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把夫人吓跑了。”尤里没有意识到顾之深的不悦,只是觉得开心地调侃了一下。顾之深没有回答,几秒钟后,尤里意识到不对劲,回头一看,自家顾总整张脸黑得不能再黑,车内的温度分分钟零下几度。迅速转头看向前面,暗暗懊恼,自己刚刚就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下子触到逆鳞了。 顾之深看着她惊讶的模样,点了点头,再次说道: “顾之深,我的名字。” 云初再次后退了两步,心里想着,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残疾大叔吗? 怎么会?怎么会? 假装很淡定地上前两步,试探性地再
顾之深看着她惊讶的模样,点了点头,再次说道:
“顾之深,我的名字。”
云初再次后退了两步,心里想着,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残疾大叔吗?
怎么会?怎么会?
假装很淡定地上前两步,试探性地再问了一次:
“你真的就是顾之深?SY集团的顾之深?”
“嗯。”顾之深点点头。
“呵呵……那个,我有事,先走一步。”云初咧嘴一笑,站直身子,以火箭般的速度转身就跑。
看着云初的身子瞬间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顾之深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去,心想不是说好不逃了吗?
尤里望着云初飞快的速度,暗暗称赞,可以去参加百米竞赛了,稳稳第一。
“顾总,你把夫人吓跑了。”尤里没有意识到顾之深的不悦,只是觉得开心地调侃了一下。
顾之深没有回答,几秒钟后,尤里意识到不对劲,回头一看,自家顾总整张脸黑得不能再黑,车内的温度分分钟零下几度。
迅速转头看向前面,暗暗懊恼,自己刚刚就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下子触到逆鳞了。
“开车开车,去公司,去公司。”尤里小声地催促着司机,不停地给眼色。
司机正打算启动引擎的时候,顾之深缓缓地开口了:
“下车。”
“什么?”尤里一惊,转头看向顾之深,伸手指了指自己。
顾之深一个冰冷的眼神射过去,吓得他手一抖,乖乖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动不敢动地站在路边,等待老板的发落。
车子往前开了一点,顾之深和尤里正好在一条平行线上,尤里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顾之深:
“顾总,大人有大量……”
“半个小时后,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你。开始计时。”顾之深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开车离去。
“顾总……”尤里泪崩,看着车子越来越远,自己一阵凉意,他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啊!
“半个小时,这是哪啊?这是郊区,这是郊区,公司在市中心啊!”尤里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恨不得时光倒回,他绝对乖乖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尤里一看,时间过去一分钟了,招了招手,只能祈求今天不堵车,一路绿灯通行。
这个时候,尤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顾总,一把老泪就出来了,满怀希望地说:
“顾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这么惩罚我的,顾总你真是太好了。”
谁知道顾之深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瞬间堕入冰窖。
“不许乘车。”
“顾总,老大,老板,boss,不要啊!!!”
“二十分钟。”
“不不不,我不乘车,我跑回去,跑回去。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保证到公司报道。”尤里急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下一秒电话里就传来了挂电话的嘟嘟声,尤里欲哭无泪,仰天长啸:
“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说顾总和夫人半句不好的话。”
说完,就开始狂奔。
宿舍门口,林杳杳焦急地徘徊等待着,时不时往门口处探了探脑袋。
“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人了。”林杳杳清秀的脸上紧紧皱着,都快变成一个小老头了。
眼看时间快速地流逝,林杳杳不等了,拿起电话就准备拨打110,刚刚按下一个数字,就被一个身影快速地扑了过来,娇小的她往后退了一步。
“云初,你回来了。”林杳杳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臂,说道。
她是一口气跑回来的,生怕被某人给抓了回去,压根没敢慢下来半秒钟。
云初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
“先进去,待会说。”
“哦,好。”林杳杳扶着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初,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自己柔软的床,整个人扑了上去,不停地呼吸着空气:
“杳杳,我跟你讲,我一定遇到了我人生中最神奇的事。”
现在想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因为想逃掉顾家的婚姻最后喝醉在酒吧,遇到一个男人,然后让别人娶她,然而那个人就是自己想逃婚的顾之深?
林杳杳立马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将水递给了云初,随后在床边坐了下来,等待着她的解释。
云初坐起来,一口水下肚,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杳杳,你知道刚刚我去见的人是谁吗?”云初拉着林杳杳,认真地说着。
“不知道。”林杳杳摇摇头。
“就是你知道吧,昨晚我喝醉了,然后遇上了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男人,我就让人家娶我帮我对付顾家,但是我第二天醒来就睡在了顾家,最后我是自己逃出来的。”云初一张小嘴不停地说着。
“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你说你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还有你在顾家,怎么回事?难道是今天那个男人把你送去顾家的吗?”林杳杳又是担心又是疑惑的。
云初巴掌一拍,看着林杳杳,说:
“对,奇怪的就在这,神奇的也在这,我以为我是被父亲他绑过去的,但是不是,就是那个男人送我去的。”
“啊?难道他是顾家的人?”林杳杳疑惑了,没道理啊,第一次见面,怎么就知道云初和顾家要商业联姻?除非是早有预谋的。
“你这话对,也不对。”云初想了想,说,“神奇的就是我昨晚遇见的那个漂亮男人就是我要嫁的顾之深。”
提到这个,云初一脸绝望,没想到人生怎么就这么戏剧化了。
“啊?”这次换林杳杳不淡定了,唰地弹站了起来。
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指着坐在床上撇嘴的云初,说:
“那你……那你得意思就是说,你原本想逃婚的人就是你想让他娶你的人?”
云初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林杳杳。
“等等,我捋一捋。也就是说,顾之深并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残疾大叔,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林杳杳将信息过滤了一下,一辆惊讶地说着。
“嗯嗯,好像,是的。”云初点点头。
她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林杳杳指着自己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委屈地说:
“更加憋屈的是,我昨晚喝醉了,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个四十多岁的,没用的,中年,残疾大叔。”
林杳杳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出声,说道,“云初,这回我帮不了你了,你应该知道,你说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说他没用。”
云初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硬硬地再次倒在床上,说着:
“我知道,我完了。要不,我还是逃吧,杳杳。”
“逃?”林杳杳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