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希望再和薄承垣有任何瓜葛了。这话似一把铁锤重重地锤在了薄承垣的心上,痛得他冷汗直流。心口这巨大的痛意瞬时如一股寒流绵延至全身,整颗心冰冷刺痛,麻木了神经。他第一次那么希望,希望沈桑落不要推开他,是他,是他需要她,是他离不开她…… 病房内。 杜之恒喘着粗气回到了病房。 额角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手上青色的淤青在默默地提醒着,他刚刚才跟人打完架。 沈桑落望着杜之恒慢慢走到病床边坐下,眼神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打量游走着,猛然停在了他的手
病房内。
杜之恒喘着粗气回到了病房。
额角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手上青色的淤青在默默地提醒着,他刚刚才跟人打完架。
沈桑落望着杜之恒慢慢走到病床边坐下,眼神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打量游走着,猛然停在了他的手上。
是新鲜的瘀伤。
沈桑落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瘀伤,猛然伸出手就要去拉他的手,她想仔细看看严不严重。
杜之恒见状却遽然将手收了回去,死死地藏在身后,不想让她看到。
沈桑落看着杜之恒有意隐瞒的样子,瞬时眉头一蹙,嘴巴一撅,做出一副满不开心的样子。
“干坏事了?这么藏着掩着。”
杜之恒闻言扑哧一笑,朗声回道。
“对啊,所以你就不要问了。”
沈桑落撇过头,双手挽在胸口,佯装生气道:“可是专家说了,孕妇生气会对胎儿发育不好的。”
杜之恒赶忙凑了过来,将手直直地伸到沈桑落的面前,笑意爬上眉梢。
“来,检查,没啥大事儿。”
沈桑落定睛看着杜之恒手上深深浅浅的淤青,声音瞬间沉了下来。
“是不是去找薄承垣了?”
按照杜之恒这急躁的性格,他肯定是去找了薄承垣,并且还为了给她出气,打了他一顿。
沉默了半晌,杜之恒才抬眸,一脸歉意地看着沈桑落,缓缓说道。
“是的,那个家伙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教训一下他简直……”
“行了!”
沈桑落沉声将他的话打断,见杜之恒没有说话,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忙解释道。
“杜之恒,我不希望再和薄承垣有任何瓜葛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再去找他……”
病房门外,薄承垣查完房过来看沈桑落,却猛然听到了沈桑落和杜之恒的对话。
她说,我不希望再和薄承垣有任何瓜葛了。
这话似一把铁锤重重地锤在了薄承垣的心上,痛得他冷汗直流。
心口这巨大的痛意瞬时如一股寒流绵延至全身,整颗心冰冷刺痛,麻木了神经。
他第一次那么希望,希望沈桑落不要推开他,是他,是他需要她,是他离不开她……
薄承垣就那样僵在了原地,身子似有千斤重,他怎么也提不起腿再向前走一步。
病房内,沈桑落和杜之恒的对话声断续响起。
“好,我答应你,沈小姐。”
杜之恒将身子凑到沈桑落的跟前,小声嘟囔着。
“我可是要给我侄子做个好榜样的!”
薄承垣倚靠在病房门外的墙壁上,借着门缝朝里望去。
只见沈桑落肆意地笑着,笑得一脸明媚、灿烂、轻快……
这个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薄承垣整颗心彻底沉到了湖底,剧烈的窒息感如湖水般漫了上来,瞬间将他淹没。
“薄医生,你怎么啦?”
身后护士响亮的声音瞬时将他拉回神来,他定了定神,慌乱地将手中的病历单朝她挥了挥。
“查房呢!”
话音未落,薄承垣转身便逃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