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初她拿大周城防图跟夜君渊做交易之时,也是想过跟夜君渊一生一世的。可入宫之后,她才知道男人的冷漠。她身为皇后,夜君渊却将她当成摆设一般,新婚之夜抛下她去处理公务,到现在两人竟还未同房! 虽然在大周之时,夜君渊只是低贱的质子,沈清清从未将他放进眼里,当时频繁在夜君渊跟前露脸,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沐遥爱的人。 只要是沐遥想要的东西,沈清清便格外感兴趣。 可后来,渐渐了解夜君渊之后,
虽然在大周之时,夜君渊只是低贱的质子,沈清清从未将他放进眼里,当时频繁在夜君渊跟前露脸,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沐遥爱的人。
只要是沐遥想要的东西,沈清清便格外感兴趣。
可后来,渐渐了解夜君渊之后,沈清清便生出了几分真心。
因此当初她拿大周城防图跟夜君渊做交易之时,也是想过跟夜君渊一生一世的。
可入宫之后,她才知道男人的冷漠。
她身为皇后,夜君渊却将她当成摆设一般,新婚之夜抛下她去处理公务,到现在两人竟还未同房!
越想,沈清清便越是感到不甘,手不自觉的收紧。
这是,心腹宫女气喘吁吁的进来,脸上尽是惊慌之色,恭敬地道:“娘娘,不好了,有人说您当晚去过关押沐遥的宫殿,皇上震怒,传您过去呢!”
沈清清闻言,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她竟毫无准备。
她身为皇后,难道还比不上沐遥那个贱人吗?
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爬上如今的位置,定然不能因为沐遥便跟夜君渊之间生了嫌隙。
想到这里,沈清清略带深意的看向一旁侍奉的洒扫宫女。
洒扫宫女被沈清清的盯得头皮发麻,忐忑不安的跪下。
沈清清见小宫女如此经不住事,是个好拿捏的,满意的勾唇笑了笑,她白皙的手指勾着宫女的下颌,声音清冷地道:“春桃,本宫平日里待你如何?”
小宫女只觉沈清清格外恐怖,满脸算计之色,可面对她的质问,宫女也只能违心地答:“娘娘待女婢极好!”
沈清清勾唇一笑,淡淡道:“那如今也该是你报答本宫的时候了。”
小宫女目光一怔,刚想拒绝,可想到自己家人都在沈清清手中,便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沈清清见小宫女的神色,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安抚地道:“你放心,只要你替本宫卖命,本宫可保你全家荣华富贵。”
说完,沈清清便带着人前往养心殿。
夜君渊端坐在主位上,沐遥一直昏迷不醒,夜君渊异常烦躁。
见到沈清清,神色瞬间便又暗沉了几分。
他怒道:“沈清清,这便是你做的好事!朕早就警告过你,你却丝毫不知悔改,将朕的话都当成耳边风吗?”
沈清清心头一震,她来之时便料想到夜君渊会发怒,却不想会如此恼怒。
这令她想起,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臣妾不明白皇上所言,还请皇上明示!”
看到慕清清到了此时竟还在强装镇定,夜君渊眼底冰冷,冷冷地道:“在朕面前,你还想狡辩?”
说完,一个宫人便跪在地上当场指控沈清清,说事发之前却是看到沈清清曾来过关押沐遥的别宫。
沈清清盯着那个指控自己的宫人,心中冷笑,自己堂堂一国之母,岂会牵扯进这种腌臜之事中。
来之前,她便做足了万足的准备。
即便夜君渊不爱自己,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没有确凿之证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想要这里,沈清清便轻松了几分,她抬眸毫无畏惧地对上夜君渊地眼,淡淡道:“皇上,今晚臣妾的确是有派宫女前来给沐遥送些吃食,臣妾不知这个宫人为何会诬陷臣妾,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妾清白。”
沈清清暗暗朝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即抽抽噎噎哭泣着扑到了地上,伤心欲绝地道:“皇上,一切都是奴婢的错,都皇后娘娘没有半分干系。”
夜君渊看着神色各样的主仆俩,忍不住眉心轻皱。