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死遁,反派怎么疯了全集完整版(妘诀)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为读者创造了一个十分甜蜜动人的爱情故事相信大家读完以后一定会喜欢上的!
妘诀老实回答:“奴婢名唤紫珠。”“皇上可定了你的封号?住哪个宫?”妘诀摇摇头:“没有。”承临要是真敢封妃,她定要把他提到他母妃坟前告状。 姜驰月的眼神充满了恨意,看得妘诀心惊肉跳的。 “你叫什么?” 妘诀老实回答:“奴婢名唤紫珠。” “皇上可定了你的封号?住哪个宫?” 妘诀摇摇头:“没有。” 承临要是真敢封妃,她定
姜驰月的眼神充满了恨意,看得妘诀心惊肉跳的。
“你叫什么?”
妘诀老实回答:“奴婢名唤紫珠。”
“皇上可定了你的封号?住哪个宫?”
妘诀摇摇头:“没有。”
承临要是真敢封妃,她定要把他提到他母妃坟前告状。
姜驰月收起一身的戾气,神色如常道:
“中宫无主,如今后宫是本宫代为管理。既如此,你便搬去长乐宫吧,封号本宫自会与皇上商议。”
妘诀看了她一眼。
这事姜驰月做得了决定吗?
再说,看承临那黏乎劲儿,他会放自己走吗?
再再说,即便能走,她也不会走。好不容易近身了,这次的刺杀一定得成功。
“娘娘,这事儿,奴婢怕是听不了您的。”
姜驰月犀利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讥笑:“怎么,你还想住养心殿不成?”
妘诀不语。
“皇上两日没有上朝,你若是个懂事的,就该规劝皇上莫要耽溺情欲。”
“你成了祸水妖妃不打紧,但若是皇上因为你疏于朝政致社稷动荡,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妘诀的脸色也不好了。
她克制地怼回去:“娘娘,这事儿也非我所愿,您该去找皇上。”
“放肆!”长玉喝道:“淑妃娘娘面前岂敢出言不逊!”
姜驰月抬手制止她,鄙夷道:“非你所愿?怎么,是皇上强迫你的?”
妘诀一时语塞:“也,不能这么说吧……”
这两天她也挺爽的……
姜驰月语气竟带了一丝同情:“看来这几天皇上很宠你,可惜,你是一个赝品。”
姜驰月抬手摸上妘诀的脸,尖锐的指甲带着锋利的危险,叹息道:“还记得端午宫宴上皇上杀得三个女人吗?”
妘诀被她摸得直发毛,可是又不敢真的躲,只能僵硬着脖子。
“她们长tຊ得多像那个人呀,皇上却一点没放心上,直接杀了。紫珠,即便皇上现在宠爱你,可赝品就是赝品,皇上终会回过神来。”
姜驰月笑了笑,毛骨悚然地:“谁知道你的死期是在几天后呢?”
妘诀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姜驰月眼睛里的嫉妒都快化成形了,可自己与她从来不是情敌,她在自己身上注定找不到优越感。
姜驰月收回了手:“搬去长乐宫吧,里头本宫已叫人打扫好了。”
妘诀无奈:“娘娘,我真不能听你的。”
姜驰月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胆子挺大,竟连规矩都忘了。”
“长玉。”姜驰月摆出气场来,掷地有声地发落:“给我掌嘴。”
“是。”长玉领命,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妘诀心里直打怵,一连向后退了几步:“这里是养心殿,你敢在养心殿动手?”
姜驰月毫无所畏地反问:“为何不敢?”
一直龟缩在旁边的德禄一听这动静,吓坏了,赶紧滚过来求情。
“娘娘!娘娘息怒啊!紫珠姑娘正得圣心,打不得啊!”
长玉道:“娘娘不过是教训个不知礼数的下人,如何打不得?”
她可没忘了自家主子在宫里伤心绝望成什么样子,她恨不得皇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死了才好!
德禄挡在妘诀身前,跪下来磕头,求姜驰月高抬贵手。
妘诀把德禄拽起来:“你磕什么头,这不关你的事,你出去。”
德禄真的是有苦不能言,这两位得罪了谁他都没好日子过。
哎呦,怎么叫他碰上这事儿啊!
妘诀把德禄拉到身后,然后挺胸抬头一副要一决高下的模样:“你敢打我就别怪我打回去!”
长玉眼睛一瞪,眨眼间手掌呼啸着便扇在了妘诀脸上。
妘诀:“……”
太快了吧!
被打麻了半边脸的妘诀火从心中起,她撸起袖子,恶狠狠地:“我还没准备好,你手那么快干嘛?!”
“打你还要等你准备好?”长玉气笑了。
德禄快哭了,一把抱住妘诀,嚎道:“姐姐!你别再挑衅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众人一惊转头朝外看去,承临穿着朝服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
视线最后定在了抱着妘诀的德禄身上。
德禄冷汗瞬间下来了,赶紧撤了手跪下请安。
姜驰月也冷静下来,施施然行礼。
承临走过来,看见妘诀脸上明显一个巴掌印,霎那间他的眼神变了几变,透露出一股可怕到极点的阴冷气息。
“谁打的?”
长玉不寒而栗,腿一软跪了下来:“是……是紫珠姑娘出言不逊,顶撞娘娘,奴婢这才……”
承临缓缓转头看向长玉,眸子深邃而阴森,声音愈发轻了:“是你打的。”
匕首出鞘,寒光乍起,姜驰月眉头一跳,闪身欺近,竟拦住了承临的手。
妘诀这才想起来姜驰月是镇北侯的女儿。
镇北侯一生戎马,女儿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困缚在后宫真是委屈了。
断了承临的杀意,姜驰月立刻撤开,挡在长玉面前。
“是臣妾吩咐的,长玉不过是依命行事。”
承临冷眼看着她,忽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指间渐渐收力,在姜驰月不可置信的视线中冷声道:“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妘诀和长玉都吓了一跳,长玉哭着哀求,妘诀直接去掰他的手。
“放手!”那劲实在大,妘诀掰不开来,厉声道:“承临,放手!”
承临却没听她的,看着姜驰月通红的脸和已经微弱的气息,嗜血的光芒在眼中闪烁,非要取了姜驰月的命才肯罢休。
妘诀急了,一口咬在他手上,她用了狠劲,一口下去鲜血淋漓。
承临错愕地收了力,姜驰月软着身子倒了下去,立刻被长玉捞进怀中顺气。
承临回过头来看着妘诀,有点委屈,低声道:“阿妘宁愿帮外人,也不愿帮我?”
妘诀气得咬牙切齿的。
这会儿是有别人在场,她不能让皇帝的威严扫地,否则高低得抽他个大耳刮子。
妘诀狠狠地用手帕捂住了承临的手,然后对德禄说:“宣太医。”
德禄哆哆嗦嗦下去了。
承临顺势把人搂住,眼中杀气不减,他喊道:“齐英。”
齐英进殿。
“把人拖下去,问清楚是哪只手打的,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