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他就是在医院见到的她。“我做什么应该与你无关吧。席洵,我们之间现在毫无关系。”无视他的怒火,慕晚柠一脸冷淡。仿佛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如路人甲,和自己没关系。 房间装饰一如从前。 米色的飘窗,她亲手栽培的绿植、桌子上的栀子花。 仿佛只是短暂出一趟门回来。 可慕晚柠心里清楚,一切早都不一样了。 “看来薛雯在你心里也没多重要。” 环视一周,
房间装饰一如从前。
米色的飘窗,她亲手栽培的绿植、桌子上的栀子花。
仿佛只是短暂出一趟门回来。
可慕晚柠心里清楚,一切早都不一样了。
“看来薛雯在你心里也没多重要。”
环视一周,慕晚柠哂笑,随后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席洵注意到她疏离的眼神,心里有什么东西流转,让他不舒服,到嘴的话如淬毒的刀子。
“慕晚柠,你少自作多情,你当年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嫁给我,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原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可席洵的话还是让她心口一寒,慕晚柠故作洒脱一笑。
“既然如此,那席总这是在做什么?对我旧情难忘?当着薛雯的面对我苦苦相缠?”
席洵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哪里还有当年的一丝一毫的影子。
半晌过后,他冷笑,“你还不配!”
慕晚柠点点头,懒得和他废话,扭头就走,结果被男人捏住手腕,“去哪儿!你要回医院?去医院做什么?”
想到刚才他就是在医院见到的她。
“我做什么应该与你无关吧。席洵,我们之间现在毫无关系。”
无视他的怒火,慕晚柠一脸冷淡。
仿佛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如路人甲,和自己没关系。
她越是这样,席洵越不甘心,总觉得心里有股子无名怒气发泄不出来。
慕晚柠笑,“你这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薛雯知道吗?”
“呵!”
席洵冷笑,“当年若不是你用药,我们也不会结婚,现如今你那两个孩子……”
停顿一下,他继续,“事情变成如今的模样,也是你自食恶果。”
关于那两个夭折的孩子,席洵多少心里有点儿难受。
仅限于对孩子。
慕晚柠她不配自己心疼。
理应受到惩罚的女人,此刻完好无损,看起来还过得不错的样子,这让他如何接受?
“席洵,你是在指责我?你凭什么?”
失去那两个孩子,她比谁都难受,而现在眼前的男人,却这么说她?
也对,毕竟他还不知道他那两个孩子的死,都是拜薛雯所赐。
“就凭薛雯给我换了一颗肾,不求回报,默默付出,而你呢?只会耍手段,害人害己,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慕晚柠自嘲地笑了一下,“你都说了我咎由自取,那你纠缠什么?”
几年不见,还真是牙尖嘴利,原形毕露。
席洵一个力道,将她抵在墙壁上,看着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以及这不服气的眼神,席洵胸腔里一股无名的怒火。
此刻很想倾泻出来。
捏紧她的下巴,就在即将吻上的瞬间,慕晚柠偏头躲开。
她越是躲,席洵越是生气,当年她对自己十分顺从,根本不需要掌控她,现如今这女人变成这副清高的模样。
席洵按住她的后颈,眼露凶狠,“当年不就是靠勾引爬我床,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慕晚柠下巴疼得扭曲了整张小脸。
此时,再次传来男人羞辱的声音,“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轻车熟路地脱光床上等我吗?”
慕晚柠忍着下巴的疼痛,眉头拧紧,眼底却还是一片冷清,这个男人羞辱她的模样,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他一点都没变,可她却不一样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