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沈乔初语言朴素,中心明确,构思合理,行文层次清楚,足以证明作者行云流水的文笔和恰到好处的剧情。
经过青青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很容易接受这种事了。沈乔初点了点头。沈明谦和陈川一脸茫然,她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女鬼又说:“我看到你满身的功德金光,就知道你肯定不简单。” 钱金芳一拍身旁的老汉:“跟你说了,这东西贵着呢,你个败家玩意儿,一把一把地撒,是嫌钱太多了是吧?” 张根军讪笑道:“这不是手大,一抓就多了吗?”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粉末说:
钱金芳一拍身旁的老汉:“跟你说了,这东西贵着呢,你个败家玩意儿,一把一把地撒,是嫌钱太多了是吧?”
张根军讪笑道:“这不是手大,一抓就多了吗?”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粉末说:“娘,你就别说爹了,这东西有的是,没了让大师再卖点给咱们就是了。”
“你别说,这迷药粉是好用哈,一扑就倒了四个。”
男子叫张正业,是这家人的儿子,长得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声粗气的。
“他扬了这么多,差点没呛到我。”
钱金芳还是心疼那点迷药粉,狠狠地瞪了张根军一眼。
“没事,娘,提前吃了大师给咱的药,这粉对咱们不起作用。”
刚还挺着大肚子疼的死去活来的郑冬英,说着话就伸手从裙子里掏出了一团肉色的圆形硅胶垫。
“这假肚子做的像是像,就是太重了,我才戴了半天,腰都快累折了。”
她把假孕肚扔给张正业,白了他一眼,“扮什么大肚婆?上次扮被拐妇女不也骗回来个大学生?”
张正业捏了捏她的肩膀,一脸的谄媚:“听你的,下次咱扮别的。还是我婆娘厉害,扮什么像什么,这次又给骗回来四只肥羊。”
说到“肥羊”,钱金芳就两眼放光:“正业,这次可逮到大肥羊了。”
刚才她坐车过来的时候仔细打量过了,那真真是辆好车啊。
还有这几个人身上穿的戴的,全都是好东西。
这票他们肯定能赚不少钱。
几人的眼里同时放出贪婪的光芒。
张正业咽了下口水:“快给他们都绑到库房里去,等天黑就逼他们把银行卡密码都吐出来,然后……”
他往脖子上比了个划拉的动作,恶狠狠道,“再宰了他们。”
说完就掏出准备好的麻绳,给沈明谦四人绑了个结实拖到库房里去了。
库房的门刚关上,沈乔初倏地睁开了眼。
她的眉头微蹙,轻骂了句“蠢货”,这种迷药,连老太太园子里最角落的山丁草的边角料都比不上。
她口中念咒,手上再一扭,打成死结的绳子瞬间就散开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沈明谦、林晚音和陈川的鼻下放了一会儿,三人就悠悠地转醒过来。
沈乔初冲着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帮他们解开了绳子。
这会儿,几人都反应过来了,他们这是遇到劫匪了。
利用别人的善心来绑架对方,这帮人简直坏透了。
沈乔初斜靠在墙上,冲着门口抬了抬下巴:“说吧,这家人什么情况?”
见没回应,她的语气里带了些不耐,“不是你引着我过来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瑟缩在门边的一个年轻女孩露出欣喜的表情:“你是和我说话吗?你果然看得到我。”
年轻女孩,应该说是年轻女鬼,一咧嘴,从嘴角淌出了一连串的鲜血。
她快速地飘到沈乔初的身边,几个人顿时觉得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林晚音的神色一凛,压低了声音问:“初初,是那个吗?”
经过青青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很容易接受这种事了。
沈乔初点了点头。
沈明谦和陈川一脸茫然,她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女鬼又说:“我看到你满身的功德金光,就知道你肯定不简单。”
“既然觉得我能看到你,为什么不给我提示,眼睁睁看着我们掉进他们的陷阱?”沈乔初的语气很淡。
没等女鬼回答,耳边就传来了沈明谦问询的声音,沈乔初没时间解释,直接念了一个视魂咒过去。
沈明谦和陈川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道亮光,面前就多出来一个“人”。
等看清那“人”的模样,饶是沈明谦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都忍不住“嗷”一嗓子喊了出来,但马上就被林晚音死死地捂住了。
幸好外面风雨声不小,这里又离主屋有些距离,才不至于被那伙人发现了。
沈明谦和助理不自觉地靠近了些,这,这是鬼吧?没有影子也没有腿,肯定是鬼没跑了。
只是,鬼长得都这么可怕的吗?
这个女鬼的面色青白,脸上全是大小遍布的伤口,咧开的嘴里黑洞洞的,没有几颗牙齿,两边还在不停地淌着血。
眼皮更是肿得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一只眼珠子掉了出来,晃荡着挂在眼眶下面。
看着应该是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女鬼“啪”地一下就给沈乔初跪下了,眼眶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的朋友还被那帮畜生关在这里,我想着,也许你们能救她。”
沈乔初的眸色冷了下来:“你朋友也被他们抓了?”
“是,她是来找我才被抓的。”
沈乔对女鬼轻点了下头:“说说吧。”
女鬼知道她这是愿意帮她了,可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缓缓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女鬼叫谢欣欣,是江城大学的大二学生,这学期她参加了学校的摄影社团。
因为社团最近要举办社员的作品展,为了拍出好照片,她做了很多功课才选了这个地方。
她虽然是一个人过来的,但照片拍得很快,结束也才下午三点,青天白日的,她也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回去的路上,一个女人慌不择路地撞了上来,谢欣欣发现她披头散发、满身淤青,就问她怎么了。
那女人说自己是被人贩子拐过来的,趁人贩子放松警惕才偷跑出来,那边还关着一个女人,她求谢欣欣和她一起把那个女人救出来。
林晚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好不容易跑出来,不去报警,反倒求你一起去救另一个人,你都不怀疑一下?”
谢欣欣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奇怪,我说帮她报警,但她说这里的警察和人贩子是一伙的。她之前也跑出来过,报了警却被抓回去了,还挨了一顿毒打。”
“就算是这样,就凭你们两个女的,怎么救得了人?”
谢欣欣嘴角一歪,露出个苦笑来,似乎在笑当初自己的天真。
“那女人说拐卖她的人有两个,一个出去了,一个在睡觉,她就是趁这个机会跑出来的。这是最好的机会,错过这个机会,那个女人就会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
助理的眼睛瞪得溜圆:“你信了?”
“我不得不信。”
谢欣欣垂下了眼眸,“也许在你们看来我很傻,但那个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做出更好的判断。如果不去救那个女人,等她被卖去偏远的山村,甚至是深山里,她的一辈子她的家庭就全毁了。”
她没有上帝视角,就算她有所怀疑,也不能拿一个女人的一辈子去赌。
她只能凭着年少无畏的勇气,换自己去作赌注,想要拯救那个可怜的女人。
只可惜,她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