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笑容温柔,笑起来也有两个梨涡:“你就知道你姐姐在你后面结婚?不学学你姐姐好好读书,尽想些有的没的。”“初初她啊~”时念拖长了尾调。时母帮两女儿倒了杯茶,配合着问:“她怎么了?” - 本以为主动点会让他心情好一点,结束的也就快一点。 结果发现是她想多了。 这一次比之前两三次加起来还久…… 肖妄扯掉最后一个丢进垃圾桶,左右扭了下脖子发出声响走向浴室,终于是把她撩
-
本以为主动点会让他心情好一点,结束的也就快一点。
结果发现是她想多了。
这一次比之前两三次加起来还久……
肖妄扯掉最后一个丢进垃圾桶,左右扭了下脖子发出声响走向浴室,终于是把她撩起来的火给灭了下去。
也没想到自己能折腾她到这么久。
出来看向凌乱不堪的床单,还有周围的一片狼藉。
走向床边,低头注视那张脸很久。
巴掌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刚才哭的挺凶。
最后还是伸手把人捞回怀里。
“嗯…爸爸……”被他的动作干扰到,时念梦呓出声。
肖妄挑了下眉头,紧跟着胸口就被柔软的发丝蹭了蹭。
“妈妈……”
“初初……”
“我好想你们……”
声音带着哑调的含糊,但是内容不难分辨。
哼唧了两声又变得安静。
肖妄帮她冲好澡,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把她放好,视线注意到她胸口的红痣,指尖在上面逗留。
眸色沉了下去:“犯了错,就要赎罪。”
气氛变得诡谲,原本还布着欲色的眸瞬间冰冷。
指背蹭了蹭她的脸颊,如恩赐般开口:“玩腻了,我会好好给你一个死法。”
昏睡中的时念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话还是梦到了什么,很没有安全感的缩了缩。
-
夜色降临
藏红外面的霓虹全部打开,成了这个城市的一大特色。
时念眼皮动了动,猛地睁开,房间没开灯,被外面灯光映着。
“初初!”
想到肖妄说今晚能找到妹妹的尸体,顾不得太多匆匆起身。
结果脚刚踩到地面,就被肌肉的酸痛扯得浑身无力,带着身上的薄毯摔在地上。
“哒-”灯光亮起,时念下意识抬手遮住眼前。
缓了几秒后,抬头仰视门口的男人。
“肖爷,我妹妹?”
“衣服穿上,带你去见她。”肖妄倚着门框,嘴里的烟燃了一半。
时念连连点头,强撑着身体套好一开始送来的衣服,宽松的裙子收了点腰身。
都来不及多看眼镜子,就快步到肖妄面前。
“肖爷,我好了。”
肖妄垂眸看向她抓着自己的双手,衬衫都被她捏皱。
时念意识到自己失态,道歉后收回手。
肖妄走在前面,身后紧跟着一个小尾巴,要是她知道位置在哪,估计早跑没影了。
车内时念一直揪着裙摆,心里苦涩忐忑。
要去见妹妹…可却是尸体。
哪怕是尸体,这也是时念跟自己家人的最后一面。
车辆一直行驶,快四十分钟才在一个无人的河边停下。
没有警察,现场只有肖妄的人,几人背对尸体,对于死因和现场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时念下车就注意到那边的异常,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在看到尸体的一瞬间,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时念都感觉胃里翻腾,眼泪毫无预兆夺眶而出。
“怎么会……”
时念崩溃的跪在时初身旁,那张最爱笑,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小脸满是伤痕,死灰一片。
身上干净外套是后盖上去的,手脚暴露在外,深深嵌进肉里的捆绑伤痕,连脖子上都有。
“初初,姐姐来看你了,你……你……”时念抚着她的发丝,深深的埋着头,早已泣不成声。
秦执皱着眉头过来,实在是忍不住咒骂一声:“也太禽兽了。”
听到声音,时念转过身,泪眼婆娑的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肖妄双手插兜,低头俯视跪在那的泪人。
声线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波澜:“被人奸杀,抛尸沉河。”
而死前受到的折磨显而易见,遍体鳞伤,多处骨折,数不清的刀伤。
时念听完闭上双眸,眼泪跟着落下,一想到她不久前还笑着对自己撒娇,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
意识消失,身子直直的栽倒在尸体旁。
肖妄转身离开:“都带回去吧。”
是梦。
“姐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快点长大?我想让你给我做伴娘!”时初笑着露出两个梨涡,明媚的像是个小太阳。
“才多大个人,都想着嫁人了,姑娘家真不害臊!”一位姿态优雅端庄的女人盘着低发端着水果送过来,刚好听到姊妹俩个谈话,忍不住打趣。
“妈!你偷听我们私房话!”时初害羞的用书本遮住脸。
时念笑着接过水果:“谢谢妈妈,看来你要给初初准备嫁妆了。”
时初撅着嘴:“姐!你也取笑我!小心我不给你当伴娘了!”
时母笑容温柔,笑起来也有两个梨涡:“你就知道你姐姐在你后面结婚?不学学你姐姐好好读书,尽想些有的没的。”
“初初她啊~”时念拖长了尾调。
时母帮两女儿倒了杯茶,配合着问:“她怎么了?”
“她可是有喜欢的人咯,那个人就是——”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时初赶紧伸手去堵姐姐嘴。
“我说了才好让妈妈给你谈婚事去。”
“姐姐你太坏了!那是秘密!”
看着两人跑远,充满活力,时母轻笑着摇头给自己倒了杯茶。
……
时念梦里都是美好的回忆,可是每段回忆的最后都是那张灰白的脸,肿胀破败。
-
医生检查完:“病人受了刺激发高烧,输两天液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病床上昏迷的时念额头布满虚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呢喃个不停。
肖妄点头,看到针头刺破皮肤的时候,她微蹙了下眉头。
还知道疼,看来没什么问题,等医生收拾好一起离开房间。
靠窗的沙发倒映出他侧脸的轮廓,指尖的那点火光忽明忽暗。
肖妄眸色冷沉,阴鸷的双眸匿在烟雾之下,今天看到她对着尸体痛哭的模样,自己何尝没有经历过……
她到底要死多少次才能弥补犯下的错。
香烟燃尽,黑色的身影从沙发上起身,到窗边站了许久。
重新回到房间,只有一盏床头灯照亮。
肖妄沉眸附身,挡去她脸上多余的光,手里的匕首折射出银色冷光。
时念正在梦里挣扎,双手攥紧胸前的被子,嘴里碎碎呓着。
匕首旋转被肖妄反握:“不如,我送你去找她。”
冰冷的刀刃贴近动脉的肌肤,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令人寒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