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眼睛也酸涩得厉害。从三年前被傅司宴带走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无法在他面前保留尊严。顾南星颤抖着抬起手,手指僵硬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随着衣领的敞开,顾南星如雪的肌肤逐渐露出。 他慢悠悠地说着,言语中透着一股尖锐的嘲讽。 顾南星不由地攥紧拳头,知道傅司宴肯定看到了不久前她跟沈曜离开的场景,因此误会了自己。 她开口刚要解释什么,傅司宴又开口说道:“听说你奶奶最后还是留
他慢悠悠地说着,言语中透着一股尖锐的嘲讽。
顾南星不由地攥紧拳头,知道傅司宴肯定看到了不久前她跟沈曜离开的场景,因此误会了自己。
她开口刚要解释什么,傅司宴又开口说道:“听说你奶奶最后还是留在了那家医院。也怪不得你有胆子跟我对着干,原来是背地里找了别的男人帮忙。”
他眯了眯眼,审视的目光阴恻恻地盯着顾南星,“顾南星,真是看不出来,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不小。”
说到奶奶的事,简直是戳中了顾南星的逆鳞。
她沉下脸,呼吸微变,最后扯出一抹笑意说道:“是啊,毕竟我已经离职了,很多事情不方便麻烦傅总。再说了,傅总忙着跟沈小姐订婚的事,我自然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这话一出,傅司宴的眼眸愈发暗沉,声音幽冷地质问:“你跟沈曜睡过了吗?”
顾南星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但她还是笑了笑回道:“这是我的私事,和傅总没关系吧?”
“顾南星,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合约还没到期,在此之前,你都得遵守协议。”傅司宴音调森冷,“还是说,你真觉得我现在没办法教训你了吗?”
他脸上的威胁意味极其明显,让顾南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傅司宴背景雄厚,他想要控制她,就跟拿捏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惹不起他。
顾南星想到自己还在医院的奶奶,只能咬了咬唇,选择忍耐。
“抱歉,傅总,是我逾越了。”她低下头,哑声回道。
傅司宴的神色未变,身体往后,懒懒地靠在做工精良的椅子靠背上,食指在桌面轻轻敲击了两下。
“我再问你一遍,你跟沈曜睡过了吗?”
“没有。”顾南星如实回答说道。
傅司宴将她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一边,视线赤裸,不加掩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男人那双深沉不可窥测的眸中蕴藏锐利,淡薄的唇残忍地吐出几个字:“把衣服脱了,我亲自检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傅司宴说得毫无负担。
可顾南星却彻彻底底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神色淡然的男人。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凉了下来。
之前那三年里,傅司宴就算对她的身体再迷恋,要得再狠,也从来没有在工作的场合中这样对待她。
“傅总,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顾南星试图拒绝。
“呵。”傅司宴阴冷一笑,“顾南星,你这是在心虚吗?”
他眸色凌寒,斥声警告道:“我的耐心有限,有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汹涌的屈辱几乎要将顾南星的所有情绪淹没,她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咽喉苦涩得生疼。
她说不出话,眼睛也酸涩得厉害。
从三年前被傅司宴带走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无法在他面前保留尊严。
顾南星颤抖着抬起手,手指僵硬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随着衣领的敞开,顾南星如雪的肌肤逐渐露出。
扣子分开了上衣的遮蔽,终于,平坦的小腹也显露出来。
顾南星艰难地深呼吸,微凉的空气在她皮肤上流动。
仿佛过去了漫长的时间,顾南星衣不蔽体地站在那儿,脑袋嗡嗡地想着,思绪凌乱不堪。
“傅总,够了吗?”
顾南星哑声开口道。
傅司宴如墨的眸子凝视着顾南星的躯体,如常的神色很快被涌来的火热染深。
他那般上位者的姿态,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继续。”
傅司宴慢条斯理地吩咐,话落的瞬间,他的尾音带着点微不可查的沙哑。
顾南星蓦地咬紧了自己的唇瓣,几乎能尝到血液的铁锈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现在身上只剩下内衣了,再脱下去,她最后一点点仅存的尊严,也都彻底被打碎了。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沉默地对望了几秒钟。
晶莹的泪珠从顾南星娇艳的面庞上滑落。
傅司宴清楚地看到,那滴泪水砸在了她那肤若凝脂的肩头。
不知为何,傅司宴感觉自己的心情并未有任何好转,反而愈发焦躁起来。
“顾南星,你真是好样的,自从离开了我,我说的话,你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干脆站起身,大步朝顾南星走过去。
还没等顾南星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傅司宴带到了墙边。
男人衬衣的布料在动作间刮到了顾南星的皮肤。
“傅总,你这是干什么?”顾南星下意识挣扎起来。
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傅司宴直接反扣压在了墙上。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傅司宴眸色幽深地注视着她,似乎想即刻将她吃干抹净。
说完,傅司宴不管不顾俯下身,直接吻住了顾南星的唇。
顾南星瞪圆了眼,又一滴泪珠滚落而下,没入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顾南星小声呜咽,已然察觉到傅司宴要做什么。
可她使出再大的力气,都抵不过作为男人的傅司宴。
眼看傅司宴真的要在这里继续,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傅总,我有事要汇报。”
惊慌之下,顾南星的脸色更白了。
傅司宴也瞬间失去了兴致,一把将顾南星甩开。
顾南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几乎是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浑身的颤抖,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悄声躲到休息室门内。
见她躲好,傅司宴这才回到办公桌前,吩咐门外的人进来。
“傅总,我听说顾南星提交的策划案出现了严重纰漏,这样肯定会耽误项目进度,正好我这里有一版新的方案,傅总您过目一下。”
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关,顾南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很快听出,这人叫于晨,是曾经在秘书部里,跟她有过过节的一个同事。
傅司宴接过于晨递过来的文件,扫了一眼,评判道:“做的不错。”
于晨一听,顿时一喜。
可于晨还没高兴多久,又听傅司宴讽刺地说:“剽窃手段很高超。这份策划案,本来应该是顾南星要提交的那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