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救我。”陆晴天又快速缩回去了。陆婉儿手里的刀来不及收,一下划过陆振国的胳膊。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陆婉儿吓得扔掉了手中的刀,“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陆振国按住徐晓柔,“还嫌不够丢人吗,闹什么闹,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陆,这么多年夫妻,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里。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怎么可能跟那个赖二麻子有私情。 你今天当着小
陆振国按住徐晓柔,“还嫌不够丢人吗,闹什么闹,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陆,这么多年夫妻,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里。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怎么可能跟那个赖二麻子有私情。
你今天当着小的面这样说我,是要逼我去死吗?”徐晓柔一脸深情的看着陆振国。
陆振国也有些动容,这些年徐晓柔确实一心一意跟着自己。
心甘情愿给自己生儿育女,就连当初让她受了那么大委屈,也死心塌地的对自己。
陆晴天心里鄙夷,老绿茶开始发招了。
这明显是以退为进,想要勾起陆振国的愧疚之心。
看着陆振国明显放软了的表情,看来效果不错,怪不得陆振国这么多年被徐晓柔拿捏的死死的。
“什么生儿育女,陆婉儿和陆涛不是你和你前夫生的吗?怎么能说是给我爸生儿育女呢,我爸明明只有我一个亲生女儿。”陆晴天一脸不解的问道。
陆振国脸上慌乱一晃而过。
徐晓柔脸上则是明晃晃的得意。
是的,她就是故意的。
“行了,现在在说你的问题,你往长辈身上扯什么?”陆振国不自然的说道。
“我有什么问题?”
“陆晴天,你去死吧。”陆婉儿举着一把水果刀突然从房间里面冲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陆晴天灵活的躲在了陆振国身后。
好在陆振国体积大,能够完全掩盖她。
“婉儿,先把手里的刀放下,你的委屈爸爸心里都知道。”陆振国冷汗连连的安抚陆婉儿。
“我不,爸,你让开,我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陆婉儿死死抓着刀把,陆振国害怕受伤,不敢硬抢。
他心说我也想让啊,这不是情况不允许。
陆振国往左,陆晴天也往左,陆振国往右,陆晴天也往右。
两个逆女一个比一个让人不省心。
“婉儿乖啊,听妈妈的话。把手里的刀放下,可不能伤着你爸爸。”
那意思不就是捅的时候对准陆晴天。
“我不要,陆晴天,你害了我,你也别想好过。我要你不得好死。”陆婉儿一脸狰狞。
徐晓柔看似在劝人,其实在拉偏架。
在这样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陆晴天身体从左边探出来一丢丢,陆婉儿挥着水果刀就冲上去了。
“爸爸救我。”陆晴天又快速缩回去了。
陆婉儿手里的刀来不及收,一下划过陆振国的胳膊。
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陆婉儿吓得扔掉了手中的刀,“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老陆,老陆,你可别吓我。”
陆晴天听着这对母女大呼小叫,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要是喊两声就能止血,那还要医生干嘛?
“这下你们满意了?”陆振国虚弱的吼。
“爸,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陆晴天这个贱人,她故意害您的。”陆婉儿崩溃大哭。
陆晴天也顾不上斗嘴了,她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新毛巾,先包扎伤口。
好在陆婉儿力气不大,伤口划的不深。
“爸,伤口还在流血。我先替您简单包一下。您得去诊所包扎一下上点止血药,为了避免发炎,记得让医生开点消炎药。”
“嘶,轻点,疼,”
徐晓柔回过神来,“让开我来,笨手笨脚的都把你爸弄痛了。”
“这可不是我弄痛的,是你亲女儿拿刀给划痛的,是吧爸?”
“好啦,都少说两句,是不是得我死了你们才能安分一点。”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婉儿一脸内疚。
徐晓柔简单包了下,带着陆振国去诊所上药了,陆婉儿为表孝心也跟着去了。
很快家里就剩陆晴天一个人了。
陆晴天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之前收拾过,这次再一收拾就差不多了,随时就能拎包走。
刚收拾完发了会儿呆,房间门被敲响了。
陆晴天打开门,是陆涛。
“有事吗?”
“怎么,现在哥哥也不叫了?”陆涛揶揄道。
陆晴天伸手就要关门。
“哎,哎,哎,别关。我们谈谈。”陆涛推开门进来,靠在墙上。
“你想谈什么?说吧。”陆晴天坐在床上。
“我正在上课接到了妈的电话,没想到短短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晴天,婉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打她骂她,怎么能一时冲动就毁了她的清白?”陆涛一脸痛心疾首。
“我只是自保,她的清白说到底是她自己毁的,人是她找的,药是她下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陆晴天毫无愧疚。
对于害自己的人没什么好愧疚的,她要不反抗,下场只会比陆婉儿现在还要惨。
“你既然早就识破了,那你完全可以避开,你可以不喝那个饮料,也可以不去那个酒店。为什么非要睚眦必报呢?”陆涛一脸不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晴天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更笑你天真,又蠢又天真。我可以避开这一次,那下一次呢,谁知道你那个恶毒的妹妹什么时候又会再次给我下药。
你说我睚眦必报,对,我就是睚眦必报。
我要是善良大方,善解人意,以德报怨,我现在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就这么毁了你姐姐的清白,你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我为什么要内疚,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况且,她又不是没毁过我。说起来,她还欠我三次呢。”
一次是同学聚会。
一次是刹车失灵。
一次是她的孩子。
“什么欠你三次?”陆涛不解。
“行了,陆圣父,我要睡觉了,你确定要站在这里看吗?”
“神神叨叨。”陆涛嘟囔一句推开门出去了。
今天可真是波澜壮阔的一天,陆婉儿下午给自己下药,晚上又要拿刀捅自己。
有陆婉儿在的地方真是太危险了。
看来得赶紧找个地方搬出去。
至于陆婉儿,好戏还在后头呢。
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陆晴天洗漱完反锁房间门才敢睡觉。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陆婉额变成女鬼张开血盆大口要把她吞掉,一会儿是陆婉儿开着拖拉机把她撞倒,然后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碾来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