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诉诉看着谢景辞写满担忧的双眸,笑了笑道:“你放心。”因着沈诉诉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这次只有谢景辞陪她来了护国寺。此间事既了,谢景辞便掀开车帘,驾着马车离去了。不远处,顾长倾刚好走出山门。 楚含烟闻言脸色瞬间一变,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如果那个女子有凤凰之相,那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自己,岂非要功亏一篑? 不……谁都不能成为她登上那个位置的阻碍! 防患于未然,她一定要早点将那个女子除去!
楚含烟闻言脸色瞬间一变,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如果那个女子有凤凰之相,那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自己,岂非要功亏一篑?
不……谁都不能成为她登上那个位置的阻碍!
防患于未然,她一定要早点将那个女子除去!
想到这里,她嘴角却挽起一个柔顺的笑容,袅袅走到顾长倾身边道。
“长倾哥哥,我们回去吧。”
顾长倾嗯了一声,抬脚先一步跨出了门。
身后,楚含烟脸色难看了一瞬又随即缓和,小跑了几步和顾长倾并肩而行。
……
寺外。
沈诉诉压下砰砰作响的心跳,掀开车帘坐上了马车。
谢景辞放下手里的兵书,从小炉上的水壶里倒了半杯热水递给她,和煦道。
“你既下定决心要复仇,便不能如此沉不住气,否则迟早会被他发现端倪。”
沈诉诉握着杯子的手初时还在慢慢颤抖,听到谢景辞的话,又慢慢镇定了下来。
没错,一旦被顾长倾发现她就是沈诉诉,那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定还要连累谢景辞一家。
“我知道了。”
谢景辞看着她逐渐坚定下来的双眸,心口一紧。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让沈诉诉改头换面后接近顾长倾,伺机为沈家人报仇。
他本不想让沈诉诉亲身犯险,而且,他是真的不想让沈诉诉再和顾长倾见面了……
无奈沈诉诉想要手刃仇人的想法太强烈,便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诉诉,你不要过于冒险,你想想靖瑜,他可是沈家唯一的血脉了。”
想了想,谢景辞还是提醒道。
他是真的担心沈诉诉会不管不顾地去刺杀顾长倾,到时候非但报不了仇,还得赔上她自己。
沈诉诉看着谢景辞写满担忧的双眸,笑了笑道:“你放心。”
因着沈诉诉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这次只有谢景辞陪她来了护国寺。
此间事既了,谢景辞便掀开车帘,驾着马车离去了。
不远处,顾长倾刚好走出山门。
通过半掀的车帘,他刚好瞥到了刚才遇上的女子,心里飞速掠过一丝疑虑。
和谢景辞在一起?这么巧?
顾长倾驻足了片刻,侧头向身后的内侍吩咐道。
“去备一份厚礼,半月后谢景辞封将军那日,孤亲自前往祝贺。”
楚含烟身形一僵,面上闪过一丝错愕。
因着沈诉诉,顾长倾一向不喜谢景辞,怎么却肯亲自去贺他封大将军之喜?
她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远去的马车。
方才她自然也看到了坐在马车上的女子,便登时明白过来——
顾长倾是冲着那个女人去的!
难道顾长倾瞧着她神似沈诉诉,便想把她收入后宫吗?
不!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楚含烟换上一副娇柔的样子,轻声道:“长倾哥哥,烟儿累了呢。”
顾长倾垂眸敛去神色,淡淡道:“走吧。”
……
半月后,京郊别院。
沈诉诉轻轻竖着墨发,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曾经温柔的笑眼里浸满了痛苦和仇恨,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顾长倾!
这时,谢景辞的贴身小厮敲了敲门,恭敬道。
“姑娘,太子殿下的车驾已经朝谢府去了。”
“知道了。”沈诉诉淡淡应了声。
她拿起水盆边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慢慢地覆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