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琼七估算了一下距离,这里开车到警局需要一个半小时。“抓紧点儿时间,估计他还能撑两个小时,千万别拔刀,拔了你们可就成杀人犯了。”几人连连点头,像老实的小鹌鹑。 陆琼七却迅猛地转身,动作灵活至极,刀从右手瞬间转到左手,那把刀,一下子就横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剕 “谢谢你这个渣滓了。” 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 但比刀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陆琼七的眼神
陆琼七却迅猛地转身,动作灵活至极,刀从右手瞬间转到左手,那把刀,一下子就横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剕
“谢谢你这个渣滓了。”
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
但比刀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陆琼七的眼神,如同一只凶猛的兽,毫无畏惧,只有狩猎的兴色。
几个在看热闹的小弟,没想到转瞬之间,形势大变,着急忙慌地道:“你快放了海哥,不然我们让你好看!”
被称为海哥的男人,到底是做大哥的,他并没有害怕,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讥讽道:“你以为有刀就行了吗,看你那麻杆一样的细胳膊,真的能捅得进去吗?”
海哥的胳膊,确实比面前女人的大腿还要粗壮。
“哦?”陆琼七眼中的轻蔑更甚。剕
他猛得攥住她细弱的胳膊,拉向自己胸口处,不在意地道:“来来来,往这儿扎,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犟的妞儿。”
见她垂着眼,没动手,他邪佞地歪嘴调笑道:“我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碰到敢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女人,有这儿劲头tຊ,不如留着待会儿床上用。”
那些小弟听到海哥游刃有余地调戏着对方,他们也不紧张了,跟着狞笑了起来。
听到这么粗俗的话,男孩瞬间眼球充血,发狂地朝着海哥扑过来,却被人一脚踢翻在地。
“你老实点儿!都这副德行了,还想着英雄救美呢。”
男孩咳出大口鲜血,气若游丝:“你们知道她,是谁吗,你不能碰她,碰了她,你们付不起这个代价。”
陆琼七看了一眼男孩,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保护她。剕
海哥更有了兴趣,他看着女人白皙的小脸和精巧的下巴,肥厚的舌头舔着牙根,笑得更加猖狂。
“哎呦,原来身份不一般啊,是哪家的大小姐?那我更要尝尝是什么滋味儿了,俗话说得好,妹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海哥说得对!”小弟们闹闹哄哄。
陆琼七盯着他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目光逐渐变得阴冷,她阴恻恻地道:“你这人,口气比脚气还大。”
下一瞬。
海哥忽然感到一股寒意从手心传来。
全身的力量像是被巨大的漩涡卷走,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从着两人相触碰的地方,向外流失,身体变得软绵无力。剕
紧接着,陆琼七的手,开始动了。
在海哥惊恐地注视下,那把刀果然按照他所说的,不带一丝犹豫地插进了他的胸口。
这个过程很丝滑。
她故意偏离了心脏一寸,但鲜血还是如注地从他的胸口冒出,他连抬起手,捂住伤口的力气都没有。
陆琼七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宛如掌控生死的神明。
她是凶兽穷奇,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
至阴至邪之体,可以吞噬万物之恶,越是令人害怕的东西,对于自己,越是美味佳肴。剕
感受到身体里澎湃的力量,她松开握刀的手,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生龙活虎到半死不活,只需要几十秒。
陆琼七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你们也想尝尝这滋味吗?”
剩下的几个人连连后退,海哥是他们之中体质最强,也是最能打的,连他都被这女人轻易地制服,他们一下子群混无首,有一个已经腿软地蹲在地上了。
“你过来,把你身上带着的止血的药,给他涂点儿,别失血过多了。”那人身上确实带了小药箱,他们这行每天在刀尖上舔血,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海哥之前还嘲笑他贪生怕死,是个死娘娘腔。
没想到,今天给海哥用上了。
陆琼七抱着胳膊,靠在一边的柱子。剕
这人动手怪利索的,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没多大一会儿就包扎好了。
几人跑也不敢跑,心里十分忐忑:“妹......不是,大姐,大姐,我们还要干什么?我们都听大姐的。”
陆琼七看着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中年男人,皱眉道:“你们几个抬着他,一块去警局报案自首。”
自首?
自首好啊!!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离这个恶鬼一般的女人远一点儿就好!!!
那人利落地收拾好了小药箱,声音谄媚地道:“大姐,我们这就去自首,海哥的事儿,与您无关,您是正当防卫,您放心。”剕
陆琼七估算了一下距离,这里开车到警局需要一个半小时。
“抓紧点儿时间,估计他还能撑两个小时,千万别拔刀,拔了你们可就成杀人犯了。”
几人连连点头,像老实的小鹌鹑。
————
雍城,警察局。
临近快要下班的点儿,一群人急冲冲地抬着一个胸口插着刀壮汉冲进了警察局。
“条......警察同志,我们来报案。”剕
窗口的警察一看这阵仗,吓了一跳。
连忙问:“什么情况,被谁捅伤的?嫌疑犯在哪儿?”
听完几个流里流气的人说完,警察沉默了很久。
正巧郑誉从外边回来,见到这场景。
他大步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是来报案的。”
郑誉蹲下身看着男人的伤势,指示道:“嫌疑人在哪?赶紧去控制住。”剕
“郑队,他就是嫌疑人。”警察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
郑誉:?
最近天降正义的事情有点多。
嫌疑人被受害人捅了一刀,此刻还躺在警察局的地上。
案子刚立,就告破了。
“我刚才了解过了,他叫王得海,因为欺负小姑娘,被小姑娘给误伤了,属于正当防卫,这些都是他的兄弟,他们可以作证。”
兄弟们齐刷刷地点头。剕
郑誉露出微讶的神色,随即安排警车把王得海送去了医院。
另一边,周策砚刚回到特种大队。
他脱下外衣,换上作战的迷彩短袖,身姿如松般挺拔,露在外边的肌理结实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张扬,也不会显得薄弱,他站在镜子前准备剃须。
手中的剃须刀轻轻刮过刚毅的下巴,刮掉一层白色的泡沫。
此时,内线电话急促地响起。
小宋的声音显得异常紧张:“老大,有特殊情况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