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孤得不到你的姐姐,只能得到她的替身。”他想看到她的难堪。可她却听到她的用处。只要有用处,便可以谈条件。 13. 裴景珩身着明黄龙袍,他狭长的凤眼微眯,眼中显露出玩味的姿态。 他永远高高在上,抬手示意宫中的宫人退下。 这些宫人低着头从沈知韫身边经过,目不斜视。 毕竟,窥探圣意是大罪。
13.
裴景珩身着明黄龙袍,他狭长的凤眼微眯,眼中显露出玩味的姿态。
他永远高高在上,抬手示意宫中的宫人退下。
这些宫人低着头从沈知韫身边经过,目不斜视。
毕竟,窥探圣意是大罪。
更别提如今的陛下手段狠辣,不得有一丝违逆。
沈知韫走进殿内。
殿门缓缓关上,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她的身后。
她步入黑暗中。
裴景珩坐在龙椅上,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一步一步走来。
她似乎变瘦了。
穿着素色衣衫,挽着简单的发髻,也别有一番风味。
心中有些躁动,他端起手旁的凉茶抿了一口。
但似乎并不管用,这份躁动,由沈知韫引起,也应该有沈知韫解决。
他想。
在宫宴中,是他第一次见云将军的夫人。
她胆小,蜷缩在宫宴的角落。
但偏偏引人注目,想要让人蹂躏。
裴景珩是弑父登上皇位的,从小他便知道,如果想要得到什么,那边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清心寡欲,后宫中没有后妃也没有侍妾。
就连爱慕沈知因也是一个借口。
天意说沈知因是命格高贵,但他觉得,此人实在是粗俗,耍的小心机根本上不得台面。
但偶尔从沈知因听到诗词与谋略,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
裴景珩想要知道这个秘密,因此假装出爱慕着这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假象。
但他看到面前女子的第一眼,便想要得到她。
无论她是谁,无论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所以他将沈知韫压在身上,感受到最原始的欲望,骨血相融。
裴景珩一手支在下颌上:6
“过来,来孤的身边。”
沈知韫终于敢抬起眼来,只是面前的君王。
他那日将她压在竹林中,因此没能见到姨娘最后一面。
她应该恨他的,可是如今却要笑脸相逢。
恨意在她心底翻涌,近似麻木。
沈知韫将恨意压下来。
她清浅一笑,眉目舒展开来,眼尾挂着些媚意:
“陛下。”
她的腰肢被大掌搂住,摩挲着。
她被带到一个龙涎香的怀抱中。
“抬起眼,看着孤。”
沈知韫乖乖地抬起眼,一双如同小鹿一般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男子。
鼻息间呼吸缠绕。
她清晰地认知到,权势在现在是最重要的。
若是可以,她也想见一见沈知因口中所说的公平的、平等的社会。
沈知韫的思绪被打乱,她的衣衫被一层又一层剥下。
素白的衣衫散落一地。
她跪下身去,在冰凉又庄重的龙椅下。
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沈知韫的鼻尖。
略带腥气的味道被她含在口中。
这样的事情她也为云骁做过。
一具皮肉的贞洁。
算不得什么。
她在心中冷漠的想。
偏偏裴景珩不想让对方好过。
沈知韫濡湿的皮肉被裴景珩玩弄着,面前响起对方吊儿郎当的声音,带着情欲,也带着玩笑:
“沈知韫,孤得不到你的姐姐,只能得到她的替身。”
他想看到她的难堪。
可她却听到她的用处。
只要有用处,便可以谈条件。
既然陛下珍爱着沈知因,不愿意强迫沈知因。
那她便做沈知因的替身。
这没有什么可伤心的。
于是,沈知韫将潮湿的双臂搭上对方的脖颈,露出饱含情欲的眉眼,如同刚刚被剥壳儿的荔枝。
鲜嫩,多汁。
她贴上对方的肩窝处:
“妾是情愿的,只要陛下高兴。”
但话落,裴景珩感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他掌权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情欲在前,理智在后,他将这个问题抛却。
裴景珩一手攥上对方的腰肢,另一只手托起对方的下颌,为她擦去口中流下的,随即将手指放进去搅弄。
红的糜烂。
他突然心情愉悦起来,施舍开口:
“小夫人,你想要什么赏赐呢?伺候得不错。”
沈知韫终于等到这句话。
她若是想要让裴景珩清算丞相府,不能直接提出,必将还有沈知因在。
裴景珩舍不得。
只有让裴景珩自己说出赏赐,君无戏言。
她才有一丝生机。
沈知韫被顶撞得泄出声音:
“陛下,妾的姨娘死得不明不白,还望陛下彻查此事。”
一时间,裴景珩停下动作,殿中一片寂静。
只有烛火缓缓燃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