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阳那张脸上很是错愕,他看了看被一脚踹翻在地上的安阮酥,不可置信道:“他的孩子?”这场闹剧,年安夏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没想到楚煜阳却起身径直拦在了自己面前:“安夏,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心生怨恨,但是夫妻哪有隔夜仇呢,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和我回家你听我慢慢解释好不好?” 年安夏叹了口气,自己今天已经没什么精力再去处理他们之间的事了。 韩颂年一眼看透将她塞进了自己的加长劳斯劳斯,淡淡道:“回去再处理他们吧。” 楚煜阳那张脸上很是错愕,他看了看被一脚踹翻在地上的安阮酥,不可
年安夏叹了口气,自己今天已经没什么精力再去处理他们之间的事了。
韩颂年一眼看透将她塞进了自己的加长劳斯劳斯,淡淡道:“回去再处理他们吧。”
楚煜阳那张脸上很是错愕,他看了看被一脚踹翻在地上的安阮酥,不可置信道:“他的孩子?”
这场闹剧,年安夏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没想到楚煜阳却起身径直拦在了自己面前:“安夏,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心生怨恨,但是夫妻哪有隔夜仇呢,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和我回家你听我慢慢解释好不好?”
年安夏默了瞬,那几名队友见状也跟拦在车窗前:“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她不想听这种道歉了。
她强压着怒气道:“我不需要道歉。”
在众人的惊愕目光下,她轻轻笑了一瞬,她说:“我需要的只是你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说完,韩颂年强忍着嘴角的笑意,吩咐保安将他们拉开,转头又对着司机说:“走吧,送安夏回年家。”
路上。
韩颂年叠着长腿,笑望着她:“安夏果真长大了。”
见年安夏一路无言,他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了没有?”
她默了默,将头探道车窗外,猛吸了口气,旋即才道:“小叔,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她强忍着泪意,韩颂年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是我不好,留你受委屈了。”
这一瞬,眼泪决堤,晚宴上所有的委屈蔓延过心头,再次重重捶打在心上。
她又像小时候一样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她说:“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对我。”
“小叔,你说人是不是就没有真心呢?如果说不爱那他就直接告诉我不爱了就好了,为什么在感情里要有这么多的欺骗,我实在不想理解,我也并不想理解。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他接触的人慢慢变多,他就开始越来越变得迷失本心了。”
韩颂年冷冷道:“安夏,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他变了,而是他本性如此。以前不过是因为他一个没上大学又有案底家中没钱的男人,没有人会和他在一起,他没得选择,而你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给他那段阴暗的人生带来了很多光。所以他那个时候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拽住一颗救命稻草,而你就是那颗稻草。”
“再到后来他一步步走上正轨,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他越来越觉得你配不上他,所以他对你厌弃。所以他逼着你和他分手,他不想你去曝光他,他一面想立住自己的深情人设,一面又出轨安阮酥,这样的人走到现在这个情况是咎由自取。”
年安夏抬起半干的泪眼,韩颂年这番话点醒了她。
她说:“他以前对我很好很好,所以因着以前我一直舍不得和他分开,我总觉得真心难得,我想抓住这真心,可是我没想到他对我从未有过半分真心。我大概也知道他从未真心喜欢过我,可是我之前就是一步步退让,我想着他总有一天能看到我的存在,只要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总会真心爱上我。可我一步步退让却只换来了一次次的肆无忌惮。”
她望了望窗外,又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老爸,我想好了。”
“我要封杀楚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