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一脸鄙夷,“就你这思想觉悟,怎么每次考试,思政都拿不到高分呢,那些老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三毛说:“那是……”晨晨说:“真是给个梯子就往上爬。” 清意咋舌,没继续看下去,这条条框框的限制,简直比某公园相亲角的条件还苛刻。 她感慨道:“现在在学校上学,也要对外貌这么苛刻了嘛。” “我的妈,校园选美大赛啊。”三毛也忍不住感慨,“这年头,还让我们这些普
清意咋舌,没继续看下去,这条条框框的限制,简直比某公园相亲角的条件还苛刻。
她感慨道:“现在在学校上学,也要对外貌这么苛刻了嘛。”
“我的妈,校园选美大赛啊。”三毛也忍不住感慨,“这年头,还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啊。”
“你又不参加。”连枝说。
“我就算想参加,也不符合条件啊,第一条身高这里就给我赶下去了,这赤裸裸的歧视我们这些小可爱啊。”
“我觉得条件还行啊,毕竟现在网络发达,我们学校肯定要直播的,尤其是前段时间隔壁师大才因为运动会在网络上爆火的,我们学校肯定不堪落后的。”晨晨理智分析着。
连枝说:“我们学校一天到晚就和师大较上劲了。”
“这还不高?”三毛吃惊。
“对啊,你看咱们卿卿,哪一条不符合?”说着,晨晨还扒拉着清意。
“那你这不是废话,我当初给她取名爱妃,可不是白起的。”说起这个,三毛倒是一脸自豪,觉得自已一向是有眼光的。
“过奖过奖。”和三毛她们待久了,她的脸皮也变厚了。
“说起师大,他们那个开场也就沾了二次元的光。”连枝说。
“我们要超越他们。”三毛护犊子的心思又出来了。虽然平日里没少吐槽学校的各种作为,但是三毛同志说,在大事面前还是要有格局,有胸怀。
晨晨说:“我看难,就我们学校的那个策划部啊,人才堪忧啊。”
连枝:“不是人才堪忧,而是压根就没人才,你看上次的晚会让他们搞的,简直一塌糊涂。”
三毛言辞振振地说:“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自暴自弃,要充分相信我们的学生会同志们。”
晨晨一脸鄙夷,“就你这思想觉悟,怎么每次考试,思政都拿不到高分呢,那些老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三毛说:“那是……”
晨晨说:“真是给个梯子就往上爬。”
三毛看着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贱兮兮模样,因为是公众场合,晨晨忍住没动手。
“走吧,吃饭。”清意说。
“对啊,吃饭了,再不走食堂排骨就抢不到了。”三毛说完便急吼吼地往前跑。
……
下午就一节课,下了课之后,清意便主动陪三毛去训练了,毕竟昨天答应了她。
三点多的阳光还是挺好,操场上训练的人也不少,但是基本都是其他学院的,尤其是管理学院和经济学院。他们学院的人都在忙着做实验。
“爱妃,你就在这等我吧。”三毛给她找了一处草地,周围有树可以遮光,然后就奔向组织了。
“好。”清意把书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书,然后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开始继续看,刚才在选修课上还没看完,正好还剩一个结尾,她倒要看看这男的是多么变态的爱着女主。
可能比起她上一本看的那个,也就大巫见小巫了。上次那本犯罪小说,男主暗恋女主,所以把她绑架了,藏在一个深山老林的猪圈里,给她眼睛弄瞎了,手脚捆起来,每日性侵。直接都给她看无语了。
“蒋清意……”
没想到她刚看一页还没翻篇,就听见有人喊她名字,她便抬头看过去。
“好巧啊,在这里看见你。”
“......”她看着来人,貌似不太认识。
可能来人也感觉出来她的茫然,腼腆地笑笑,“不记得我了嘛,之前我们在书法社参加活动,还坐在一起过,管理系的陆桥。”
“哦.…..”这么一说,她好像有点印象了,可能他现在比大一的时候黑了一点。清意笑笑,“你好。”
“之前我还在书法社群里加过你qq,结果你没同意。”陆桥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着。×ļ
清意压根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况且她现在也很少打开qq,现在都用微信多一点。
她礼貌地笑笑,“抱歉,可能我没注意到。”
“没关系。”陆桥说完,顺势也在她旁边坐下,“你也参加运动会了?
“没有,陪舍友来的。”
“原来这样。”可能陆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着,看着跑道上的人。
“嗯。”她礼貌回应。
这时,陆桥发现了她手上的书,便又问:“你在看什么书?”
清意把书名朝上给他看,“随便看看,打发时间而已。”
她也不擅长和陌生人聊天,尤其是男生。所以也就是出于礼貌,别人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没想到你喜欢看悬疑的。”
“哦?”清意带着点笑意,开玩笑地说:“怎么,看悬疑还分人,我看上去不像?”
陆桥笑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上去很温柔,我以为喜欢文艺的东西会多一些。”
清意想,这大概就是每一个刚认识自已的人的第一印象,总会被自已的外貌所‘欺骗’。她就是那种典型的性格和长相不符的吧。
她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只是旁边坐着一个陌生人,她也没心思再继续看下去,索性就转头看向别处。
“怎么后来,你都不去参加书法活动了?”陆桥问出了自已心里疑惑很久的问题。
学校很大,即使一个系不同班的人都很少会遇见,除非是每周有共同的社团活动,所以他每次为了能够看见她,都去在周四推掉其他事情,就为了去参加书法训练。
只是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她再也没有去过。
清意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但还是认真回答了,“我们课多,实验也多,没太多精力,所以我就退出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当时都没有想到找社长问问。
“对。”
“那……我可以加你一下微信吗?”陆桥或许觉得自已这样直接问有些唐突,立马又跟着解释,“我想着……万一以后有点事,联系起来也比较方便。”
很苍白无力的解释,清意也听出来了,但是她没多想,“可以。”她不擅长拒绝,尤其是在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目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