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贴心,不如帮你的顾里学长把架子鼓收起来吧?”我也不甘示弱,挑衅地看着江雨婷。她那个瘦瘦小小的样子自然不可能去干这种重活,更何况这种绿茶女大概率只想风花雪月,根本不可能与任何人同甘共苦。江雨婷自讨没趣,尴尬地走了。当我和顾里搬着重重的架子鼓穿过后台的时候,正撞上准备从化妆间里出来的陆景天。这一时空里的陆景天仍然是富家公子哥,有两三个保安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帮他仔细擦拭着架子鼓 这种绿茶女在高中的时候还是非常常见的,那个时候十分流行《流星花园》《公主小妹》这种古早台剧,引来一些女生纷纷效仿。像我这种从不屑于和男生保持亲密距离的直女,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如果是之前,我恐
这种绿茶女在高中的时候还是非常常见的,那个时候十分流行《流星花园》《公主小妹》这种古早台剧,引来一些女生纷纷效仿。像我这种从不屑于和男生保持亲密距离的直女,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如果是之前,我恐怕会对这种女生避而不及,如果自己喜欢的男生被这样的女孩子吸引,我甚至会陷入自我怀疑和精神内耗。但是现在,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顾里面前,将江雨婷挡在身后。
“顾里,该回家了,估计这会你爸晚饭都做好了,就等咱俩回家吃饭呢。”我故意将“咱俩”说得特别重,释放出我和顾里每天都会一起回家吃饭,我们住在一起,已经亲密无间同居了的信号。
但是江雨婷也不是吃素的,她的消息是真的灵通,侧开身子绕过我站在了顾里的旁边,仍然用那种标准的甜美微笑看着我说:“你就是顾里的妹妹长安吧,你们兄妹俩是真的默契,刚才我算是开眼了。”
她故意强调了“妹妹”二字,硬生生给我和顾里的关系加上了“伦理”的枷锁,而且特意隐藏了我的姓氏,即便我和顾里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即便我们并不是同一个姓氏,但是好像以“兄妹”相称的两个人就天然被认为不能对彼此有任何非分之想。
“既然你这么贴心,不如帮你的顾里学长把架子鼓收起来吧?”我也不甘示弱,挑衅地看着江雨婷。
她那个瘦瘦小小的样子自然不可能去干这种重活,更何况这种绿茶女大概率只想风花雪月,根本不可能与任何人同甘共苦。江雨婷自讨没趣,尴尬地走了。
当我和顾里搬着重重的架子鼓穿过后台的时候,正撞上准备从化妆间里出来的陆景天。这一时空里的陆景天仍然是富家公子哥,有两三个保安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帮他仔细擦拭着架子鼓的每一个零件。反观我和顾里的狼狈样,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才是赢家。
陆景天看到我们过来,骨子里仍然透露出了一丝不屑和傲慢。趁着我单独出去上厕所的契机,陆景天将我堵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唐长安,你是有一些小聪明,这次你帮了顾里,下一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陆景天的语气中带着威胁,这是一种让我十分熟悉的感觉,在我们的婚礼当日,他也曾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陆景天,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慨叹,如果今天你没有勇气站出来修改规则,如果你和顾里不是那种关系……今日他还会赢了我吗?”
那种关系,他想说哪一种?虽然陆景天的语气好似在说,我们今天能够赢了他是因为我们“作弊”了,但是他用“那种关系”这样模糊不清的词语来形容我和顾里的关系,我还是非常受用的。
“长安!”不远处传来顾里的声音,我趁机从陆景天的身旁绕过去,来到顾里的身边。
顾里把我护在身后,有些紧张地看着陆景天。
陆景天则故作轻松地一笑:“没什么!顾里,今天你的架子鼓打得很帅,我确实非常佩服,所以想送你一份大礼。”
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棒球棒,冲着顾里的架子鼓砸了过去,顿时零件飞得满地都是,鼓面也被砸的稀巴烂。我和顾里甚至来不及反应和阻拦,顾里的架子鼓就变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