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殊病房的回忆再度回笼,腰腹的酥麻感还未消散,苏晚眠被吓到,想也不想就把蛋糕收了回去,落荒而逃。临走前,她还凶巴巴的,跟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呲牙瞪他。“傅琛,你卑鄙无耻!” 苏晚眠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傅琛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傅琛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苏晚眠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
苏晚眠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傅琛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傅琛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苏晚眠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眼睛,在那之后的两年都只装着他一人的身影。
可现在,她说她不爱了,不要他了。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琛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人生头一次,生出了莫大的无力感。
“七天。”
他眸光晦涩,声音也哑然的不像话。
“苏晚眠,我只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天后,你不回来,我绑也会给你绑回傅家。”
苏晚眠身子震颤一瞬,一言不发。
傅琛却一眼将她看透,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想着跑,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别惹我生气。”
傅琛是谁?首都首长的孙子。
这五年他自己一路摸爬滚打也成了个赫赫威名的大人物,在首都,干什么不是前呼后拥。
苏晚眠毫不怀疑他最后那句话的真实性。
可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明明受委屈的都是她,他到底凭什么凶她?
头顶的白炽灯年久失修,闪了一瞬,彻底结束了它此生的宿命,死在了这个大雨倾盆的夏天。
眼前的视线昏沉下来,一并弱下来的,还有苏晚眠微弱的呼吸。
傅琛默然,摸着黑将那蛋糕强硬的塞进她手里。
她不接,他就一根一根,极具耐心的把她的手扯开。
好不容易将蛋糕塞到她手心,她反手又想推回去。
傅琛的耐心告罄,声音阴冷下来:“不想被蛋糕填饱,我不建议用其他方式喂饱你。”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她腰身处去。
在特殊病房的回忆再度回笼,腰腹的酥麻感还未消散,苏晚眠被吓到,想也不想就把蛋糕收了回去,落荒而逃。
临走前,她还凶巴巴的,跟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呲牙瞪他。
“傅琛,你卑鄙无耻!”
傅琛满不在乎:“在楼上我就说了,我还有更无耻的,你不是都尝过了?”
“你!”
苏晚眠说不过他,面红耳赤的跑了。
这一次,傅琛再没追上去。
走到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恢复如常,冷漠的好似天边一轮不近人情的冷月。
“最迟一天时间,把韩家那宝贝孙子韩墨的底细发我。”
……
苏晚眠匆匆离开医院,差点忘记脱白大褂。
撑着雨伞走出医院,她先是瞄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想了想,还是忍痛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计程车。
上车收伞,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她看了一眼,疲惫的报出地名——
“红太阳幼儿园。”
说完就靠着窗户看向了外头。
脑子里走马灯似得回放着今天的种种。
从前她那么小心躲着傅琛,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她还能和傅琛再见。
现在,这首都怕是不能再待了。
计程车到达目的地,苏晚眠付了车钱下车。
手里的伞还才撑开,不远处就有个小团子朝她欢快的挥手——
“妈妈!你怎么才来!福宝和小姨都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