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也都是学金融或者法律的吗?”“差不多……都差不多。”安闲和众人打招呼,看着一个个稚嫩的脸庞,有点怀疑李鹤那句“差不多”是把她们管理压岁钱的经验都算上了,尤其是最边上那个小姑娘,外面还套着一件中学校服呢。她知道这里每个人每天都要处理一定量的案件,于是只简短介绍自己姓名和来意,就让大家忙自己的工作。 “我们没这些,调解中心工资都是按照业绩算的。”李鹤摇头,“加班也是我自愿的。” 安闲沉默三秒后还是不能接受居然有人愿意加班,恨恨道,“那一定是夏明宇没人性,拿考核绩效压人,他还不遵守劳动法!”
“我们没这些,调解中心工资都是按照业绩算的。”李鹤摇头,“加班也是我自愿的。”
安闲沉默三秒后还是不能接受居然有人愿意加班,恨恨道,“那一定是夏明宇没人性,拿考核绩效压人,他还不遵守劳动法!”
“这边。”
李鹤的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夏明宇不是善男,但是在这县城里还真算不上剥削型资本家。
安闲注意到调解大厅的办公门装有密码锁,觉得更有孤注一掷电影里那味儿了。见李鹤上前录入指纹密码,安闲就在一旁屏气凝神做心理建设准备进入i人地狱。
厚重的防盗门被打开的一瞬,安闲下意识用手挡着眼睛——这是一个非常明亮的房间,明亮到让安闲觉得刺眼。
“这里是几个房间打通的。”李鹤介绍道,“按照管理要求,进这个大门就得把手机放这里。”
安闲了然,机构调解员在调解过程中,可以看到每个债务人的身份信息、家庭工作乃至财产信息,要求上交手机是怕调解员偷偷拍了照发到网上或者别的渠道造成信息泄露,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
她从大衣口袋掏出手机,放到入门处的亚克力透明架子上。墙上还贴了一些工作要求、调解员守则,安闲打眼一看,和金融市场投资调解中心的细则类似,甚至要求调解员要有六年以上的金融从业经历,或者是在金融纠纷领域有过六年以上经验的律师。
“你是学金融还是学法律的呀?”
李鹤轻笑出声:“算是两个都接触过。”
她的笑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调解大厅里传来一片清脆欢快的笑声,像是在夏日阳光下激起的剔透水花那般跳跃灵动。
“她们都是调解员吗?”
看着从一排排电脑后探出脑袋打量自己的调解员们,安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踮起脚尖往后看了看——天啦,成县调解中心居然全是小姑娘。
“是呀,这就是我们的团队。这一排是雨梦,盼盼,美琳。”李鹤给安闲介绍,“后面那一排是李凤、梅梅和来娣……”
“那她们也都是学金融或者法律的吗?”
“差不多……都差不多。”
安闲和众人打招呼,看着一个个稚嫩的脸庞,有点怀疑李鹤那句“差不多”是把她们管理压岁钱的经验都算上了,尤其是最边上那个小姑娘,外面还套着一件中学校服呢。
她知道这里每个人每天都要处理一定量的案件,于是只简短介绍自己姓名和来意,就让大家忙自己的工作。
“我能在没人的工位看看你们用的系统吗?”
李鹤指着第一排最右边的位置:“你看我的吧,我的业务最全。”
“我们这里都是跟项目走的,比如现在做的是光大银行第三期回款项目,每个项目都会给材料。首先需要把材料传到系统形成调解案件,然后再把这些案子分给大家处理。”
李鹤在一旁讲解,安闲登录界面,一眼认出这是瑞丰在2017年开发的轻代码平台配置的成果。使用轻代码平台框架的系统开发周期短,但是流程僵硬业务耦合度高,使用体验确实不好。
“不同银行给的资产包信息都不一样,你怎么往里面放呢?”
“自己调。”李鹤调出资产原表指给安闲看,“我一般是自己把这些信息对应,然后做成表格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