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过世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他们都不喜欢我……”小男孩抹着眼泪说。小女孩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奶声奶气像个小大人儿似tຊ的安抚道:“别哭了,怎么会没有人喜欢你呢,一定会有人喜欢你的。”小女孩拿出一张满是璀璨星空的贴纸送给小男孩:“这个送给你。我妈妈说,其实,我们的亲人并没有离开我们,他们只是去了天上,变成星星,在看着我们呢。” “小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一个扎着两个大马尾,身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蹲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左手臂上戴着一块黑箍的小男孩正在独自一个人哭腔。 “我妈妈过世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他们都不喜
“小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一个扎着两个大马尾,身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蹲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左手臂上戴着一块黑箍的小男孩正在独自一个人哭腔。
“我妈妈过世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他们都不喜欢我……”小男孩抹着眼泪说。
小女孩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奶声奶气像个小大人儿似tຊ的安抚道:“别哭了,怎么会没有人喜欢你呢,一定会有人喜欢你的。”
小女孩拿出一张满是璀璨星空的贴纸送给小男孩:“这个送给你。我妈妈说,其实,我们的亲人并没有离开我们,他们只是去了天上,变成星星,在看着我们呢。”
“真的吗?”
“嗯!”小女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唱首歌吧,这样,你就不会再难过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其实,这首歌,也是小男孩的母亲,为了哄他睡觉,经常唱给他听的。
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会想起他的母亲。
“三爷?三爷?”
见陆谨言停在这个包间门口出神,叶煦小心翼翼喊了他两声。
陆谨言回过神来,叶煦提醒道:“蒋总还在等您。”
“嗯。”
陆谨言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还在唱歌的简笙。
她的嗓子已经唱得发不出声了,最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包厢内传来众人的嘲讽声。
“诶简大小姐,你行不行啊,唱歌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吗?真是废物。”
“一百块钱一首歌,你才唱几首就不行了,白捡的钱都不要?”
“怪不得阿川看不上你,就会唱两首歌,还是那么老掉牙的哈哈哈,简小姐你是从原始部落穿越过来的吗?”
“你们都别怪她了,毕竟她坐了几年牢,早就和这个世界脱节了,不会唱也是正常。”
叶煦在身后推着轮椅往自己的包厢走,陆谨言忽然开口:
“小叶,一会儿给602送一箱润喉片。”
“啊?”叶煦还没反应过来,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包厢,正是602.
“送到就马上离开,别多说废话。”陆谨言看似漫不经心道。
额……
三爷,知道您在关心某人,可您也没必要给一包厢人送润喉片啊?
这也太奇怪了,估计602的所有人都看得一脸懵逼。叶煦想。
不过,叶煦还是照着去做了。
当简笙收到这盒润喉片时,才认出送药的人是陆家那位身边的人。
还没等简笙开口询问,对方早就跑没影儿了,徒留包厢内一群不明所以的人。
简笙原本以为,自己顺利拿下那三个订单,她就可以正式入职了。
可当她第二天再去上班时,却得到通知,说她被辞退了。
原来,是陆景川那天撞见简笙为了推销红酒,和一个富二代暧昧拉扯的画面,让他很不爽,他不愿让简笙出入这种地方,给林洋打电话,让他告诉“皇家酒庄”把简笙给辞退了。
简笙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她没有力气再为自己去争辩什么,是简沧海毁了陆景川的一切,他报复也没有错。
是自己错了,她不该爱上这个人的。
现在得到这种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
简笙疲惫地靠在长椅上,不知道接下来该禾去何从。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你奶奶的病情较比之前又加重了,得尽快手术,再拖延下去,恐怕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你要尽快把手术费交了啊。”
“好,我会尽快的,谢谢医生。”
挂断电话,简笙疲惫地长叹一口气。
没有时间耽搁了,她必须尽快再找工作。
为了赚钱,她什么活都干,几经周折,她终于在一家餐厅,找到了洗碗工的工作。
她平时少言寡语,只是不停地埋头苦干,渐渐地,得到餐厅老板娘的欣赏。
现在是临近元旦小长假,会有一小波旅游旺季,餐厅生意比较火爆,由于缺乏人手,简笙被临时调到前厅做服务员。
因为她做事认真低调,餐厅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喜欢她,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坐过牢。
这让简笙很放松,虽然工资不高,但她在老板娘的帮助下,在另一家餐厅同时做两份兼职。
这天,简笙依旧如往常一样,帮客人记录菜单。
白染和肖楚楚闲来无事一起出来逛街,她身体还没完全好,简氏父母不肯让她出门,希望她在家修养,可她觉得在家久了实在是太闷了,就拉着肖楚楚一起出来逛街。
两个人逛街累了,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肖楚楚说这是一家网红店,她们就进来了。
她们进来后,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简笙拿着菜单过来,正准备做笔记。
起初,白染无意间扫了一眼身旁穿制服的服务员,总感觉有些眼熟。
她盯了简笙一会儿,最终,试探性喊了一声:“简笙?”
简笙正忙着给客人倒水,没注意来人是谁,听见对方喊她,倒水的动作顿住。
她抬头看去,竟然是白染和肖楚楚。
没有做过多的迟疑,她继续给客人倒水。
“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白染显得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一旁的肖楚楚喝了一口水后,看着简笙阴阳怪气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在这种高档餐厅遇到下等人做着伺候人的低贱工作,也不足为奇呀。”
这句话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被在周围同样当服务员的几个年轻人听到了,他们纷纷转过头,将目光投向她们。
“楚楚,别这么说。”白染看似很是善解人意地阻止道:“笙笙刚从监狱里出来,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已经挺不容易了,你还那么说她。”
说着,她站起身,拉起简笙的一只手,安慰道:“笙笙,你别太在意,楚楚还是个小孩子说话没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停顿下来,环顾四周后又说:“你在这里工作得如何?有没有人欺负你?生活费够不够?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家吧,我跟伯父伯母说,让他们把你留下来,我们还是好姐妹,至于阿川……”
白染好像想了想,又说:“阿川那边我会帮你说情的,让他以后不要再针对你,你看你现在,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还……”
简笙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白染在那边演戏。
最后,当白染提到爸妈和陆景川,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简笙甩开白染的那只手,讥讽道:“白染,你要是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你这出善解人意的戏码演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