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初看着苏芊洛被放在了新的病床上,又看了眼窗户的防护栏,紧蹙的眉头才送了些。苏芊洛看着不再是一片雪白病房,连同那分也吹不进来了,心更干成枯木。傅瑾初不过是换了一张方法把她关起来而已,那一瞬间的紧张都是怕她这个器皿受到伤害而破坏这颗不属于她的心脏。 傅瑾初神情一僵,苏芊洛的话很是莫名其妙,甚至又带着些自责。 他双拳紧握,紧咬着牙关,却一点也没想到重度抑郁对苏芊洛来说有多痛苦。 瞥了眼窗户,傅瑾初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几个护士,她们一声不
傅瑾初神情一僵,苏芊洛的话很是莫名其妙,甚至又带着些自责。
他双拳紧握,紧咬着牙关,却一点也没想到重度抑郁对苏芊洛来说有多痛苦。
瞥了眼窗户,傅瑾初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几个护士,她们一声不吭地推着病床往外走。
苏芊洛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不问要干什么,也不问要去哪儿。
护士想病床推到另一栋住院楼的二楼,这里的二至五楼都是VIP病房,除了多了些医疗设施,其他的更豪华酒店房间没有半点区别。
傅瑾初看着苏芊洛被放在了新的病床上,又看了眼窗户的防护栏,紧蹙的眉头才送了些。
苏芊洛看着不再是一片雪白病房,连同那分也吹不进来了,心更干成枯木。
傅瑾初不过是换了一张方法把她关起来而已,那一瞬间的紧张都是怕她这个器皿受到伤害而破坏这颗不属于她的心脏。
即使换了个地方,傅瑾初还是觉得非常压抑。
他烦躁地拿出一根烟,却衔在嘴边的时候又拿掉,拧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躁动不安的心翻滚着让他混乱的情绪。
“姐醒了。”
傅瑾初冷淡地说了一句,不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其他。
苏芊洛眼中的深渊终于泛起了波澜,纤细的手紧紧揪着被角,本就苍白的下唇更是被咬的泛青。
积压在心头的乌云好像被驱散了些许。
“虽然不是你推的她,但你还有其他的‘罪’。”
傅瑾初低沉的声音在偌大的病房中回荡,以致于他走了以后,苏芊洛还能听到“罪”一字。
VIP的病房隔音很好,傅瑾初关上房门,如同之前一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没有听到上次的呜咽声,心却更加的晃荡。
然而病房内的苏芊洛却是在嚎啕大哭。
她捧着被子缩在床头,脸埋在洁白的被子里,枯黄的头发散乱着,肩膀不断耸动。
她在傅瑾初那里到底有多少“罪”,这些“罪”又要让他折磨她多久。
或者说她与生俱来就该受这些罪,是命运在惩罚她。
惩罚她没有救她爸,惩罚她没有跟父母一起走。
杨娅失踪的消息传到傅瑾初耳朵里,他阴沉着一张冷脸,右手背撑在唇下,眸中一片寒光。
“就算把整个海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她。”
这命令让保镖们都觉得分外艰难,杨娅能躲开傅瑾初,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找她的便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傅瑾初靠着椅背,看着电脑的目光逐渐严肃起来。
杨娅做了他这么多年的秘书,公司的一些事情她都清楚,虽然他对她一直设有防备,但也不能冒险。
医院。
听说苏芊洛换到VIP病房后,叶晨心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拿着药去找苏芊洛,见她还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没有一丝的生气。
叶晨叹了口气:“思思,把药吃了吧。”
他将药递了过去,苏芊洛扭头看了过去,叶晨手里的一颗药像极了那天她在父母墓前吃的“糖”。
叶晨看着她迷茫的目光,止不住的心疼。
苏芊洛淡淡地开口:“为什么又只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