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南萧依旧没有收回间,可神色却更加冷,“父王,你可知道我昨天遭到夜袭!而容墨北就是最大的嫌疑者!”南疆王皱着没有,当即反驳:“这不可能!墨北中了毒一直在医圣这里调养身体,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彦南萧却嗤笑一声,说:“父王对容墨北倒是了解!” 彦南萧的大阵仗一直在持续,直到七天后,他才知道容墨北躲在了药谷医圣哪里,于是,他便怒气冲冲赶了过去。 最先拦住彦南萧的是医圣,“不知少主怒气冲冲前来,所为何事?” 医圣是南疆王封为座上宾的医
彦南萧的大阵仗一直在持续,直到七天后,他才知道容墨北躲在了药谷医圣哪里,于是,他便怒气冲冲赶了过去。
最先拦住彦南萧的是医圣,“不知少主怒气冲冲前来,所为何事?”
医圣是南疆王封为座上宾的医者,彦南萧一直被告诫,在医圣面前一点要收敛脾气。
可今天,彦南萧不但没有收敛,语气有些迫不及待,“医圣,交出容墨北和戈露华。”
医圣眉头一皱,望着彦南萧的目光闪过一抹深思。
却开口说:“少主这话到让老夫糊涂了,露华早在已经去了快一个月,我哪里交得出人?”
彦南萧的神色瞬间冷冽,医圣越是这么说,他越是决信戈露华就在此处。
“医圣,你若是执意窝藏他们两人,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着,他就拔剑,显然是要硬闯。
医圣也冷下脸,站在原地不动,还说:“少主若是硬闯,除非从老朽的身上踏过去!”
彦南萧黑着脸,提着剑就要迎上去——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怒喝:“住手!”
接着,南疆王迅速冲来,挡在了彦南萧的面前,“逆子!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彦南萧依旧没有收回间,可神色却更加冷,“父王,你可知道我昨天遭到夜袭!而容墨北就是最大的嫌疑者!”
南疆王皱着没有,当即反驳:“这不可能!墨北中了毒一直在医圣这里调养身体,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彦南萧却嗤笑一声,说:“父王对容墨北倒是了解!”
接着,他话锋一转,冷说:“你这般偏袒容墨北,不知道的,恐怕以为这容墨北才是你的儿子!”
“孽障!”南疆王气得狠狠打了彦南萧一掌。
此掌打的不轻,彦南萧的唇角都溢出了鲜血,望着南疆王的目光冰冷又嘲讽。
南疆王的怒气更甚,他伸手指着彦南萧,气得连话都说不连续:“你……你……”
一旁的医圣见状,插话说:“时至今日,王不妨把实情告诉少主。”
彦南萧皱了皱眉头,没有搭话。
南疆王叹息一声,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
身后的兵士全部退下之后,南疆王才说:“先把剑收回鞘中。”
见彦南萧不理,南疆王又提高音调,“怎么,你还想弑父不成?!”
彦南萧这才冷着脸收剑,南疆王语这才缓和一些,“南萧,你可知墨北是你的血脉相连的堂兄。”
闻言,彦南萧眼眸中也闪过惊讶,可瞬间又恢复了冷硬,“即便如此,难道他夜袭少主府,试图暗杀我之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你——!”南疆王失望睨着彦南萧,又怒说:“倘若不是你大伯当年以命相救,为我挡了那支毒箭,你都不会出现在这世上!”
彦南萧眸光变了变,神色却依旧冷漠。
南疆王见此,又继续说:“墨北那孩子历来聪颖又良善,他若是想杀你,早就动手了!”
彦南萧抿了抿唇,眉宇间的冰冷还是没能散去。
这是,医圣插话,“少主,就算我徒弟真的动了杀你的心思,你以为他会亲自动手?还留下破绽等你捉拿?”
彦南萧冷眼望着对面两人,却说:“既然容墨北没有刺杀我,你们又何必遮掩着,不让我见他?”
“不是跟你说了,我徒弟中了毒,现在还不能挪动!”医圣伴着脸说着。
彦南萧却勾唇讽笑,说:“堂兄既然受了伤,我这做弟弟的,不去看看他怎么行?”
还不待对面两人反应过来,彦南萧迅速飞身,转眼就踢开了药堂寝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