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落尽惊囚笼阿满萧池玉阿满》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一旁的三公主,不知是不是因为腿伤,竟然出奇的安静,不但没了平日里的找茬,还乖巧的为阿满斟酒。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酒,阿满一时顿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喝。三公主也不恼,故作天真的笑道:“二姐,怎么了?这大喜的日子不该喝一杯么。” 三个月后。 公主府红绸高挂,喜字满窗,一盏又一盏的大红灯笼,高悬在每一处。 帝后座高堂,百官庆贺,官眷们一批又一批的涌进后宅。 吉时已到。 长长的红毯上,长公主一袭华美的凤冠霞帔,犹如凤凰,展翅欲飞,片
三个月后。
公主府红绸高挂,喜字满窗,一盏又一盏的大红灯笼,高悬在每一处。
帝后座高堂,百官庆贺,官眷们一批又一批的涌进后宅。
吉时已到。
长长的红毯上,长公主一袭华美的凤冠霞帔,犹如凤凰,展翅欲飞,片片金羽璀璨夺目,霞帔轻轻垂落,好似天边绚烂的云霞,将身姿映衬的更为妙曼。
白皙如玉的手指托着团扇,将面容轻遮,一双秋水般的双眸若隐若现,闪烁着无尽的期待与憧憬,微扬的唇角,露出一抹羞涩和幸福。
阿满觉得,这样的阿姐,真是美的令人窒息。
反观新郎,俊美的面容,同样泛着柔情。
喜服上华丽的刺绣细腻逼真,极好的彰显出身份的尊贵,头上的宝石玉冠,将本就气质非凡的人,装饰的更加矜贵。
俊逸挺拔的脊背,将仪态的完美展现的恰到好处。
二人站在一起,当真是一幅绝美。
待拜堂结束,阿满就喜滋滋的跑到喜房。
一进门就开始开箱献宝,什么补气的药丸,助兴的香,吊带睡裙最吃香……。
起初,长公主还能拉着阿满的手,柔声呵斥:“阿满,别闹了,再闹,我就叫人立刻送你回宫。”
到后来,几乎是威逼利诱:“你再不走,信不信,待它日你和陆然成婚,我必定双倍奉还。”
“别别别,我走就是了,这可都是好东西,不要算了。”
阿满颇为遗憾的说完,收拾起她的宝贝就走出了喜房。
见到星月,一把将箱子推了过去:“收起来吧,阿姐不要。”
星月嗤笑了一声:“早就劝过公主了,您偏不信。”
阿满不以为意,走到女眷宴席上,开始了她的吃吃喝喝。
一旁的三公主,不知是不是因为腿伤,竟然出奇的安静,不但没了平日里的找茬,还乖巧的为阿满斟酒。
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酒,阿满一时顿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喝。
三公主也不恼,故作天真的笑道:“二姐,怎么了?这大喜的日子不该喝一杯么。”
阿满想着,今日的确高兴,也难得阿齐这么乖顺,是该喝一杯。
索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公主再次斟满酒杯,又说道;“这阵子,因着养伤,哪都不能去,闷都闷死了,难得见到二姐,我高兴,咱们再喝一杯吧。”
“可你的伤不能喝酒啊。”
“所以,我以茶代酒,二姐,别扫兴嘛。”
三公主像小时候那样对着阿满撒娇,瞬间让阿满有些愣神。
自从她和陆然越走越近,她这个妹妹,就渐渐不再对她亲昵了,相反,还会愈发的针对她。
想来,暗恋的滋味不好受,自已又不曾好好的修补姐妹关系,真是越想越觉得惭愧。
于是端起酒杯,又喝了下去。
“二姐,你喝这么急做什么。”说着,又为阿满斟满了酒杯。
“阿齐,其实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二姐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清楚,都是一家姐妹,何来隔夜仇呢,往日那些口角,是妹妹不懂事,我向二姐赔罪。”
三公主说的十分真诚,阿满又想借此修复姐妹关系。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很快,阿满就醉的眼神迷离了。
三公主见差不多了,叫星月扶阿满回去,又偷偷对鹿鸣院的另一个丫鬟使了使眼色。
阿满被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向外走去。
路过前院的正堂,听到里面宾客们嘈杂的声音,阿满觉得,她的头更晕了。
待回到鹿鸣院,刚要一头栽倒,皇后却来了。
看到阿满醉醺醺的模样,吩咐下人赶快去煮解酒汤,又拧干了巾帕为阿满擦了擦脸。
“母后,你陪我睡吧。”阿满笑嘻嘻的扯着皇后。
“阿满乖,来把解酒汤喝了再睡。”皇后语气轻柔,满脸的慈爱。
见女儿终于是喝了大半碗,又为其脱了鞋袜,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另一边的公主府。
随着夜幕来临,一盏又一盏亮起的大红灯笼,似是一种信号,昭示着屠戮正式开始。
宴席上宾主尽欢的气氛在此时已达到高潮。
萧池玉不急不慢的放下杯盏,敛去唇边的笑意,突然一个跃起,跳到了房梁上,摸出一把利剑,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轻巧落地。
一剑挥落,疾如闪电,一旁的礼部侍郎瞬间身首分离,鲜血喷涌而出。
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酒意上头,竟都呆愣愣的未作出任何反应。
直到下一刻,一个丫鬟的惊声尖叫,这才唤回了众人的神志,瞬间乱作一团,慌不择路的纷纷向门外跑去。
可一群黑衣人已经在院内严阵以待,只等宾客冲出,直接斩杀。
就这样,最先冲进院中的人,都成了刀下亡魂,而紧随其后的人,见状,又连滚带爬的原路折返。
萧池玉的身边已经站着十几个黑衣人,看到跑回来的宾客,只微微抬眸,说了声:“杀。”
瞬间,十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闪现在了众人之间,挥剑如雨,鲜血四溅,众人甚至还来不及呼喊几声,就连成片的倒下。
前后不过几息之间,大堂内就只剩寂静。
萧池玉冷厉的面容,不带一丝温度,提着剑缓步穿过纵横交错的尸体,一步一步,向后院的方向逼近。
所过之路,皆是血腥弥漫。
夜风吹起,灯笼吊穗随风摆动,将地上的阴影扭动的愈发不安。
原本充斥着甜蜜的喜房,此时已房门大敞,屋内空无一人。
萧池玉只略微沉思了片刻,便走进屋内,将一包粉末倒在了合卺酒中,转身又走到了梳妆台前。
借着烛光,铜镜中的身影,好似一尊玉面修罗,俊美又危险,微勾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好似在玩一场毫无悬念的游戏。
指节分明的手指,将铜镜向后推了一指,又用力的向下一按。
只听咔嚓一声,妆台的一侧地面,立刻翘起了一块井口大的地砖。
萧池玉蹲下身子,向密道的深处看去,果然有隐隐微弱的光亮。
嘴角再度上扬,用内力对着密道说了句:“长公主,出来吧,还没喝合卺酒。”
清润的声音,很轻易的便穿透了整个密道,清晰的好似就在耳边。
长公主颤抖着身体,紧紧的捂住嘴唇,缩在奶娘的怀中哭的压抑又痛苦。
竟真的是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是自已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