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眼下我给她行礼呢,她却只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跟林良娣说起话来。「良娣,您说这新人就是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己来给您请安也就算了,还要您亲自派人去三催四请,真真是反了天了。」「哎,妹妹你也别太生气了,新人不懂规矩,咱们慢慢教不就好了?」 太子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因此这白安安被册为承徽接进东宫以来,就从未承过恩宠。 别说恩宠了,平时太子连见她一面那都是不愿意的。 偏偏她还认不清现状,不知道谨小慎微的过日子也就算了,还四处挑事。
太子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因此这白安安被册为承徽接进东宫以来,就从未承过恩宠。
别说恩宠了,平时太子连见她一面那都是不愿意的。
偏偏她还认不清现状,不知道谨小慎微的过日子也就算了,还四处挑事。
比她位分高的她就拼命巴结,比她位分低的她就可劲欺负。
这不,眼下我给她行礼呢,她却只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跟林良娣说起话来。
「良娣,您说这新人就是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己来给您请安也就算了,还要您亲自派人去三催四请,真真是反了天了。」
「哎,妹妹你也别太生气了,新人不懂规矩,咱们慢慢教不就好了?」
「要妹妹说姐姐您就是脾气太好了,这可不行,否则以后这东宫就是这小贱婢说了算了。」
林良娣还真是找对人了,这白承徽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真真是当枪的一把好手。
坏话都被她说尽了,林良娣自己倒是摘的干净,还能把我奚落透了。
不过这样难听的话我做宫女时听的多了去了,甚至比这难听十倍的都有,听过就算了。
只是这白承徽并未开口让我免礼,我只得一直维持着动作。
否则指不定还会被借题发挥成什么样子呢,没有错处尚且如此,若是被抓住了不放,恐怕什么罪名都要往我身上安。
只是虽然我有心避免,但长时间维持不动也是极难的。
坐着的两位话都说过不知道几轮了,茶也添了几次,偏偏还不叫起。
知道她们有心为难,我索性故意动了一下。
反正都是逃不掉的,做什么还要多受些罪呢?
我所料不错,我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就被眼尖的白承徽揪住了错处。
「姐姐您看,妹妹只是让她多站了这么一会儿,她就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您可一定不能放过她!」
白承徽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把小人得志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是林良娣不会任由她拿捏。
「妹妹你也别生气,温昭训这也不是什么大的错处,既然礼仪没学好,那派个嬷嬷好好教一教便是了。」
林良娣虽说没顺着白承徽的话往下说,但却是实打实要教训我。
谁不知道学礼仪是最受苦受累的,动辄便要挨打,更甚者还要被要求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不动。
虽然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惩罚,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才是最磨人的刑罚。
而且最为消耗体力,学完一天下来,是断断没有力气再服侍太子的。
这才是林良娣最阴险的地方。
我一个新宠,最重要的就是在太子尚且还对我保持新鲜感的时候尽可能长时间地留住太子。
她这是要从一开始就断了我的路。
更何况教导的嬷嬷还是林良娣身边的人,恐怕到时候就算学得ⓝⓜⓩⓛ再好也会被故意为难。
这不,林良娣话才刚刚说完,就有一个满脸凶相的嬷嬷走了出来。
她手里还拿着两指宽的戒尺。
「温昭训,这是我院中的魏嬷嬷,从今往后你便跟着她好好学规矩吧。」
她话音刚落,白承徽就迫不及待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魏嬷嬷,现在你就好好教教温昭训应该如何给高位请安吧。」
魏嬷嬷闻言,先是看了林良娣一眼。
在得到林良娣示意后,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站定。
「昭训主子,还请您再行一次礼,奴婢好指出不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