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一听,立刻上前抱住李月月,泪眼婆娑地说:“月月,我的宝贝女儿,你受苦了。别怕,有妈妈在,没人能欺负你。我们去找公安,让他们给我们做主!”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之启突然开口:“不……不要……月月,我愿意给钱。赔偿月月1000元钱,还有欠你们家的100元钱,总共1100元。而且,我们的婚约……作废吧!”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月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直接去公安局报案吧,让法律来裁决这一切。” 李母一听,立刻上前抱住李月月,泪眼婆娑地说:“月月,我的宝贝女儿,你受苦了。别怕,有妈妈在,没人能欺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月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直接去公安局报案吧,让法律来裁决这一切。”
李母一听,立刻上前抱住李月月,泪眼婆娑地说:“月月,我的宝贝女儿,你受苦了。别怕,有妈妈在,没人能欺负你。我们去找公安,让他们给我们做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之启突然开口:“不……不要……月月,我愿意给钱。赔偿月月1000元钱,还有欠你们家的100元钱,总共1100元。而且,我们的婚约……作废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无奈,显然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做出了妥协。
刘父见状,也连忙附和:“对对对,我们刘家愿意出钱解决这件事。毕竟,我们也不想看到事情闹大。”
李苗苗听到这里,冷笑一声,看向刘之启:“刘之启,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家里困难,让我们李家老宅帮你们还那100元钱的债。
现在为了自保,1100元钱就这么轻易拿出来了,可见刚刚你都是骗我的。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刘之启,我告诉你,我是怀孕了,而且三个多月了,如果你不愿意负责……那我就去你们钢铁厂,找领导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刘之启站在屋内一角,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地望向李苗苗:“苗苗……你怎么能够这样?”
李苗苗低头不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
这时,李老太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刘家的,你们也别装糊涂了。这500元钱,你们得给出来!
毕竟,我孙女苗苗以后是要嫁到你们刘家去的,现在她肚子里都怀着你们刘家的骨肉,三个多月了,你们得负责!”
刘父闻言,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李老太,你这话就不对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李苗苗自己不愿意,她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吗?再说了,这孩子是我们两家的,怎么能全让我们刘家承担?”
刘母在一旁也附和道:“就是嘛!你们给不给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但你们要是不怕李苗苗也跟着一起出事,那就尽管去告吧!我们刘家可不富裕,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李苗苗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跪在李老太面前,声泪俱下:“奶……您就答应堂妹吧!今天这事已经闹成这样了,您觉得大伯他们还会给您钱吗?
要是这事真的闹到外面去了,您的那几个孙儿,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咱们家的名声就毁了……”
李老太闻言,脸色铁青,她颤抖着手指向李定国:“李定国……你们……真是……好样的!
好,既然你们这么决绝,那这500元钱就算是你们大房买断和老宅的所有情分了。
从今天开始,李定国一家不再是我们李家族人!”
李家族老闻声而来,他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无奈与惋惜:“定国啊,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出族以后,你们就不再是李家的一份子。
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李家族人都不会再帮你们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们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李定国与妻子冯氏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决绝与坚定。他缓缓开口:“我们明白,族老。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更何况……你们这些所谓的族人……也从来没有管过我们大房啊?这些年来……老宅是怎么欺压我们一家的,队上的人都知道。
也没见哪个族人、族老,出来帮我们大房说过一句公道话啊!
为了月月的未来,也为了我们自己的尊严,我们愿意出族、断亲。”
李氏族老,一位面容慈祥却眼神深邃的老者,手中的拐杖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李定国身上,声音低沉而有力。
“你……好……既然你们心意已决,我这就把你们一家人的名字从李氏家族族谱上,划去……从今天开始,你们与李氏家族,便再无任何关系。”
李定国,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坚定。他抬头望向族老,声音虽轻却坚定有力:“还请族老体谅我们的难处,并请队长帮忙写下断亲文书,然后拿到镇上公安局登记一下,以免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队长王建国,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闻言点了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张和一只墨水瓶,走到桌旁坐下。
他拿起笔,笔尖轻触纸张,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字的重量。
“好……定国兄弟,断亲文书写好了,你们都来按下指印吧!这将是你们两家关系彻底割裂的见证。”
李定国接过文书,仔细阅读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布条,轻轻擦拭着手指,然后郑重其事地在文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