守的家丁,伸手拦住打算离开的许羡。
他无奈的回身看向沈多芙。
那两个家丁是府里专门请来看家护院的,非常健壮,会些拳脚功夫,许羡站在他们面前,像条细长的排骨,立在两只黑熊面前。
很显然,许羡不可能硬闯出去。
“稍安勿躁,我这就去找我娘!”沈多芙避开许羡吃人的眼神,侧身走出院门,直奔孟氏的住处。
孟氏一见沈多芙蓬头垢面的样子,斥了一句:“大喜之日,你跟鬼一样,像什么样子?”
“娘,你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沈多芙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能绑他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绑?”飶
“他是谁啊?”孟氏挑眉。
“他……他……”沈多芙语塞,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就是个戏子吗?花钱买来的男人!大惊小怪什么?怎么?你的新欢我绑不得了?这样就心疼了?”
孟氏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他,才不要孟景程的!男色误人!事情闹开了,你现在想后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戏子,任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好歹长得俊,日后生的孩子也俊!”
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孟氏开心的笑了,多吃了一碗米饭。
“娘啊!你误会了!放他走吧!我求你了!”沈多芙想给孟氏跪下了,“我真的怕被报复!”
“我知道如今这西塘许多姑娘都喜欢他!听说在上京就很受欢迎,就连两江总督的女儿也想替他赎身,被你捷足先登了,你怕得罪那个季姑娘!但是姻缘这事,讲究缘分,强求不得!”飶
“娘……”沈多芙还想说什么,孟氏烦躁的给了下人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