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无权无势就如同草芥,任人踩踏。手中的药包因用力而显得更加褶皱,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缩影。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古旧的木地板上。明姝以亲自照料戚少砚为由,在庭院中忙碌起来。 她轻轻挣脱,站起身来“我们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不必每次用这种方式沟通。我也是有自尊的。” “在这深宅大院里,你的命不值钱,谈什么尊严,明姝,你配吗?” 戚延霆的话语冷酷而直接,随着体力稍有恢复
她轻轻挣脱,站起身来“我们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不必每次用这种方式沟通。我也是有自尊的。”
“在这深宅大院里,你的命不值钱,谈什么尊严,明姝,你配吗?”
戚延霆的话语冷酷而直接,随着体力稍有恢复。
他单手撑床,缓缓坐起。
胸前那些泛着寒光的绣花针,让他显得异常脆弱。
“在这戚府中求安生,最好收起你的聪敏。过于锋芒毕露,只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戚延霆抛下这番令人费解的话。
空气似乎凝固在这一刻,戚延霆随即起身,不带丝毫犹豫地向门外走去。
她想要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最终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你体内的毒若不及时控制,恐怕时日无多。下次毒发……”
“够了!我的生死,无须你来操心。”
这句话,隔绝了所有可能的温情。
望着那决然而去的背影,明姝无力地握紧拳头。
夜幕渐深,屋内再次回归死寂。
明姝确认四下无人,才悄然推开房门。
月光下,她的步伐轻盈而急促,穿过寂静的庭院前往约定的地点。
按照原定计划,她应该在墙角与彩屏秘密会面,交换完药材便各奔东西。
然而,在戚少砚的院子里,她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是盛芷悠……
白日里她对戚少砚关怀备至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让明姝总觉得事情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及至深夜,眼见盛芷悠悄然步入戚少砚的院落,那股不安与疑惑在明姝心中愈发难以平息。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个略显狐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看什么呢?”
是彩屏,她的眼神里满是探究。
明姝猛地回过神来,迎上了彩屏的目光,简短地回答道:“没什么。”
在未理清当前的局面前,明智的做法是保持沉默。
心思一转,她从彩屏手中接过那个装满药材的布包。
彩屏挑眉,表情中夹杂着明显的试探,“都照你的单子买好了,要不要检查一下?”
明姝眼眸轻轻转动,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正要离去,背后响起了一声急切而又不失礼貌的呼唤。
“彩屏姑娘!”
彩屏眉头轻轻蹙起,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无奈。
“又何事?”
“其实没什么,白日瞧见宋小姐对大爷十分上心,他们关系挺好的?”
明姝的问话温和而不失分寸,纯粹出于八卦没有丝毫恶意。
彩屏闻言,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随即上下打量了明姝一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与不屑。
“我这人从不管闲事,但你若真想知道……”
她的话语突然一顿,伸出手掌微微摊开。
“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有数吧?”
明姝苦笑连连,口袋中的铜板响了几下,显得格外寂寥。
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却堆起了爽朗的笑容,挥手作罢。
“罢了,不过是好奇。今日多谢你了。”
彩屏轻轻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旋即收回那审视的目光,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渐行渐远。
望着彩屏消失的背影,明姝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在这里无权无势就如同草芥,任人踩踏。
手中的药包因用力而显得更加褶皱,仿佛是她内心挣扎的缩影。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古旧的木地板上。
明姝以亲自照料戚少砚为由,在庭院中忙碌起来。
炉火映照着她专注的脸庞,那专注的模样骗过了周围的丫鬟和老妈子,使她们放松了警惕。
明姝利用四周无人注意的空隙,完成了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她并未察觉到,盛芷悠那锐利的目光正悄悄锁定了这一幕。
盛芷悠眼波微转,捕捉到了明姝的秘密举动。
她轻轻挑起一边眉毛,却未发一语,仅是悄无声息地逼近。
“真没想到,你对少砚哥哥如此上心,连煎药都亲力亲为。”
明姝被身后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惊扰,急忙收敛起方才的小动作,转身之际故作惊讶。
眼前,盛芷悠亭亭玉立,她正欲施礼,口中呢喃:“公主……”
“哎呀,我说过别这么拘谨,你现在也是戚家的人了,从前如何我们不提,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盛芷悠边说边将目光转向那冒着热气的药罐。
“公主真是过奖了,照顾大爷本就是我应尽的责任。”
明姝努力呈现出一副温婉贤惠的模样,完美掩饰了内心的波澜。
随药汁沸腾翻滚,盛芷悠找了个借口离开。
明姝捧着盛满热汤药的瓷碗进来,温柔地扶起病榻上的戚少砚,耐心地喂他喝下苦涩的药汁。
待一碗药尽,她才稍微松懈,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正当她准备再次为戚少砚诊脉,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推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