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娘子见状哭得愈发大声:“父母之爱子,则为计深远!将军,夫人。我只求书兰县主能善待我儿!我只求她能时常让我见我儿!”忽而一婆子在姜夫人身边耳语了一句,姜夫人脸色大变。“来人,把定北王的侧妃好生送回王府。拿着我的玉牌去,请定北王来府上一叙。” 京都叶将军府。 叶将军坐在主位上,妇人皆立于一侧:“你跪在我将军府门口哭泣是何意?” 楹娘子直直地跪下身去:“叶将军,我知道圣旨已下。如今只求书兰县主能善待我的孩子,也求书兰县主给奴一条活路。” 叶将军
京都叶将军府。
叶将军坐在主位上,妇人皆立于一侧:“你跪在我将军府门口哭泣是何意?”
楹娘子直直地跪下身去:“叶将军,我知道圣旨已下。如今只求书兰县主能善待我的孩子,也求书兰县主给奴一条活路。”
叶将军一身肃杀之气,听到此话也难免瞥了眉。
他拱手行礼:“我女儿与定北王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花招。无非是想着来闹上一通,让我觉得这定北王府乃是龙潭虎穴,不能进。圣上虽已下旨,然而看在我叶家三代功勋,我父又配享太庙,因而我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可我告诉你,你想错了。你以为我叶家什么人没见过,你这种毒妇我真不看在眼里。我叶家也不像是徐家,用女儿的命升了职,如今不声不响把这个罪往肚子里咽。你只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叶母姜氏对这楹娘子亦是十分厌恶。
将军府小妾虽不多,但在娘家对于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是见得不少的。
她此生最痛恨的便是楹娘子这般蛇蝎心肠又贯会扮柔弱的女子。
她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婚事还没成,小妾倒先找上门来了,这是什么做法。来人!给我拖下去仗责二十!”
阿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叶将军、叶夫人,我家娘子好歹也是定北王的侧妃啊,打不得的!更何况叶家是将门之家,娘子挨了这二十板子,不死也得剥层皮啊。求将军看在同为人母的份上,体谅下她这爱子心切的心情吧。求将军、求夫人怜惜!”
楹娘子见状哭得愈发大声:“父母之爱子,则为计深远!将军,夫人。我只求书兰县主能善待我儿!我只求她能时常让我见我儿!”
忽而一婆子在姜夫人身边耳语了一句,姜夫人脸色大变。
“来人,把定北王的侧妃好生送回王府。拿着我的玉牌去,请定北王来府上一叙。”
任那二人怎么闹,府里的下人都生生将那二人拖了下去。
姜夫人怒不可遏:“定北王糊涂,居然让一青楼妓子爬上了床!”
叶将军震惊道:“我叶家女儿绝不和妓女共侍一夫。他当我叶家女儿是什么好欺负的不成?如今还没成婚,就已经是如此做派。这个楹娘子虽是上不得台面,不也将定北王哄得团团转,男人不就是吃这套?”
姜夫人嗔怒道:“你现在又明白了,你先将那个曲娘子先收拾了罢。自己也是如此,怎好说别人?”
叶将军轻笑一声,讨好道:“夫人,咱们不是在说女儿的婚事吗?怎地回到我身上了。”
姜夫人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又说:“我如今也算是有诰命在身的,他虽贵为王爷,陛下唯一的亲弟弟。可难道我女儿就该被她活活作践?我明日就穿上这诰命服去皇后跟前论上一论。”
远处却有一身着轻纱的女子款款走来,她行至父母跟前温柔行礼。
她缓缓开口:“父亲,母亲。我愿意嫁给定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