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看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心跳渐渐快起来。我坐到化妆镜前,认认真真端详起自己的脸。年轻,眼神亮亮的,和从前的自己像不像,却想不清了。过去的我躲在阴影里太久,我的脸早就模糊不清。 几小时后,日升月落。 闹钟响了几轮,我用被子蒙住头,企图继续赖床。 敲门声轻轻响起。 “柯安,起床啦,妈妈弄了你最爱吃的炸藕盒,不吃就凉喽!” “马上!” 我应着,翻了个身,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两年过去
几小时后,日升月落。
闹钟响了几轮,我用被子蒙住头,企图继续赖床。
敲门声轻轻响起。
“柯安,起床啦,妈妈弄了你最爱吃的炸藕盒,不吃就凉喽!”
“马上!”
我应着,翻了个身,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两年过去,我习惯了这样平淡幸福的生活,就连和妈妈撒娇的技术都炉火纯青。
从前血淋淋的记忆偶尔在眼前闪过,也恍若隔世般不真切。
是的,我重生了,这一世,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心里默默念着,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短视频上总能刷到这样的小说推文,每次看见,我都觉得很应景。
因为我真的重生了。
不算重生,只是我死后魂穿了这具身体,刚睁眼便被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柯安,你终于醒了,你不能离开妈妈!”
女人的怀抱很温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胃里涨得难受,我“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水。
好半天才搞明白,这身体的原主失足落水,已经离开了。
许是同名同姓的缘分让我穿来这里,成了新的宋柯安。
“柯安,你吓死妈妈了。”
身上湿淋淋的,可缩在女人怀里,我却感受不到半点凉意。
我妈妈离开得很早,早到我记不清妈妈的怀抱。
面对着陌生的关心,我却很贪恋。
犹豫片刻,我回抱住了她。
“妈妈,我回来了。”
和女人相拥着,我暗自下定决心,会替原主好好活下去。
妈妈第二次敲门时,我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
在餐桌上坐下,我和现在的爸爸打了个招呼。
爸爸应了一声,将拌好的豆花端到我面前:“东西都收拾好了?吃完饭我们就出发了。”
今天是我去局里报道的日子。
重来一回,我又考回了局里,却不是以刑警的身份,而是心理医生。
没办法,原主本就是学心理学的,我只继承了人际关系的记忆,加班加点熬了整整半年才把知识补回来。
我笑着应了声:“谢谢爸爸。”
回到房间,看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心跳渐渐快起来。
我坐到化妆镜前,认认真真端详起自己的脸。
年轻,眼神亮亮的,和从前的自己像不像,却想不清了。
过去的我躲在阴影里太久,我的脸早就模糊不清。
阳光从窗外洒落,我闭上眼,感受着暖洋洋的光。
就这样,挺好的。
行李装好后,妈妈又拎过来两大包特产。
“到了队里跟大家打好关系,但不能受欺负听见没有,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不用操心了,她去的是警局,又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没人欺负她。”
爸爸嘴上说着,还是帮着妈妈将特产塞进后备箱。
“但是要是不开心了或者太累了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爸爸接你回家。”
看着两人,我笑了出来,眼底泛出酸涩的暖意。
真的好幸福。
下午,我们终于到了警局。
看着阔别许久的警局,心跳渐渐欢脱起来。
爸妈等着我先去报道,再帮我一起收拾宿舍,我加快脚步,轻车熟路地往办公室跑去。
一进门,便听见一声怒喝。
“这么久了还没进展,一个两个心态挺好?”
“到时候嫌疑人都到眼前了,你们是不是还要跟他说说我的情史?”
是沈君行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不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厉了。
可我跑得太快,脚下一时没刹住,就这么冲了进去。
一时间那些耷拉着的头全部抬起,沈君行回头看向我,眼底闪过凌厉的光。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我毋得有些紧张,迎着众人的目光走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叫宋柯安,是队里新来的心理医生,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