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这里面的人可是皇帝啊!“来人,开门!有蛇啊!”叫了好一会也没人理,蓝织自然明白了,要么是外面没有人,要么就是装聋作哑。而明天要是追究起来,她蓝织就是锁门的最好理由,谁叫她平时的名声并不好呢。 夜澈没有出声,也没有理她。 要不是他的眼睛是睁开的,蓝织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跪着睡着了。 他都不会累的吗? 蓝织盘起腿看着那些牌位,“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在叫你起来了?只是你听不到而已,要是
夜澈没有出声,也没有理她。
要不是他的眼睛是睁开的,蓝织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跪着睡着了。
他都不会累的吗?
蓝织盘起腿看着那些牌位,“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在叫你起来了?只是你听不到而已,要是那样的话,那他们得多急啊。
“我以后老了死了,定不会让我的儿孙这样跪着,哪个先辈舍得让自己的小辈受这样的苦啊,我受点委屈我娘都得哭。
听到她的话后,夜澈微微愣了一下,
母妃之前也说过,她看不得让他受一丁点的苦。
蓝织又自言自语细声说道:“也不知道在这里拜,我娘亲能不能听到......”
娘亲会不会也穿越到了其他世界?
“你......娘亲也不在了吗?”
蓝织转过头看向他,他的眼中有着好奇。
“嗯,我娘亲去世得早,我都还没来得孝顺她,她就已经不在了,唉,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蓝织回忆起自己的娘亲,眼里都变得温柔起来。
“我娘亲人可好了,她救过很多人,我外祖说,在她没嫁人之前就是个假小子,不听管教的那种,我们那里有条很宽的江,两三里路宽啊,我娘亲她敢游过去。”
“女子如此抛头露脸,不怕让人说吗?”
“我外袓宠呀,说要是嫁不出去就入赘一个,偏偏我爹就喜欢我娘那样的,他们也算是一见倾心吧。”
“那你爹和你娘.....一定很恩爱吧?”
“这是自然,我爹很宠我娘的,他们伴嘴,都是笑着的,我娘去逝后,我爹郁郁寡欢了好几年。”
“那你娘去逝之后呢?你爹有再娶妻纳妾吗?”
蓝织陷入沉默。
半晌,她才挤出一丝笑容:“嗯,纳了四个妾,祖母的意思是想再要个弟弟,结果这么多年,弟弟妹妹一个也没添。”
倏地,一阵细小的‘嘶嘶’声传来,蓝织拍拍夜澈的肩膀,小声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夜澈竖起耳朵,刚刚确实也听到了。
嘶嘶~~~
那声音越来越近,蓝织听得头皮发麻。
她站着不动,身体向前探去拿起桌子上的油灯,再缓缓地往牌位桌子下一照。
原本漆黑的桌子下方,瞬间变得明亮,在桌子最里面的一根桌腿边,一条立起半身的银环蛇,正左右晃动着脑袋,吐着信子盯着她。
蓝织吓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将手中的油灯给扔了。
她弯着腰看着那条银环蛇,缓缓倒退出几步。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拉着夜澈的衣袖往后扯,压低着声音道:“有蛇,你慢慢往后退。”
夜澈一听有蛇,一个箭步就躲到蓝织的身后,脸色煞白地看着桌底下:“朕....朕怕蛇,你快把它弄走。”
蓝织翻了个白眼,她也怕蛇好不好,她现在怕得要死。
以前修仙有灵力,手指一动就能把它弄死,可现在没有灵力啊,怎么弄?
“我去叫人来处理。”
蓝织转身去开门,结果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靠!
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这里面的人可是皇帝啊!
“来人,开门!有蛇啊!”
叫了好一会也没人理,蓝织自然明白了,要么是外面没有人,要么就是装聋作哑。
而明天要是追究起来,她蓝织就是锁门的最好理由,谁叫她平时的名声并不好呢。
比如说怕她不好好跪思,怕她跑了,落锁只为让她好好在里面待着之类。
她就不该来送人头。
“嘶嘶~~”
蓝织回头一看,那条银环蛇已经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了,而它的后面,还有一条!
好家伙,这是拖家带口一起来的?
夜澈躲到蓝织的身侧,样子依然是不问世事的谪仙小哥哥,眼神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也不知道他是真怕还是假怕,看他眼神,倒像个很怕蛇的人,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倒也正常。
蓝织环视一周,这里就没个顺手的东西,除了桌子上的一堆牌位、供品,就剩下三个跪垫,干净得很。
她灵光一闪,把灯放地上,将门闩里的那根木塞抽了出来。
手里有家伙,人也安心了些。
主动进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耗到明天早上。
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就死翘翘了。
她与夜澈紧挨着,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两条蛇,没有发现身后的夜澈眼神起了一些变化。
蓝织的身上总是时不时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像是一种花香,清甜如花中之蜜,又幽幽淡雅。
一个男人熏这样的花香,夜澈有些嗤之以鼻,但他又忍不住想靠近他,这香味,让他很上瘾。
两条银环蛇呲呲地向他们爬来,动作像是在进攻。
其中一条银环蛇身体一弓,弹射而起,直朝蓝织他们飞来。
蓝织像打高尔夫球一般,甩起手中的门闩木,朝着那蛇的脑袋拍去,没想到‘拍’的一声,还真把那条蛇给拍晕了。
而另一条则扭着蛇身冲过来,蓝织想故技重施,甩起闩木就拍过去,谁知那条银环蛇不但没被拍飞,还缠在那闩木上,眼看就要窜上来。
“啊啊啊!”蓝织吓得手一哆嗦,将那闩木往远处一扔,转身跳到夜澈的身上,双腿直接缠上他的腰,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夜澈身体一僵。
挂在他身前的人软软的,没有什么重量,最重要的是,那香味更浓了。
好好闻。
非常好闻!
夜澈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想让蓝织下来之时,她已扭过头去寻找那条蛇的踪迹。
“咦,那条蛇呢?”
“木头下的那条不就是吗?”
“嘿,还把它给撞死了?”
蓝织松开环在夜澈脖子上的双手,从身高180的夜澈身上跳下来。
“它不会装死吧?要不要再找个什么玩意把它多敲几下?”
夜澈清冽的双眸顿然一沉。
他非常不满!
跳上他的身上之后,蓝织他怎么能做到跟没事人一样?
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成何体统?
蓝织压根没想起她刚刚对夜澈做了什么,一心全在蛇身上。
她小心往前走了两步,蓦地,那蛇尾一动,吓得她又嗖的一下又往夜澈身边躲。
之前所壮的胆,都在那条蛇爬上闩木那时吓飞了。
“皇上啊,它们应该是死了吧,不用臣再上前去查看了吧?那个,咱们就在这门口等天亮行不?”
“朕寅时就去上朝,一会你自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