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在跟他倔,不愿意认输,不愿意求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所以,你不打算放过他们了,是吗?”“是。” 祝玄龄,斯坦福大学法学院客座教授,青年有成,履历非常漂亮,而更漂亮的是他的家庭背景。 他的父亲是A市权力机关的委员长,爷爷是已退休的上将。在这样军政背景下,想要藏一个人对他来说很简单。 让言
祝玄龄,斯坦福大学法学院客座教授,青年有成,履历非常漂亮,而更漂亮的是他的家庭背景。
他的父亲是A市权力机关的委员长,爷爷是已退休的上将。在这样军政背景下,想要藏一个人对他来说很简单。
让言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原本还在国外的人,会深夜出现在墓地,并且还收留了素未相识的时澜整整三天,他有什么目的?
开门声打断了言湛的思绪,随后,时澜出现在他的面前。
言湛脸色沉沉看着她走进来。
“关于我父母的事,现在可以谈了吗?”
“据我所知,你没有跪满三天。”潜意识里,他不想让时澜知道,他疯狂寻找了她好几天。
“下了暴雨,我晕倒了。但我会重新过去,把这三天补回来。”时澜对祝玄龄救她的事,只字不提。
“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错过了。”
“言湛,放过我的父母,别说是三天,七天我也愿意去跪。”
到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在跟他倔,不愿意认输,不愿意求饶。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所以,你不打算放过他们了,是吗?”
“是。”
“言湛,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可你也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不是吗?”
“如果不是因为暴雨,我不会晕倒。”
“看来,你也并不是那么想救你的父母。”
“言湛,你就是巴不得我在暴雨中死了,是吗?”时澜眼眶红肿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从来就不会怜惜她,在她晕过去的时候,还曾幻想过来救她的人会是他,她真是可笑极了。
昏迷的这几天,他对她不闻不问,反而是祝玄龄寸步不离照顾她。
她活的像个笑话,他们的婚姻也是笑话。
“你不愿意放过我的父母,那就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瓜葛。”
言湛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揪住,“你知道这个时候离婚,你们家的事,就彻底遮掩不住,媒体报道出来,时氏很快就会破产。”
“你设局害我家族企业沦陷,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这两年,你一直和我分房,不就是为孙汝伊守身如玉么?言湛,签了你就彻底解脱,还在顾虑什么?”
“反正你也没有打算放过我的家人,我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还有什么用呢?”时澜的目光渐渐趋于平静,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彻底与言湛解除关系。
她想,也许从一开始,言湛就不愿放过,让她跪三天,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时澜如此笃定的目光,让言湛心中郁气更深,“你倒是了解我。”
“我等你签好,下周我们去民政局。”说完,她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她多么庆幸,她没有和言湛发生过关系,没有留下孩子,她可以走的一身轻松。
从此以后,她都不想再来这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走出门口的步伐,是如此沉重?
时澜的父母早就回了家,但时家那个大窟窿还没有补上,他们家现在的处境好似一把剑悬在头顶上。
离家越近,时澜反而越不敢进去,她觉得自己无颜面对父母。
手机震动的厉害,时澜拿起手机,是一个未知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