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还想把江谣一直藏在这里不成?他再往前走,一块石碑上刻着硕大的“豫园”两个字。他心里不由颤了一下,再往前走,远远看见豫园里面都是一排排整齐的墓碑,碑上刻着不同人的名字,上面是不同人的照片。原来豫园是一座墓园…… 三天以后,助理带着季程铭的消息再次来到季宅。 季斯爵看着眼前的资料,最终将眼神锁在了一个地方——豫园。 这些天,季程铭总是会往这个叫豫园的地方跑,并且一呆就是大半天,看来,江谣八成就是在这里了。
三天以后,助理带着季程铭的消息再次来到季宅。
季斯爵看着眼前的资料,最终将眼神锁在了一个地方——豫园。
这些天,季程铭总是会往这个叫豫园的地方跑,并且一呆就是大半天,看来,江谣八成就是在这里了。
季斯爵兴冲冲地要出门,刚起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这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狈。
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脸色很白,眼底发青,嘴边还长出了一些细碎的胡渣,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
可不能这样去见江江。
他洗了个脸,又刮干净了胡子,梳好发型,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再搭上江谣从前最喜欢的那根宝蓝色领带,这样看上去才精神了不少。
开车出门,在去往豫园的路上,他还不忘给江谣买了一条项链。
要是江江看到,一定会喜欢这条项链的。
他知道,江谣现在一定是还在生他的气,可是没关系,他会好好跟她解释,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她,哪怕她现在跟季程铭在一起。
但只要她回心转意,他可以全然既往不咎,他不会跟她生气了,他们以后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车开到豫园附近就只剩一条小道,他没办法开车,只好步行进去。
豫园的位置有点偏,但周围的风景非常好,远处一弯湖水清澈。
周边种着柳树,因为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原来绿茵的草坪都被大雪盖住,白茫茫的一片。
季斯爵冷笑一声,季程铭这个小白脸还挺会挑地方的。
他难道还想把江谣一直藏在这里不成?
他再往前走,一块石碑上刻着硕大的“豫园”两个字。
他心里不由颤了一下,再往前走,远远看见豫园里面都是一排排整齐的墓碑,碑上刻着不同人的名字,上面是不同人的照片。
原来豫园是一座墓园……
季斯爵一下子怔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远远地他看见季程铭的身影。
季程铭站在一座墓碑前,弯下身子将一束白色的小雏菊放到墓碑前,然后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对着墓碑说些什么。
季斯爵脸上一下血色全无,他不敢上前,但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等他走近,他才看见墓碑上赫然留着的是江谣的名字,上面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江谣笑得温柔又快乐。
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忽然像潮水一般袭来。
江谣说她病了的样子,她深夜做了好多好吃的在家等他回来吃饭的身影,还有她红着眼眶看着他的样子。
音乐会的最后一面,她声音沉重,叫他往后保重。
以及最后,江谣被人从急诊室推出来,白布翻开,露出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双眼紧闭,纤细的手无力垂下,然后被人推着渐行渐远……
天空在这一刻下了雪,大雪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季程铭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终于知道来看她了。”
听见声音的季斯爵眼神微动,看着江谣的墓碑,不由得带了些颤音:“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她!”
季程铭对季斯爵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江谣早就自己在这里买下了一块墓地,她旁边,就是她的父亲,你说,在这里的不是她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