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就像泄了力气一样,捂住眼睛不停的流泪。再没有人能劝得动他。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他继续癫狂下去。于是,在持续一个月之后,终于惹来了从国外匆匆赶来的傅父。 仿佛是为了彻底唤醒傅寒川,傅母抄起一旁的花瓶,用尽全力的砸下来,大声吼道:“寒川,你给我醒过来,死了就是死了,我不仅要说一遍,我还要说两遍,要说三遍,苏然死了!死了整整一周了,她再也不会呼吸,不会心跳,
仿佛是为了彻底唤醒傅寒川,傅母抄起一旁的花瓶,用尽全力的砸下来,大声吼道:“寒川,你给我醒过来,死了就是死了,我不仅要说一遍,我还要说两遍,要说三遍,苏然死了!死了整整一周了,她再也不会呼吸,不会心跳,不会说话,她现在只是一个骨灰盒,她应该下葬,而不是被你绑在这里!”
她知道他痛。
可她不要他这样憋着,她宁愿,他能痛快淋漓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和她对骂一场,哪怕是对打,都好。
可是,她这样歇斯底里的一场呐喊,却只换得傅寒川缓缓的抬眸。
“妈,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用来管我,哪怕我疯了,也是活该。”
傅母就像泄了力气一样,捂住眼睛不停的流泪。
再没有人能劝得动他。
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他继续癫狂下去。
于是,在持续一个月之后,终于惹来了从国外匆匆赶来的傅父。
彼时,傅寒川正准备推着苏然去晒太阳,突然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傅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有违世俗的一幕,肝胆俱裂,猛地扬起拐杖就狠狠抽在了傅寒川身上。
“畜牲!你这是在干什么!”
只是听别人说,他还不肯相信。
直到现在亲眼所见,他才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个从小到大都让他无比骄傲的儿子,究竟疯成了什么样。
傅寒川硬生生挨了这一拐杖,甚至都顾不上疼痛,反倒是第一时间护住苏然的骨灰盒,避免她受到半点伤害。
“父亲……”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在了苏然的前面,“阿然在睡觉,您别吵到了她。”
听到这儿,傅父怒意更甚。
又是一拐杖打了过去,这一拐杖正好打在傅寒川肩上。
接下来,是第二棍,第三棍,第四棍……
傅父虽已年迈,但心中有气,所以打下去的每一次都尽了狠力,只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打。
眼看着已经快打到几十棍,傅寒川也被打得连衬衫都被血色染得一片鲜红,整个人看上去都像要随时昏厥过去,但他却始终将身下的的骨灰盒护得好好的,片刻力度都未曾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