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薄司霁将外套递给佣人,这才赔着笑坐到薄老夫人身边,“这不是公司事忙吗。”薄老夫人哼了一声,说你倒是会拿这套说辞敷衍。又说了没两句话,她便说自己身子乏了,让佣人扶着上了楼,留下空间给两个小辈相处。 自从洛长清来过之后,薄司霁看着总算恢复了正常。 又回到了那个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生人勿近的薄总。 只是,他再也没有提起过洛颜。 偶尔加班到深夜的时候,从顶层落地窗看到全城的夜景,京北的夜生活总是很丰富,
自从洛长清来过之后,薄司霁看着总算恢复了正常。
又回到了那个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生人勿近的薄总。
只是,他再也没有提起过洛颜。
偶尔加班到深夜的时候,从顶层落地窗看到全城的夜景,京北的夜生活总是很丰富,即便是半夜两点,街上依然有人,天边繁星点点,照着回家的人。
那股想要去找她的冲动,就怎么也压制不住。
但又会想起那天洛长清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薄司霁,既然放过她了,就别去找她,求你了。”
放过她。
好,反正他也已经放过她十多年了。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日夜工作,连薄家老宅都没回去过,直到薄老夫人放下话,再不回来就永远都不用回了,薄司霁这才抽了个下午回去。
一回去,章若正坐在薄老夫人身边陪她聊天,一看见薄司霁,眼中瞬间亮出惊喜。
“司霁,你来了。”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薄司霁将外套递给佣人,这才赔着笑坐到薄老夫人身边,“这不是公司事忙吗。”
薄老夫人哼了一声,说你倒是会拿这套说辞敷衍。
又说了没两句话,她便说自己身子乏了,让佣人扶着上了楼,留下空间给两个小辈相处。
直到整个客厅只剩两个自己和章若,薄司霁也知道老夫人叫自己回来的目的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这时一双柔弱素手抚上了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压着。
其实是很舒服的力道,但他却下意识的将那双手甩开。
章若有些无措:“司霁,我就是看你有些太累了……”
贴心的手法,无辜的话语,还有一副娇弱十足的面孔,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要沦陷在章若这温柔乡里。
只可惜薄司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这薄时间光顾着用工作麻痹自己,倒忘了章若做的那些事。
余光瞥到章若的双手,上面没有戴任何首饰。
他笑了笑,问道:“奶奶给你的钻戒,你不是很喜欢吗,今天怎么没戴?”
章若面色一白,局促地将手移到身后,“我给奶奶按摩,所以什么都没戴。”
“我记得,在舞团跳舞,也什么都不能戴吧?”他语气低沉,那看透一切的目光令章若不自在极了。
他点到为止:“章若,奶奶喜欢的,不代表我也喜欢,我跟你的事,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唾手可得。”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下一秒却被章若死死地抱住腰。
她眼中含泪,语气急切:“别走,司霁,她已经走了,你难道还忘不了她吗?”
感受到抱着的人一僵,薄司霁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转身盯着她:“章若,看来这个假未婚妻的身份,你也不想要了。”
看着毫不犹豫离开的人,她终于咬着唇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