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是夫妻不是夫妻…你别冲动…我…啊~啊~疼死老子了~”趁着沈自霞分心,他一把就要再次翻身,抢夺她手里的刀,却被沈自霞眼疾手快的抵挡住,直接用力把刀子往下按,同时,对着他的下身就是一阵掐、拧的,直到听到他不断地嚎叫,还不解气,顺手给了他一脚。“嘶~” “小娘子这是说哪里的话,这天都黑了,我怎么送你回去,不如…” “不如就去大哥家借宿一晚,还望…” “好说好说!”汉子心里越发高兴,并未细究她话里的漏洞,以为她是那春心萌动之人,半夜不回家来这
“小娘子这是说哪里的话,这天都黑了,我怎么送你回去,不如…”
“不如就去大哥家借宿一晚,还望…”
“好说好说!”汉子心里越发高兴,并未细究她话里的漏洞,以为她是那春心萌动之人,半夜不回家来这地方私会野男人,顿时高兴得一把把她拉下坡。
在这过程中,沈自霞不自然的,就套出了他的话,
独居!好啊,正适合她呢!
二人来到那汉子的家中,因为tຊ他们在山坡上耽搁了一会,又是晚晌时分,再加上沈自霞撒娇没有让汉子走村道,所以他们并未遇到什么人,当然,遇到了她也是低着头。
“嘿嘿~小娘子,你打算怎么回报我啊?嗯~”汉子一把关上门,就要对沈自霞动手动脚。
“哎呦!大哥别着急嘛!你先去洗个澡,不然一身味儿,怎么回报啊!”沈自霞仗着自己身材娇小,灵活躲过汉子。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今儿是人家的初夜,大哥忍心让人家就这么过吗?”说完她转头轻轻抛了个媚眼。
“哎呀!女人就是麻烦!还洗什么洗啊,就这么着吧!”说完又扑向沈自霞。
“嘤嘤嘤~呜呜呜…
人家都这样了,大哥怎么就不怜惜呢?”沈自霞可怜兮兮,趴在床头哭了起来。
任凭汉子怎么安慰都不为所动,“哎呀,你别哭!不就是洗嘛,马上马上…”说完他抽身出去,还不忘把门栓带上。
听着汉子离去的动静,本来还在嘤嘤哭泣的沈自霞连忙爬起。
她环顾着四周,搜寻有用的东西,这屋子的摆设就一张破了个大洞的桌子和两个木凳,其中一个还缺了个角,还有一把生锈的镰刀挂在墙头。
她掂了掂手上的凳子,又看了看墙上的镰刀,最后看到木桌上的烛台…
“小娘子!等急了吧?哥哥来疼你了~”已经洗完的汉子迫不及待拉开门栓,推门进屋。
屋子黑漆漆的,只有木窗透进了一点光亮,洒在沈自霞洁白光滑的后背上,是那么的秀色可餐。
汉子眼睛都值了!那小娘们看着小小一个,这身子竟如此白嫩,真是老天开眼了!
眼前春色让他顿时精虫上脑,猴急般飞扑上床!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就在那汉子正低着头意乱情迷的对着她脖子一阵乱啃时,沈自霞亮出事先藏好的烛针,一把瞄准用力刺进那男人的脖颈中…
“噗…噗”血箭倏地飞射,溅满了沈自霞的脸,那汉子随即从意乱情迷中醒悟,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沈自霞,眼中满是怨毒,反手就要掐住沈自霞脖子,接着就要自行拔出烛针。
她哪里会让他如愿,即使被那汉子掐得快要窒息,也死死按住拿着烛针的手不放!
同时,双腿用力,直接往下三路招呼。
那男人一只手要捂住脖子,一只手要钳制她的脖子,自然防不胜防,一击致命,使得他顿时毫无招架之力,立马松手捂住下半身。
沈自霞的眼中坚毅异常,死死压制住他。
只不过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实在悬殊,僵持了一会便被那男人挣脱,他翻身下床正要反击时,沈自霞抽出事先藏在枕头底下的铁锈镰刀,一把抵在他呼呼冒血的脖颈上!
这女人什么时候藏的刀,枕着刀她不怕伤着自己吗?
想不到这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胆识,这次真是要栽在这女人手上了!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敢欺瞒…”说完,沈自霞用力按了按刀,原本已经停止出血的伤口又开始冒血了!
汉子捂着血洞,表情痛苦,这烛针虽然不长,可是伤到了他的大动脉,若是拖延下去怕是小命不保,再加上这破镰刀…
“好说好说…妹子你别冲动,你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好好配合!”说完眼神暗示她,“咱们再怎么说也是露水情缘,一夜夫妻,你…”
听到这男人胡言乱语,沈自霞不禁恼怒,“谁跟你是一夜夫妻,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
“好好好!不是夫妻不是夫妻…你别冲动…我…啊~啊~疼死老子了~”
趁着沈自霞分心,他一把就要再次翻身,抢夺她手里的刀,却被沈自霞眼疾手快的抵挡住,直接用力把刀子往下按,同时,对着他的下身就是一阵掐、拧的,直到听到他不断地嚎叫,还不解气,顺手给了他一脚。
“嘶~”
“啊啊啊啊啊~”那男人捂着下体,一阵鬼哭狼嚎的,吵得她烦不胜烦,又赏了他几巴掌。
“你们的人都在哪?”她恶狠狠地问道。
“都在山里呢!昨天抓到那四个,说还有三个还在山里,族长正带着人找呢!”看着自个脖颈上的镰刀,还有下体不断传来的疼痛,男人很听话的一问一答。
那四个果然被抓住了!还好她们没有跟着一起!
沈自霞又问了一些她想知道的,怕那男人糊弄她,使劲踹了几下,让他生不如死,只好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等他都抖搂干净了,以为这女人会放过自己,哪里想到沈自霞直接用镰刀一勾,再狠下心来用力,直接送他去见了阎王。
放了他?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
临死前,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嘴巴无意识的张了又张,像是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鲜热的血再次飞溅时,沈自霞的眼中充满了害怕。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在祠堂的那一次,是看着别人做,虽然害怕,毕竟不是自己动手,这回自己来,虽然动手的那一刻自己看起来很冷静,但身子实际上早就怕得厉害,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男人,她慢慢撑起身体,蜷缩在一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是恶人,他罪有应得!我杀他是替天行道…对…替天行道!”“我要冷静!她们还在等我回去!我要拿着东西回去…对,东西…”
她们现在,是一无所有,只有那村妇给的小包袱,那自然是不够的。“衣服、粮食、还有…”沈自霞胡乱的在房子里搜寻着,脑子里乱轰轰的,嘴里不停地呢喃,看到一块布,就直接把东西往里塞,七拼八凑的,直到塞满了,都系不上了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