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凌菲忽然走了进来,她冷着脸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妈给你熬好鸡汤。”我愣了一下,我妈回去还不到一个小时,从医院到家来回一次少说也要四十多分钟,哪里能熬好鸡汤。我看向顾凌菲,她侧着身,只给我露了个后脑勺。 听到沈君泽这个问题,我皱起了眉。 沈君泽神情坦然,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好像对那天发短信约我上楼的事完全不知情。 我张了张嘴,想反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骗到天台上去。 但是有什么东西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停顿了几
听到沈君泽这个问题,我皱起了眉。
沈君泽神情坦然,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好像对那天发短信约我上楼的事完全不知情。
我张了张嘴,想反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骗到天台上去。
但是有什么东西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停顿了几秒,将话转了个弯:“我……忘记了。”
沈君泽眸光一怔,眼底多了几分担忧。
他忽然起身将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你先休息,我去找医生。”
说完,他屈起食指在我面颊上碰了一下后转身离开病房。
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好几个瞬间,我完全不清楚沈君泽是用什么样的心去对待我。
我以为这是两情相悦的感情,但他亲口说从没喜欢过我。
背着我和贺天瑜暧昧来往,率先和我离婚,为了庆祝我“死”了,去酒吧和那些纨绔子弟还有顾氏的死对头宋牧舟喝酒。
甚至丢了我最珍贵的戒指和记事本。
但如果他对我没有感情,为什么又要一个人在雨雪夜在湘茗湖中泡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去找戒指。
又用那样满是欣喜的眼神看着刚苏醒的我。
我仰起头,烦躁地叹了口气。
这时,顾凌菲忽然走了进来,她冷着脸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妈给你熬好鸡汤。”
我愣了一下,我妈回去还不到一个小时,从医院到家来回一次少说也要四十多分钟,哪里能熬好鸡汤。
我看向顾凌菲,她侧着身,只给我露了个后脑勺。
但我还是发现了她眼角微红,下眼睑有些泛青,明显是熬夜了。
保温盒还没有打开,我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鲜香味,暖进了心底。
“凌菲,谢谢你。”
顾凌菲咬了咬下唇,倔强地哼了一声:“谢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闻言,我无奈地笑了笑。
顾凌菲就是这样,明明心里装着我这个姐姐,可总是不肯明说出来。
我伸出手将保温盒拿过来,却因为手有些不听使唤差点把汤洒掉。
顾凌菲终于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碗和汤勺,倒了碗汤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由衷地点头夸赞道:“很好喝。”
听到我这么说,顾凌菲脸上虽然仍旧是不愿理人的表情,但却骄傲地坐直了身子。
她从小就没做过家务,连厨房都没怎么进,别说熬汤,能把饭煮熟已经很艰难。
能把汤做成这样,她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我又喝了口汤,顺口问:“公司怎么样了?”
顾凌菲面色一僵,没有说话。
我垂眸抿抿唇,也大致明白了公司里的情况了。
顾荣辉一个已经败过公司一次的人,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但是我仍旧不明白顾凌菲为什么要帮着沈君泽,她明明是在乎我的。
“凌菲,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我旁敲侧击地问着,希望她能向我坦白。
顾凌菲神情微凝,吞吞吐吐地回答:“我能瞒你什么事,我进公司以后不都是听你的吗?”
我放下了碗,紧皱眉:“因为我对你足够信任,所以公司里除了你,没有谁能只有进出董事长办公室。”
顾凌菲脸色一沉,“噌”地站起了身,满是红血丝的眼中多了几分怒火和委屈。
“顾浅忆,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