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柱全看到里面的东西,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这么多好东西,你怎么不拿回去孝敬你奶奶。”夕柔冷下脸来,说:“爸,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她要这样害我们一家,我还孝敬她?缺心眼了是吧?”夕柱全脸上悻悻地,说:“这也不一定是真的,她毕竟是你奶奶。” 夕柔哭着继续说:“后面,夕梅梅去上了大学,可她爱慕虚荣,看到同学tຊ们都有BB机,她也想要一个,奶奶不肯拿钱出来买,听了二婶的话,把我卖给了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最后受尽折磨而死。爸,妈,神仙说事情
夕柔哭着继续说:“后面,夕梅梅去上了大学,可她爱慕虚荣,看到同学tຊ们都有BB机,她也想要一个,奶奶不肯拿钱出来买,听了二婶的话,把我卖给了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最后受尽折磨而死。爸,妈,神仙说事情真的是真的,他还像播电影一样播给我看了。妈,我不想死,爸我不想我妈死。”
陈清云听到这里,忍不住跟着女儿哭了起来。
惨,实在太惨了。
夕柱全震惊地看着女儿,实在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未来真的会发生的事情。
“柔儿,这不是真的,你奶奶不可能这样对我们。”
陈清云听了,气得心口疼,戳了一下夕柱全的脑门,骂道:“你,你缺心眼啊,神仙的话都不信?”
“爸,你不信不要紧,反正我的录取通知书马上就要下来了,到时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夕柔无奈地说。
陈清云急了,生气地对夕柱全说:“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别人弄死我们一家才肯信吗?”
“这......”夕柱全左右为难,“那都是我最亲的人,你让我怎么办吗?”
“爸,我有个主意,既然神仙都告诉我们未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当它是真的会发生,做好预防措施就好,要是他们不想害我们,那就最好,要是他们真的想害我们,我们就将计就计,让他们自吃苦果。”夕柔说到最后,眼里闪过了一抹狠劲。
夕柱全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便点了点头。
陈清云见丈夫同意了,便问:“柔儿,神仙有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吗?”
夕柔把头凑了过去,让两人再靠近一点,小声地说了一下应付的方法。
“嗯,好,就按你说的去做。”陈清云说。
夕柱全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事情还没发生,说不定就是一场梦呢。
第二天清晨,夕柔把昨天采摘回来的草药拿出来晒,和父母早早地吃完早饭,便在韩老太的骂声中离开了家,到地里干活。
走到村头,夕柔见四下没人,便喊住了爸妈,说:“爸,妈,你们等等。”
说完,跑到一旁的草丛里,从空间里拿出一背篓的木耳、银耳、野生天麻和灵芝。
陈清云看到女儿拿了一背篓东西出来,惊讶极了:“柔儿,这是什么?”
“爸,妈,我昨天去山里了,找到很多好东西,你们看。”夕柔开心地掀开背篓上面的草。
夕柱全看到里面的东西,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这么多好东西,你怎么不拿回去孝敬你奶奶。”
夕柔冷下脸来,说:“爸,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她要这样害我们一家,我还孝敬她?缺心眼了是吧?”
夕柱全脸上悻悻地,说:“这也不一定是真的,她毕竟是你奶奶。”
“妈,你看我爸,神仙他都敢怀疑,要不是遇到了神仙,我肯定就被奶奶打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们。”夕柔说着,就要哭了。
这两天夕柔喝的都是空间里的灵泉水,身体状态好多了,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那精致的小脸被气得鼓鼓的,美丽的大眼睛泪汪汪,看着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一下就心软了。
“好了,好了,爸爸知道了,这些东西我们自己留着,以防万一。”夕柱全说。
夕柔雨转晴天,脸上露出了笑容:“爸,你听我的,准没错。我现在就去江城,把东西换成钱,你和妈妈去地里干活,我尽量在放工前回来和你们一起回家。”
“你一个人去,行吗?”陈清云有些担心。
“妈,你放心,我可以的。我去江城上了几年的学,那里我熟,不会丢。”夕柔不以为然地笑道。
陈清云见女儿信心满满,加上她也是个机灵的小姑娘,就由得她去了。
夕柔背起东西,把灌满灵泉水的水壶递给陈清云,然后就朝着江城走去。
去江城的路有些远,走路来回得要4个小时,夕柔可不想走路去,快到国道路口的时候,把背篓扔到了空间里,然后就走到国道旁等车的地方站着。
那里已经站着几个村民,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样子是去江城卖东西的。
看到夕柔一个小姑娘空着手走过来,一个八卦的大婶便问道:“小姑娘,你一个人去哪里?”
夕柔笑了笑,说:“去江城看看。”
大婶见夕柔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有些不爽,眼里多了几分鄙视的味道,于是拿眼睛上下打量夕柔:脸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穿得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家境不好的穷苦人家,她去干嘛呢?
夕柔很不喜欢大婶那双打探人的眼神,警惕地退后了几步。
一位大叔听了,提醒说:“小姑娘,江城可是很大的,那里多人多车,小心别走丢了,怎么不和大人一起去呢?”
夕柔笑了笑,回答:“没事的,江城我经常去。”
大婶冷哼一声,说:“说得好像自己有多熟一样,该不是去发廊洗头的吧?”
说完,眼里的嫌弃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夕柔见了,心里跟吃了一颗老鼠屎一样恶心,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才重生2天,就遇到了这样的奇葩。
前世习惯礼让,对于别人的压迫,她不敢反抗,结果被韩老太一家吃得死死的,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现在重生了,她才不要再做那个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于是开口说:“我熟不熟,跟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开口闭口就说别人是发廊洗头的,难不成你曾经就是出来发廊洗头的,干不动了,没人找你洗头了,所以才不得已回农村找个好人嫁了?”
大婶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发廊洗头的,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呵呵,我可没有说你就是哈,你这么激动干嘛?心虚了?”夕柔笑了。
旁边等车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娘们讲话太难听了,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跟你又不认识,开口就说人家是发廊洗头的,多埋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