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稍微施加了点力道,埋怨道:“谁让你和他打架。”“他欺负你,”易辰川认真地说,“那我就要狠狠揍他。”明明都二十六七岁的人了,却总能从易辰川身上感到一些意气风发的少年气,童夏抿着嘴,却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就如童夏所言,调取监控后,警察为难地说:“季先生,画面上显示是您先进行寻恤滋事的,只能调解后让对方负责您的医药费……” 季怀深的头已经被纱布包好了,脸色阴沉如水。 他甚至觉得警察的话十分好笑
就如童夏所言,调取监控后,警察为难地说:“季先生,画面上显示是您先进行寻恤滋事的,只能调解后让对方负责您的医药费……”
季怀深的头已经被纱布包好了,脸色阴沉如水。
他甚至觉得警察的话十分好笑。
京城谁不知道他季家家底?难道他是缺这点医药费吗?
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让易辰川后悔动了他的人。
季怀深从不认为自己没和童夏在一起,她就可以转头走进别人的怀抱中。
他们季家养了童夏十几年!
可是易辰川的家底并不是那么好掰倒的,至少想要随随便便为难对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季怀深眯起眼,脸上的神色是他人从未见过的阴冷。
易辰川才不管季怀深状态如何,他不是没有和季家斗的资本。
只是这一年他意不在经商,或许这次回来有得折腾了。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童夏,易辰川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沾了碘酒的棉球轻轻擦过脸上的伤口,明明只带来一阵凉意,他却故意倒吸一口气,可怜巴巴地说:“很痛。”
童夏稍微施加了点力道,埋怨道:“谁让你和他打架。”
“他欺负你,”易辰川认真地说,“那我就要狠狠揍他。”
明明都二十六七岁的人了,却总能从易辰川身上感到一些意气风发的少年气,童夏抿着嘴,却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你笑了,”易辰川摸了摸她的酒窝,“不能再为这样的人烦恼了,好吗?”
童夏是一个非常会照顾人的人。
在刚刚一同出去旅游的时候,易辰川就察觉出来了。
大部分事情就算有助理安排,她也宁愿自己着手准备,大到行李箱,小到刮胡刀,只要是易辰川需要的,她总是能第一时间从复杂的行李中找出来。
就像一个完美的保姆。
发现这一点的易辰川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曾经想要把童夏从季怀深那儿争取过来,可是看到她一心一意爱着季怀深,最终还是没忍心去落实这个想法。
可是季怀深呢?
他凭什么这样对待童夏?
一想到这些都是积年累月的费心费力,才能养成的习惯,易辰川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他开始不愿意让童夏去经手任何家务事,告诉她只要开心就足够了。
足足花了一年时间,才把童夏养成一个愿意坐在他推着的行李箱上肆意欢笑的女孩。
童夏低声道:“你也不要为了这样的人动手,好吗?我不想看你受伤。”
易辰川脱掉上衣后,童夏才发现他的后背有一大块淤青,应该是季怀深踢的。
她心中讨厌季怀深的情绪到达了顶峰。
药油在柔嫩的掌心中揉搓发热,又被轻轻覆盖在了趴着的男人后背上。
易辰川被她揉得面红耳赤,半晌埋着头,对童夏道:“你、你先出去吧。”
童夏不明所以,易辰川一骨碌爬起身,狠狠地附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再不出去,我就要吃掉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童夏脸涨得通红,心跳声如同擂鼓。
“我,”她的眼睫扑朔,脸上红晕丛生,“我不介意,但是你身上还有伤。”
可易辰川只是咬了咬牙,抱紧她亲了一会儿。
“我介意,”他认真地说,“宝贝,你还没有认真地回应过我,我们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告白。”
“我不能就这样占有你,这对你来说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