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蜜出生在名门世家,接受的都是高尚的教育,忽听米唯一这般赤果果的话语,脸瞬间煞白。“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云蜜气怒的指责米唯一。米唯一挑眉,不以为然:“何为下流?男欢女爱向来是情理伦常,历史上很多名人将男欢女爱写在书册上,世人追捧至极,难不成,他们都下流了?” 云蜜出生在名门世家,接受的都是高尚的教育,忽听米唯一这般赤果果的话语,脸瞬间煞白。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云蜜气怒的指责米唯一。 米唯一挑眉,不以为然:“何为下流?男欢
云蜜出生在名门世家,接受的都是高尚的教育,忽听米唯一这般赤果果的话语,脸瞬间煞白。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云蜜气怒的指责米唯一。
米唯一挑眉,不以为然:“何为下流?男欢女爱向来是情理伦常,历史上很多名人将男欢女爱写在书册上,世人追捧至极,难不成,他们都下流了?”
有句话说的好,文人不怕 ,但是,就怕 有文化。
米唯一一番伶牙俐齿,说的云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一个真正的名门千金,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米唯一笑吟吟的答:“我没有说我是名门千金,不过,像云小姐这样的千金,竟然听别人聊捉奸的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你!”云蜜恼极了,双目赤红,双手的指甲深陷进掌心里,恨不能撕烂了米唯一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偏因为她的身份,不好发作出来。
“再说了。”米唯一往墨亦廷身边靠了一下,眼中带着挑衅:“我是否阅历丰富,亦廷再清楚不过,云小姐急什么?。”
云蜜气的浑身发抖。
胡若兰怒形于色。
“亦廷,就是为了这个狐狸精,拒绝我给你安排的相亲?”
米唯一愣了一下,墨亦廷为她拒绝奶奶安排的相亲?
应当是他不喜欢对方,拿她当的挡箭牌吧。
她在墨亦廷的心里有几斤几两,她自己心里明白。
“她不是狐狸精,她是我的女人。”墨亦廷蹙眉。
胡若兰指着米唯一的鼻子:“来人哪,我不想看到她,马上将她给我赶出去。”
正合她意。
“老太太,您不必赶我,我自己走!”
米唯一刚要走,墨亦廷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见状,胡若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躺靠在枕头上,难过的‘唉哟’了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了?”云蜜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胡若兰是因为心脏不适才进了医院。
墨亦廷皱眉回头,米唯一趁机挣脱开了墨亦廷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她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她有自知之明,不会留在这里。
更何况,她只是墨亦廷拉过来的挡箭牌。
墨亦廷果然没有追出来,她松了口气。
她等在医院的角落里,没有等到墨亦廷,却等到了康靖。
抬起头看到康靖,米唯一诧异了一下,想去看四周有没有人,被康靖笑着提醒:“你放心,我舅舅和我舅舅的人都没有跟过来。”
米唯一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确定墨亦廷并没有出来,才松了口气。
“今天谢谢你了。”米唯一感激的看着他。
康靖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谢我?你是谢我还你行李,还是谢我没有揭穿你?米小姐?”
米唯一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都有!”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米唯一眯眼:“你想要多少钱?”
“既然你知晓了我的身份,你应当知道,我并不缺钱!”
也对,他可是墨亦廷的外甥,墨家富可敌国,康家能差了去?
真是见了鬼了。
为什么她现在遇到的都是这种极不缺钱的人?
“那你想要什么?”
康靖耸了耸肩:“暂时还没想好。”
“什么意思?”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你先欠着。”
“……”
刚说完,那边里奥蹭蹭的跑过来,面露尴尬的看着米唯一。
“钱小姐,这里有药需要去门诊药房去取,老板说,让你去取。”
让她当跑腿儿的。
米唯一接过单子:“好,我去。”
里奥看了一眼旁边的康靖:“康少爷,老太太说让您回去。”
“嗯。”
※
米唯一一路找到了药房,因为医院很大,而路很绕,她被人指路给指偏了,绕了好大一圈,才终于找到了药房,取到了所要的药。
返回的时候,为了走捷径,她从门诊部二楼绕了一圈。
刚走过二楼的候诊区,突然有人唤住了米唯一。
“姐,真的是你!”
米唯一回头,冷不叮的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那张刻薄又高傲的脸孔。
钱贝贝。
这里是妇产科门诊,而钱贝贝又穿着防幅射服,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米唯一微笑的看着她:“别叫的这么亲,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亲姊妹。”
钱贝贝假装亲热的脸,因米唯一的话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钱贝贝被米唯一这么一怼,脸上像开了水彩大会:“我爸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爸爸,股东大会上,你居然当众否定爸为总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米唯一冷笑:“凭我是钱苏苏,凭我拥有爷爷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钱贝贝嫉妒的要发狂了。
同样是爷爷的孙女,而且,她还是亲孙女,爷爷竟然给了钱苏苏那个蠢货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她一分都没有。
米唯一的这句话,无疑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给爷爷下了什么迷魂药,爷爷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野种那么多股份?”
野种!
听到这两个字,米唯一的目光陡然变的阴厉。
“想知道?”米唯一嗤笑的看着她:“不如,你去找他问问?”
“你!”
钱贝贝气的七窍生烟,手抬起来就要扑向米唯一。
然而,她在碰以米唯一之前,突然间往后退,然后摔倒在地上,然后手掌捂着小腹,一脸狼狈的抬头看向米唯一。
“姐,我知道我抢了庆言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已经怀了庆言的孩子,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呀,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你放过这个孩子!”
她在演什么?
刚想着,身后一人飞快的跑过来,一把将米唯一推开,然后将地上的钱贝贝扶了起来。
而那个男人正是钱苏苏心心念念想要嫁的罗庆言。
罗庆言搂着钱贝贝的肩膀,担心看着她:“怎么样?你有没有摔到哪里?”
钱贝贝哭的泪人儿一般,娇弱的模样,看起来我见犹怜,她睫毛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望着罗庆言。
“庆言,我知道姐姐喜欢你,我不该奢望跟你在一起的,姐姐不愿意原谅我,我……你还是回到姐姐身边吧!”
罗庆言一把将钱贝贝搂紧:“我喜欢的人是你,而且,你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罗庆言的目光转向米唯一,眼中有着深深的厌恶。
那张脸虽美,可是性子太木讷,没有半点情趣,他因为钱爷爷和罗家长辈的施压,被迫与钱苏苏在一起,实则恶心极了。
“钱苏苏,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米唯一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戏演完了,就让开,别再继续恶心我,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