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夏清了清嗓子:“小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她顿了一瞬:“那么爱看我的笑话。”韩颂年比年安夏高了一个头,晚上的风有些凉,他很自然将酒杯放到年安夏手上,脱下了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年安夏身上。随后他又弯着腰垂下头,无比认真道:“如果我说我回来是为了收拾那些欺负你的人呢?” 年安夏有些诧然,但也有些尴尬,毕竟和韩颂年已经这么多年没见过了,若说日理万机的他专程回国就是为了给自己主持公道她是万万不相信的。 但是如果说他是专程回来看自己笑话的,倒还是有可能。 楚煜阳入狱那一年,韩
年安夏有些诧然,但也有些尴尬,毕竟和韩颂年已经这么多年没见过了,若说日理万机的他专程回国就是为了给自己主持公道她是万万不相信的。
但是如果说他是专程回来看自己笑话的,倒还是有可能。
楚煜阳入狱那一年,韩颂年便经常回国时时取笑他。
那时她觉得韩颂年很无聊,故而也十分讨厌他。直到她和楚煜阳确认了关系,她对韩颂年说:“小叔,我有男朋友了,按道理他应该也要喊你一声小叔。你说我什么时候带他来和你见面比较好?”
就是那一天,韩颂年再没回过国,也没接过她的电话。
年安夏清了清嗓子:“小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她顿了一瞬:“那么爱看我的笑话。”
韩颂年比年安夏高了一个头,晚上的风有些凉,他很自然将酒杯放到年安夏手上,脱下了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年安夏身上。
随后他又弯着腰垂下头,无比认真道:“如果我说我回来是为了收拾那些欺负你的人呢?”
年安夏自幼长在豪门,因此从没任何人敢欺负她,但也正因她是豪门,所以身边接近她的人大多数都是带有目的的。
所以上高中那年,她才毅然选择了普通高中,她以为因此她就能过上普通的生活。
遇到楚煜阳她更觉得真心可贵,所以她花了些时间给他铺路,让他放下防备,也通过自己的方式让他一步步坐上了影帝的位置,同时也保护了他那微弱的自尊心。让他觉得自己是靠实力走到这一步的。
她面对那些热烈认真的眼神有些猝不及防,她有些口不择言道:“小叔这些年没和我联系,这个年纪也不知道有了小孩没有,可我什么都没准备……”
韩颂年那双漆黑幽深的瞳孔里冷得没一丝温度,他沉声中断了她:“我还没娶老婆。”
年安夏有些愕然,她捏着裙角,一边说:“那你确实可以抓抓紧了。”
抓抓紧?韩颂年忽然冷笑了一声:“我这次回国,会在国内待一段时间。怎么?你想陪我去相亲吗?”
年安夏回想起刚刚所受的委屈,心底那团隐怒的火又再次燃烧了起来,她还没有收拾那几个人。
年安夏笑了笑,指着自己还在泛着红的侧脸:“小叔,你看我都被欺负成啥样了啊,我得忙着收拾这些人,我哪里还有时间陪您相亲呢?”
话落,韩颂年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那道红痕,在夜色里,再加上年安夏又化了妆,所以很难注意到她脸上的红痕。
他小心伸出了手,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问:“疼吗?”
他不过出国几年,他原以为年安夏选中的男人,就算没有钱但至少也该是真情实意对她的人,可是当他收到年父的电话的那一刻,他立刻买了机票回国。
年安夏值得世界最好的男人,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这么欺负她。
年安夏抬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定定看着他,过了半晌才摇了摇头,立刻又点了点头。
痛,怎么会不痛呢?
韩颂年什么话都没说,他一向是如此的,做事情从来不需要理由,做了便是做了。也不会提前和任何人说,所以年安夏哪怕叫了他几年小叔,也一直看不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