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她崩溃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孟钧越发粗暴的侵略动作。“我们是夫妻!你凭什么拒绝我?!”孟钧狂躁的嘶吼着,手一挥就把白菱的衣领撕开了一道裂口,濡湿的唇不断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徘徊。 白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将位置换到了副驾驶。 油门被猛地踩下去,车子就像一只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白家房子被抛在了身后直到逐渐消失,车窗两边的景物在疯狂倒退着,白菱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白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将位置换到了副驾驶。
油门被猛地踩下去,车子就像一只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白家房子被抛在了身后直到逐渐消失,车窗两边的景物在疯狂倒退着,白菱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她慢慢发现这条陌生的路根本不是回孟家的路,反而越来越荒凉。
“你要带我去哪?”
白菱惊恐地出声,却根本无法阻止仪表盘上还在不停攀升的指针。
恍惚间她抬头看向孟钧,仿佛看到了那个被大火肆虐的深夜,那个满身鲜血如魔鬼一般可怕的男人!
“啊——!”
尖锐的叫声一直冲破了车顶,在空中荡着冗长的回音,白菱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双眼紧闭。
轮胎在油柏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白菱的身体被这突然的刹车猛地往前一晃,又被安全带勒住弹了回去。
惊魂未定的她大口喘着粗气,还没缓过劲来就察觉到余光一黑,孟钧高大的身影突然侧了过来。
仅隔着一个手掌距离的男人两手撑住她身后的车窗,将白菱死死地禁锢在长臂之间,表情阴沉。
白菱承受着巨大的压迫感,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刚想问什么,孟钧的手突然动了。
她立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却发现孟钧只是拿走了她的包,又坐了回去。
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似的,白菱脱离地垂下手,浑身的疲惫。
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孟钧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说你来例假了,为什么包里没有卫生用品?”
谎言被揭穿的白菱心里一凛,嘴唇紧抿着没有一丝血色。
“我......”
话才刚起了个头,孟钧就猛地起身扑了过来,死死地压住白菱,急促的吻堪堪落在她偏开的脸颊上。
“不要!放开我!”
她崩溃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孟钧越发粗暴的侵略动作。
“我们是夫妻!你凭什么拒绝我?!”
孟钧狂躁的嘶吼着,手一挥就把白菱的衣领撕开了一道裂口,濡湿的唇不断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徘徊。
而白菱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胃里的翻江倒海,喉间一紧,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就涌了上来。
下一秒,车厢里就充斥着恶心的氛围。
孟钧身子往后一弹,面色阴沉地可怕,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湿黏的秽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趁着这个空档,白菱失魂落魄地打开车门,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他的魔爪。
滚烫的泪水争相恐后的从她的眼眶里溢出,白菱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深怕被身后的男人追上来。
慌乱的她没有看见脚下的石头,鞋底一滑就狠狠地朝前栽去。
剧烈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鲜红的血珠甚至从划破的牛仔裤里渗出,分外怵目惊心。
就在她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一把抓住!
巨大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白菱的身体,她哭喊着救命,不停拍打着孟钧的手,满心的绝望。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重生在和孟钧结婚之后,不!她就不该和孟钧认识!
然而激烈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
孟钧狠狠地一扯,白菱就听到自己的胳膊一声脆响,难以忍受的痛楚瞬间倾没了她崩溃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