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他以为自己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他把江晚当牛马一样使唤,让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江晚在他这儿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可今天他知道的事实简直狠狠打了他一耳光,江晚竟然跟裴子野曾经在一起八年,八年!他才是那个小丑。 池景宁如遭雷劈一般,惊愕的看着裴子野:“什么!” 裴子野指间的烟燃尽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池少你女人多,区区一个江晚对你来说你又算什么?” 然后裴子野拿着合同笑着转身离开
池景宁如遭雷劈一般,惊愕的看着裴子野:“什么!”
裴子野指间的烟燃尽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池少你女人多,区区一个江晚对你来说你又算什么?”
然后裴子野拿着合同笑着转身离开了。
池景宁嘴角止不住的抽搐,难怪当时裴子野第一次远远看了一眼江晚说她长的不错,像一位故人,原来江晚就是这个故人。
三年来,他以为自己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他把江晚当牛马一样使唤,让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江晚在他这儿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可今天他知道的事实简直狠狠打了他一耳光,江晚竟然跟裴子野曾经在一起八年,八年!
他才是那个小丑。
当天下午裴子野出差,江晚没什么事就早早下班了。
今天天气不怎么样,乌云翻滚,山雨欲来的架势。
江晚出了裴氏大楼,外面已经开始洋洋洒洒的下雨了,她撑着伞准备穿过大楼面前的广场去打车。
可没走几步就被池景宁拦住了去路,他短发乱糟糟的,衣服也乱糟糟的,身上还有浓浓的酒气。
“池少,有事?”江晚凉凉的看着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她现在跟裴子野的关系不适合跟池景宁靠的太近,她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保持距离。
池景宁盯着她,忽然咧嘴笑出了声:“我之前低估你了,这么多年,其实你把我当猴耍应该很得意吧。”
江晚不喜欢猜哑谜,没有耐心的抬脚就要走。
“你跟裴子野在一起八年,江晚,你好会藏,过去三年,我对你也不错,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爱过我?”
江晚看他跟看怪物一样,大抵男人都这样吧,在身边的时候也没表现出多深情,可知道她身边有了别人,心里横竖就不舒服。
对于池景宁知道这件事江晚一点也不例外,依照裴子野的脾气,他一定会告诉池景宁。
江晚不屑的嗤笑一声:“池少别说笑了,你哪里值得我爱?把我当牛马一样使唤,给点小恩小惠却又嫌我脏,这就是你说的对我不错?”
雨越下越大,江晚已经不想耽搁了,撑着伞快步从池景宁身侧走过。
池景宁转身想追,奈何一直在暗处的保镖忽然涌了上来把他困在了原地。
“江晚,你骗我,你跟裴子野合起伙来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池景宁彻底破防,在雨中冲着江晚逐渐远行的背影愤怒嘶吼。
江晚上车后看到池景宁在雨中的狼狈,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漠。
他害得江家家破人亡,现在还在这儿演上了,在整垮池景宁这件事上,她跟裴子野的确是不谋而合。
送她房的那天晚上,裴子野跟她说过的话,也是醍醐灌顶一般让她彻底清醒了。
她跟裴子野是感情上的问题,根本池景宁是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回到家,江晚一进门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脱在玄关处。
“你不是出差了?”江晚从玄关走进来,看到裴世锦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火机,像是在等她。
裴子野:“你是我的秘书,出差怎么少得了你,怎么样?池景宁是不是破防了?”
“他的白月光不是李若汐么?怎么还有心思破防我这点事。”
裴子野将她拉到腿上坐着,眉眼含笑的瞧着她明媚精致的五官:“你不懂男人,他不见得多喜欢你,但对你一定有占有欲,知道你没爱过他,可不就破防了,他也不爱李若汐,他爱的是自己的七情六欲。”
“仅仅靠这个能把他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我以为你看到会开心一点呢。”
“他死了我就开心了。”
裴子野眼里噙着似有若无宠溺的笑,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别着急,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