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问这里有人吗?”一道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姜时酒抬头,只见一锦衣公子正垂眸看着她。婵儿看看周围,明明那么多空位,这人怎么偏偏要坐小姐对面?正欲质问,却听姜秋餅餅付費獨家晚已然开口应下:“公子请便。” 下一瞬,她只觉腰间一紧,傅隽年抱着她从马上扑向一旁的草丛…… 落地没有预料的疼痛,身后的怀抱一直紧紧将她搂着,姜时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身边的山丛树木不断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撞到一个物体后两人的滚
下一瞬,她只觉腰间一紧,傅隽年抱着她从马上扑向一旁的草丛……
落地没有预料的疼痛,身后的怀抱一直紧紧将她搂着,姜时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身边的山丛树木不断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撞到一个物体后两人的滚动终于停了下来,身上传来一阵闷哼后抱在腰间的手失去了力气。
一时寂静,姜时酒恍惚回过神来,去推身上的人:“傅隽年?”
没有动静。
她用力一推,从紧紧包裹的大氅中滚落出来。
面前高高的山坡上一道长长的雪痕漫延至身下,身后是一棵松树,傅隽年躺在一旁昏迷不醒。
姜时酒心中一阵慌乱,扑上前去叫了几声傅隽年都没有反应。
翻过身来,只见他后背一片狼藉,后脑勺上一阵殷红,正往外汩汩流血。
她手忙脚乱去他怀里摸药,摸到上次给她擦手的瓶子,顾不得其他,倒了药粉在他后脑勺上扯了自己的衣袖给他包扎,嘴上惊慌地念着:“傅隽年,你不要有事,我求你……”
做完这一切,傅隽年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她把傅隽年驮在背上,试图背着他爬上山坡,但她不仅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还低估了傅隽年的体重。
在一次次失败的尝试之后,她崩溃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身边传来一声轻响。
傅隽年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伸着手在她脸上轻抚:“别哭了……”
正在流泪的姜时酒楞了一下,随即喜出望外地抓着他的手:“你醒了!”
傅隽年眼睛微阖,薄唇微启:“别怕,很快就会,有人来寻……”
说完他又昏睡了过去。
“傅隽年!”
姜时酒叫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知他再度昏迷,傅隽年的话令她安心了许多,抹了眼泪,感觉脸上一阵紧绷。
她环看四周一片白雪茫茫,心中有些恐慌与无助。
再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傅隽年,她勉强打起精神。
姜时酒起身用手清理出一誩片雪地,找来些棕叶铺在地上,把傅隽年移到棕叶上放平,又找来两个火石在一旁生了火。
树林间升起炊烟袅袅。
姜时酒希望率先引来的是侍卫而不是匪人或者山中野物。
大概是上天听见了她的乞求,没过多久山坡上便传来一阵呼喊。
“王爷,姜小姐……”
姜时酒站起来大喊:“我们在这里!”
直到山坡上露出齐安和婵儿的身影,姜时酒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安放下了。
山下客栈。
傅隽年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迷。
姜时酒站在床边,看着傅隽年昏睡的脸,想到他先前的举动,心中百感交集。
“小姐,你先去换件衣服吃点东西吧,你这样身子会受不了的。”婵儿在一旁劝道。
姜时酒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狼狈的模样点了点头。
换好衣服,楼下大堂。
姜时酒吃着面前的饭食有些味同嚼蜡。
“姑娘,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道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姜时酒抬头,只见一锦衣公子正垂眸看着她。
婵儿看看周围,明明那么多空位,这人怎么偏偏要坐小姐对面?
正欲质问,却听姜秋餅餅付費獨家晚已然开口应下:“公子请便。”
那锦衣公子闻言在她对面落座,叫小二过来却点了一份和姜时酒一模一样的吃食。
婵儿见状连忙低声提醒:“这人好生奇怪,小姐小心点!”
姜时酒如何不知这人奇怪,看着对面的男子半晌,这才开口:“公子可是识得在下?”
那锦衣公子见她发问露出一抹淡笑:“晚晚认出我了?”
姜时酒本是随口一问,听到此话不禁一惊,仔细打量起他来。
此人倒是生得不俗,尤其是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欲要将人魂魄勾走。
半晌,姜时酒得出结论:“在下好似未曾见过阁下。”
锦衣公子露出伤心模样:“好啊晚晚,你说过会永远记得阿度的,现在却说未曾见过!”
阿度……
“你是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