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惨状,僵着腿下床,去浴室将自己一点一点洗干净。洗了很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泡完澡出来时,发现原本凌乱的房间竟然已经恢复如初。彷佛郁墨淮从未来过。 郁墨淮离开后,檀蜜将自己脸埋在掌心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她垂着眼呆坐良久。 脑海中一片空白。 无法去思考是谁给了郁墨淮假的亲子鉴定。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惨状,僵着腿下床,去浴室将自己
郁墨淮离开后,檀蜜将自己脸埋在掌心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她垂着眼呆坐良久。
脑海中一片空白。
无法去思考是谁给了郁墨淮假的亲子鉴定。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惨状,僵着腿下床,去浴室将自己一点一点洗干净。
洗了很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
泡完澡出来时,发现原本凌乱的房间竟然已经恢复如初。
彷佛郁墨淮从未来过。
她走到衣帽间挑了衣服穿好,然后将散乱的头发都扎起来。
正当她从镜中看着自己锁骨脖颈上的吻痕时,忽而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倚在门口。
祁烬套件了黑色冲锋衣,将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弄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檀蜜没有否认,低头拢了拢衣领,嗓音很平静:
“小保镖,今天早餐吃什么?”
抬头的一瞬,发现身后人已经转身欲走。
“你干嘛去?!”
檀蜜快步追上去,但不料脚下一软,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也不是很疼。
但檀蜜不知为何鼻尖一酸,眼泪从眼眶中坠落。
视线一片模糊。
她极力想要克制,可却越压抑,眼泪越汹涌。3
“小保镖,我疼……”
后半句话未说完,檀蜜感觉自己身体蓦然腾空。
祁烬又折回来抱她。
只是他今天脸色异常苍白,却稳稳地抱着檀蜜往卧室走,嗓音略微沙哑:
“我叫医生来。”
离近了,檀蜜才猛地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唇角紧抿,答非所问:
“你伤哪儿了?”
祁烬眼睫轻眨了下,习惯性地回答:
“我没事。”
隔着这件冲锋衣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气,还说没事。
檀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在祁烬将她放到床上的瞬间。
她一把拉开那件冲锋衣的拉链。
入目皆是血红。
是刀伤,无数道触目惊心的刀伤。
鲜血将白衬衫渗透染红。
而且还是新伤,都没来得及包扎。
檀蜜攥着他的衣领,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不是去买早餐么?”
祁烬轻轻握住她手腕放回被子里,温声道:
“出任务,受了点小伤,真的没事。”
这哪里骗得过檀蜜。
明显是划伤,如果是出任务,对方应该用捅的,怎么可能是横向划?!
他在撒谎!可他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是郁墨淮对他?!
祁烬不等她再开口,兀自将拉链拉好,沉声问道:
“檀小姐,你母亲出国后有联系过你么?”
提到母亲,檀蜜心头一紧,摇了摇头。
母亲走后,她在郁家就成了一座孤岛。
除了郁墨淮之外,无人问津。
祁烬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去前,他温声道:
“今晚十二点前,我会拿到黑匣。”
黑匣?!
檀蜜这段时间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
郁家黑匣在大夫人俞枔岚手里,连郁墨淮都拿不到的东西,祁烬为什么可以?!
难道……他要强夺?!
这不是拿命去换吗?!
檀蜜骤然回神,惊声道:
“等等!你先别乱来!我……”
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追出去:
“祁烬!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可门口早已空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