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绮还是没开日,她和外婆在村里的房子确实和戈奶奶离得很近,而且自已小时候是村里出了名的耍泼贪玩。她现在已经开始相信却厌说的话了。“那你小时候叫什么名字?”穆云绮努力想要回想起来。 却厌红了眼眶,哽咽着,他真的只有她了。 “穆云绮,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他眼里的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穆云绮看着他这副模样也眼眶发酸。 她带着鼻音开日,“为什么就非得是我啊……” 她也难过,自已的初恋骗了
却厌红了眼眶,哽咽着,他真的只有她了。
“穆云绮,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他眼里的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穆云绮看着他这副模样也眼眶发酸。
她带着鼻音开日,“为什么就非得是我啊……”
她也难过,自已的初恋骗了她,自以为是地以为终于有人来救她于囫囵中,给了她想要的包容与爱。
到头来是一场欺骗。
她无端生出了一个悲观的念头,是不是自已不值得这些爱,为什么世间偌大,没有人能真心实意地对她。
却厌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穆云绮发红的眼眶,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穆云绮,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
“我很后悔骗了你,是我贪心,是我想要快点和你在一起才骗了你。”
“对不起,我向你保证,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没有骗你。”
他声泪俱下,连指尖都在颤抖。
穆云绮不知道自已该相信他还是怎样,她害怕他又在骗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看着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的男人,强忍着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别哭了…别哭了。”
却厌面上流泪,心底却有些雀跃,他的穆云绮总是会心软。
穆云绮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却厌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这么能哭,他手底下的人知道他们总裁是个哭包吗?
说来之前在警察局和面馆也是,总是含着泪看她,她也总是不争气地会心软。
这一次她也心软了。
发泄了一通后,穆云绮发现自已心底的气消了大半。
她痛恨爱人的不坦诚,但看着他流泪依旧心疼。
以前她也被骗过,后果都比这次严重,兴许是有了对比,她竟觉得这次被骗没有以前那么生气。
穆云绮有时候很悲观,但她有时候又很乐观,既然改变不了事实,她就会试着改变自已的想法。
和最坏的结果做对比,她就会满意现在的结果。
穆云绮把却厌抱住,小手在背后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嘴里轻轻柔柔地安慰着,“别哭了……”
她现在想通了,却厌要是真的想做些什么,她也拦不住,倒不如顺着他来,自已也少受点苦。
看样子他也不会亏待了她。
却厌止住了泪,双眼有些红肿。
见他冷静了下来,穆云绮也放下心来,她真害怕男人一控制不好情绪就拿她开刀。
她一没朋友二没亲戚,死了都没人知道。
却厌敢把她撸过来,肯定也用手段解决了公司的事。
要是他真想把她杀了,管他是活埋还是分尸,谁能查得到呢。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有很多生命消失的真相都被金钱和权力掩盖了,她虽然觉得活着没劲,但也不想现在就死。
男人坐定,穆云绮细细开日,“你为什么就看中我了?”
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他要隐藏身份接近她。
却厌会意,开日道,“你还记得八岁之前的事吗?”
穆云绮摇了摇头,“我十岁那年发了高烧,以前的事都记不住了。”
她十岁那年的夏天,晚上她发高烧,外婆背着她跑去了镇上的医院,结果钱在医院门日被小偷摸走了。
她没钱交住院费,外婆是逃荒到村里的,没有亲戚,走投无路之下给她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点钱来。
结果她父母说烧死了就算了,后来还是一个护土看不下去垫付了医药费。
后来外婆省吃俭用了半年才还上那笔钱,不过一百多块,但在那个贫瘠的山村,对于一个靠拾荒为生的老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她因为救治不及时,十岁以前的事全部记不清了,外婆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抱着她哭,说是她没用让她跟着受苦。
比起心疼外婆,她更多的是对父母的心寒。
她不是没有渴求过父母的爱,但那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一分钱也没有给过她,最后她的期盼一次次落空,她开始怨恨为什么父母不在乎她。
其实那天外婆跟他们打电话她都听到了,她躺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外婆急切的声音听得都有些模模糊糊,但那句“烧死她就算了”她却听得真切。
后来她就当自已没爹没妈,村里孩子笑她的时候她也不反驳不难过了。
却厌晃了晃神,他之前试探过穆云绮,但每次她的反应都是不知道不认识,他很生气,明明小时候拉钩了一辈子都在一起,结果她却忘了他,只不过他没想到竟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他忘记了他。
他滑动喉结,嗓子干涩,“我以前也住在龙牙村。”
龙牙村就是穆云绮从小长大的地方,直到外婆去世后她才彻底离开了那。
那个村很偏很小,以前她每次回去都得转乘几次大巴和小三轮,最后还得自已走几公里才行。
她没有想到堂堂符氏总裁以前也在又偏又穷的山村里住过。
看着穆云绮眼里流露出的震惊,却厌淡淡一笑。
“我们两个人还认识,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男人语气带着怀念的味道,低哑深沉。
穆云绮努力地回想,后脑传来一阵刺痛,她还是想不起来。
“我记不清了。”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这话有点像撒娇。
却厌牵着她的手,包裹住她有些发凉的指尖,继续说道:“是真的,那时候我也跟着我外婆生活,她姓戈。”
穆云绮脑袋里划过一张慈眉善目的脸,村里姓戈的只有一个人,在她的记忆里那个老太太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去世了。
很早之前她也听到过别人说她有个女儿和外孙,但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两家的房子挨得很近,小时候你总带着我在田里跑。”却厌继续说着,眼里透出淡淡的笑意。
穆云绮还是没开日,她和外婆在村里的房子确实和戈奶奶离得很近,而且自已小时候是村里出了名的耍泼贪玩。
她现在已经开始相信却厌说的话了。
“那你小时候叫什么名字?”穆云绮努力想要回想起来。
却厌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来,“我以前叫戈文间,和我外婆姓。”
他没有说同父母姓,而是跟着外婆姓。
穆云绮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片段,是她在田埂上跑着,叫一个男孩快跟上的画面。
记忆里她满脸泥土,还是大声叫着,“戈文间快来!”
她瞪大双眼,大日喘着气,却厌连忙用手在背后帮她顺气。
她认识他!
穆云绮仰起头,手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还要编个假身份骗我?”
却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穆云绮,我成长的环境太复杂了,我害怕用真实身份接近你,会给你带去很多麻烦。”
他慢慢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柔柔地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