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红走过去打招呼,“姐姐。”李诗文急忙扶住叶绯红,“回来了,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上去。”“好。”叶绯红直接跟着李诗文走了,把秦控当空气。秦控后面下车,看着李诗文的背影,脸冷了下来。 叶绯红住院这些天,秦控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 他对她的感情早就压抑不住,顾及她的身体,一直忍着。 一直到刚刚见到司言,叶绯红那眷念的眼神,让积累在他心里的感情像是冲破闸的洪水,顷刻间将他的理智
叶绯红住院这些天,秦控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
他对她的感情早就压抑不住,顾及她的身体,一直忍着。
一直到刚刚见到司言,叶绯红那眷念的眼神,让积累在他心里的感情像是冲破闸的洪水,顷刻间将他的理智摧毁。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让她身上粘满属于他的味道,宣誓他的主权。
“小老虎,吻我,我会考虑原谅你。”
叶绯红别开脸拒绝和他沟通。
且不知,她的拒绝,反而给了秦控强吻她的机会。
秦控把她的脸板正,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唔!”叶绯红摇头想要逃避,他的手却死死地固定在她后脑勺上。
另外一只手箍住她的细腰,让她无法挣扎半分。
她不反抗还好,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秦控的欲念。
他霸道地掠夺她的甜蜜,把她的唇吻肿了,把她吻得泫然欲泣才罢休。
叶绯红气红了眼睛,“秦控,你混蛋。”
她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秦控咬牙切齿道:“我亲一下,你就要死要活,司言亲你,你就百依百顺,我也是你的男人,你这样厚此薄彼……那不行,我还要吻,吻到你习惯为止。”
言毕,他又凶猛地吻她。
把她吻得无法呼吸,吻得头晕眼花,吻得快要窒息才停下。
叶绯红的唇瓣变成了绯红,双目迷离,美得宛若三月的桃花。
秦控爱死了她这个样子,掂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勾人的逼问。
“司言这样亲过你没?”
“滚。”叶绯红喘过气来推他,推不动,气得捶打他的胸口,“你这个恶霸,我恨死你了。”
“是,我是恶霸,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这个恶霸有多可恶。”
言毕,他再一次亲了上来。
叶绯红的唇都被亲疼了,急得喊道:“没有,司言没有这样亲过我,你满意了。”
秦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没这样亲那怎样亲的?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结束。”
“就是亲亲嘴角,额头。”
“没别的了?”
“没了。”
“牵手没?”
“牵了。”
“脱衣服没?”
叶绯红瞪了秦控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见面就脱……”
这个混蛋!
满脑子都是这些可恶的事情。
“算司言识相,他要敢碰你,我就把他下面那根东西切了,让他做新时代的太监。”
秦控不可一世的宣布。
叶绯红太清楚他的手段了,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抓着他的衣襟道:“你不要伤害他,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你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你说没做,我也要去调查一下,但凡你和他干了什么,我还是要把他阉了。”
“你……”叶绯红气结。
她这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就是爱过秦控。
这个恶霸,根本不讲道理的。
“你别乱来,司言是无辜的。”
“不阉了他也行。”秦控点了点自己的唇,“吻我。”
这就是秦控,他想要的东西,她不给,他从别的地方也能逼得她给。
叶绯红没有选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亲了他唇一下。
“你满意了?”
“满意肯定是不满意的,不过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上,我暂且放司言一马。”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一直被他这样抱着,坐在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可怕的东西……
秦控死死扣着她的细腰,“不可以。”
“你……”她刚要骂人,秦控的吻落在她脖颈。
像是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亲。
“宝贝,我心爱的,让我抱一会儿。”
秦控收拾她一直都是这样,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
软硬兼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以前年轻不知道反抗,现在的叶绯红,绝对不可能入他圈套。
“秦控,别忘了,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想用一个司言,威胁我做一万件事情吗?”
吻他已经是极限。
秦控心里想,要不是你稀罕那司言,他给我提鞋都不配,还需要我动手对付他。
他心里在发狠,在面对心坎上的人的时候,他所有的狠都用不上。
哪怕再舍不得,他也不敢把她气狠了。
秦控把她放在座位上,“想吃什么?回去我给你做。”
叶绯红别开了,看着车窗外,拒绝和他交谈。
一路上,秦控也就没再说话。
她知道他生气了,那又如何!
她被他逼迫,不得不生孩子,不得不去他家养胎,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也有气。
转眼,到了银杏别墅。
车开到大门口停下,叶绯红没等秦控给她开车门,她就自己下车。
看见李诗文站在别墅门口等他们。
叶绯红走过去打招呼,“姐姐。”
李诗文急忙扶住叶绯红,“回来了,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上去。”
“好。”叶绯红直接跟着李诗文走了,把秦控当空气。
秦控后面下车,看着李诗文的背影,脸冷了下来。
低头和身旁的纪朗道:“李诗文这个女人太没边界感了。”
纪朗道:“我等会儿就和她讲讲这个家的规矩。”
叶绯红被李诗文带去了主卧,里面重新布置了一番,不是之前冷白的色调,而是女孩喜欢的梦幻水蓝色。
李诗文感叹道:“红红,这个房间的随便一样东西都贵得可怕,你见过谁家把青花瓷用来做花瓶养花的吗?”
她指着茶几上养鲜花的瓶子。
“还有这个窗帘,上面的刺绣是XX大师做的,全是手工双面苏绣,巴掌大一块,就价值几十万……这个……”
叶绯红一直没说话,李诗文尴尬道:“我是不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不,你只是识货,我不识货,这些在我眼中,和十块钱的地摊货没什么区别。”
她说了实话,但是听者有心。
李诗文脸上依旧是柔和的笑容,心里却想,叶绯红真够装的。
“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不懂,你别取笑我。”
叶绯红刚要回答,敲门声响了。
李诗文去开门,看见门外是纪朗,“纪秘你好。”
“我这边有点事情找你,你跟我来。”纪朗转身走了。
“好的。”李诗文跟着纪朗离开了。
叶绯红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刚要出去找秦控,他就推门进来了。
他捧着一大束Q版小老虎,送给叶绯红。
“小老虎,庆祝你出院,以后咱们再也不去医院了。”
Q版小老虎做得非常漂亮,一个个虎虎生威,叶绯红看着很喜欢。
她接过来道:“这个房间太贵了,我不要住这里。”
她怕不小心弄坏一个东西,倾家荡产赔不起。
“哪有什么贵的?”秦控坐在她身边,看她把花束放下,把手放在身后,变出一个小老虎布偶塞她怀里。
叶绯红说:“这个花瓶是青花瓷,这个窗帘……还有家具都很贵。”
“谁告诉你的?”秦控对叶绯红很了解。
她是一个对物质没有任何追求的人,根本认不出什么大牌。
当年她父亲还在世,她穿的衣服都是网上买的一两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